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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老鸨连忙应着,心里却咯噔一下——能有这排场,还敢如此吩咐,莫不是……
这时,时锦竹已笑着起身,打趣道:“哟,这是谁呀?原来是皇后娘娘微服私访,这排场,可比咱们几个阔气多了。”
“皇后娘娘?”老鸨猛地瞪大了眼,腿一软差点跪下。敢情这位就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疼宠,连眉头都舍不得让蹙一下的皇后?她刚才居然还敢多嘴……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忙不迭地躬身应道:“奴才这就去!这就去叫头牌来伺候娘娘!”
落霜捕捉到澹台凝霜眼底那抹淡淡的示意,当即上前一步,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慢着。”
老鸨刚要转身的脚步猛地顿住,只见这位侍女模样的女子眼神锐利如刀,一字一句道:“今日在这里见的、听的,若是敢往外多说一个字,或是泄了娘娘的行踪,仔细想想全族流放三千里的滋味。”
老鸨吓得腿肚子直打颤,脸色惨白地僵在原地,连声道:“不敢!奴才绝不敢多嘴!”
澹台凝霜抬手拢了拢旗袍领口,瞥了落霜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吓坏了她,等会儿谁给本宫斟酒?”
时锦竹“嗤”了一声,伸手夺过旁边的空酒杯往桌上一放:“你忘了自己胃不好?喝什么酒,真出了岔子,萧夙朝还不得把咱们几个全扒层皮?你负责得起?”她转头冲老鸨扬下巴,“别管酒了,去把你们这儿最出挑的男模都叫来。”
老鸨如蒙大赦,忙不迭应着“喏”,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
这边刚走,凌初染便像阵风似的扑过来,手臂一伸就牢牢揽住澹台凝霜的细腰,脸颊在她颈侧蹭了蹭,又故意凑到她耳边亲了口,笑盈盈道:“我的皇后娘娘,可算把你盼来了。”
叶望舒看得目瞪口呆,手还护着小腹,忍不住小声嘀咕:“初染姐……你的性取向没问题吧?”
时锦竹在一旁看得直乐,剥了颗葡萄塞进嘴里:“放心,她好得很。”眼神扫过凌初染环在澹台凝霜腰上的手,笑得促狭,“这是故意做给她家谢侯爷看呢。”说着也往前凑,“凌初染你撒手,我也要抱我们凝霜!”
澹台凝霜被两人闹得无奈,指尖在手机屏幕上轻轻一点,开了免提,红唇轻启,声音甜得腻:“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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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瞬间传来一阵器物碎裂的声响,紧接着是萧夙朝压抑着怒火的低喝,隐约还夹杂着两声闷哼——想来是那镇纸精准砸在了谢砚之与祁司礼身上。
“霜儿是朕的皇后,”萧夙朝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容错辨的占有欲,“不是你们妻子的附属品!凌初染,把你的爪子从霜儿腰上拿开!”
凌初染非但没松手,反而冲电话那头扬了扬下巴,笑得愈得意:“陛下您瞧好。”
话音未落,她手指屈起,轻轻勾住澹台凝霜的下颌,迫使她微微仰头,目光精准落在她颈侧那枚被萧夙朝啃出来的、还泛着红的草莓印上,“啵”地一声落下一个清脆的吻。
澹台凝霜无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里带着点哭笑不得:“你忘了?上次你也这么闹,回头我哄我老公哄了整整一天,连晚膳都没吃上。”
电话那头的呼吸声骤然粗重起来,萧夙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凌初染,你很好。”
凌初染被掐得轻嘶一声,却半点不以为意,反而得寸进尺地往澹台凝霜颈间凑,声音甜得腻:“霜儿,我的大美人儿,掐得再重点才好呢。”
澹台凝霜被她缠得没法,抬手在她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时锦竹在一旁看得直拍手:“霜儿好样的!就该治治她这没规矩的性子!”
澹台凝霜松开手,指尖理了理被弄乱的旗袍领口,语气带着几分警告:“再敢揩本宫的油,仔细你家谢砚之被萧夙朝扒层皮。”
凌初染这才悻悻地收回手,眼珠一转又起了促狭心思,压低声音冲澹台凝霜挤眉弄眼:“那还是算了……不过说真的,你今天瞧着脸色就没好,定是没少挨罚吧?哎,萧夙朝他……多长?”
时锦竹正端着茶杯喝茶,闻言“噗嗤”一声笑喷了,顺嘴接道:“那谢砚之呢?跟陛下比起来如何?”
凌初染想起什么,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又带着点炫耀似的扬了扬下巴:“他啊……反正我上次足足三天没下床。”
独孤徽诺刚剥好的橘子差点掉在地上,挑眉看她:“这事儿有什么光彩的?也值得拿出来说。”
“你们倒是别光说我啊,”凌初染不依不饶地看向另外两人,“你们俩的那位呢?快说说!”
时锦竹正要开口,却被澹台凝霜抬手按住。她举了举还亮着的手机屏幕,语气平静无波:“没挂电话。”
包间里瞬间鸦雀无声。
凌初染脸上的笑僵住了,像是被人兜头浇了盆冰水,猛地转头看向那部还亮着免提的手机,嘴唇动了动,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时锦竹手里的茶杯晃了晃,茶水差点洒在衣襟上。连一直安静的叶望舒都惊讶地睁大了眼,下意识地往椅背上靠了靠。
电话那头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萧夙朝那道几乎要结冰的呼吸声,透过听筒清晰地传出来,在暖炉烧得正旺的包间里,硬生生逼出几分寒意。
澹台凝霜看着凌初染惊慌失措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扬高了声音:“阿染,别怂啊,方才不是挺能说的?继续说。”
“闭嘴!”凌初染急得脸都白了,伸手想去抢手机,却被澹台凝霜轻巧躲开。
“你不说?那本宫可说了?”澹台凝霜指尖划过手机屏幕,语气慢悠悠的,像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事,“老公,你也看见了,刚才凌初染不仅搂着我不放,还……”
话没说完,凌初染已经像只炸毛的猫扑过来,死死捂住她的嘴,眼底满是哀求。
电话那头的萧夙朝没说话,却听得“咔”一声轻响——想来是捏碎了手里的茶盏。落霜接收到那道透过听筒传来的冰冷视线,立刻上前,像拎小鸡似的揪住凌初染的后脖颈往后拖。
“凌初染,你可真行。”谢砚之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咬牙切齿的,“给我滚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萧夙朝的声音紧随其后,冷得像淬了冰:“江陌残,备轿出宫。谢砚之、祁司礼,带上顾修寒,跟朕去抓奸。”
澹台凝霜趁着众人慌乱,突然对着电话软声道:“陨哥哥,街角那家烤冷面记得给我带一份,加双蛋加里脊。”
电话“啪”地被挂断,听筒里只剩下忙音。
澹台凝霜缓缓放下手机,抬手扶额,脸上的笑意瞬间垮了。完了,这波真是伤敌一千自损一千五,彻底玩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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