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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信不过你……”澹台凝霜的声音哽咽着,终于抬起泪眼,“我只是真的不想再怀了。你以为我怕的是朝臣的唾沫星子吗?我怕的是他们给你施压。”
她抬手抹了把眼泪,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疲惫:“你的那些朝臣,一个个精得跟狐狸似的,不敢对你有半句怨言,便只会把矛头对准我。他们会说,皇后身子孱弱,却霸着后位不让;会说,后宫常年无新人,致使皇家子嗣单薄,皆是皇后这毒妇善妒所为。”
“我不怕他们嚼舌根,”她望着萧夙朝,眼神忽然亮了亮,带着一丝固执的温柔,“我知道你会护着我,刀山火海你都肯为我闯。可我怕啊,怕他们日日在你耳边念叨,怕他们用‘江山社稷’‘皇家香火’逼你,怕你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殿内静得只剩下她压抑的抽气声,暖炉里的炭火噼啪响了一声,映得萧夙朝的脸色忽明忽暗。他望着眼前这个明明怕得要死,却还在替他着想的女人,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住,又酸又涩。
萧夙朝猛地直起身,手背青筋突突直跳。方才眼底的痛楚骤然被一层寒冰覆盖,连声音都淬着凛冽的戾气,仿佛又变回了那个令百官闻风丧胆的帝王。
“暴君?”他低低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寒意,“真当朕这‘暴君’的名声是朝臣们空口白话编出来的?”
话音未落,他扬声朝殿外喊:“江陌残!”
守在殿外的暗卫统领应声而入,单膝跪地:“臣在。”
萧夙朝的目光扫过澹台凝霜煞白的脸,语气冷得像腊月的冰:“去太医院,端一碗堕胎药来。”
“陛下!”澹台凝霜猛地从软椅上站起,裙裾扫过地面的锦毯,出细碎的声响。她不敢置信地望着他,方才还带着泪痕的眼瞬间睁得滚圆,“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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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却没看她,只盯着地上的江陌残,加重了语气:“现在就去。告诉太医院的院判,用最烈的药,朕要亲眼看着她喝下去。”
江陌残额头抵着冰凉的金砖,大气不敢出。他伺候帝王多年,自然知道陛下这话里藏着雷霆之怒,可看皇后那摇摇欲坠的模样,又实在不敢挪动半步。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澹台凝霜的指尖冰凉,方才还激烈跳动的心,此刻像是被那“堕胎药”三个字钉在了原地,连呼吸都带着刺骨的疼。她不懂,明明前一刻他还在追问她是否信他,怎么转瞬就变得如此绝情?
澹台凝霜看着他冷硬的侧脸,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疼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踉跄着上前一步,想去拉他的衣袖,指尖却在触到那冰凉龙纹的前一刻停住,声音带着破碎的颤抖:“我没有……我不是不信你……”
她是怕,怕他被朝臣逼得两难,怕他为了护她背上“昏君”的骂名,怕那些无形的压力压垮这个永远对她笑着说“有朕在”的男人。可这些话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萧夙朝猛地甩开她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后退半步。他转过身,眼底是翻涌的怒火与失望,声音冷得像淬了冰:“滚开。”
他字字如刀,割裂了她所有的委屈与辩解:“你何时想通了,明白朕要的从来不是什么子嗣,而是你的坦诚,何时再来找朕。”
澹台凝霜被他眼中的寒意刺得心头一窒,眼前忽然阵阵黑。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腹中那点微弱的悸动仿佛也在这一刻沉寂下去,连带着心口那股熟悉的闷痛骤然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只觉得天旋地转。
“扑通”一声,她直挺挺地倒在了冰凉的金砖上,鬓散乱,脸色惨白得像纸。
“陛下!”江陌残吓得猛地抬头,膝行几步想去扶,又不敢擅动,只能焦急地嘶吼,“皇后娘娘晕过去了!”
萧夙朝浑身一僵,方才还紧绷如弦的脊背瞬间垮了几分。他猛地回头,看到地上人事不省的人,瞳孔骤然收缩,方才所有的怒火与狠话,在这一刻轰然崩塌。
萧夙朝几乎是踉跄着冲过去,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她身子轻得像片羽毛,头歪在他臂弯里,唇色惨白得吓人。他几步跨到内殿的龙榻边,小心翼翼地将人放平,掖好锦被,指尖触到她冰凉的脸颊时,声音里的急切几乎要溢出来:“传太医!立刻传太医!让太医院院判亲自过来!”
江陌残早已经飞奔出去传令,养心殿内瞬间乱作一团,宫人们捧着热水、帕子匆匆忙忙地进出,却都被萧夙朝一记眼刀逼得放轻了脚步。
不过片刻,太医院院判便背着药箱气喘吁吁地赶来,连叩拜都顾不上,连忙跪在榻边给澹台凝霜诊脉。他指尖搭在她腕上,眉头渐渐蹙起,片刻后才收回手,躬身回话:“陛下,皇后娘娘脉象虚浮,是忧思过度、心神耗损所致,并非急症。”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说来也奇,臣方才查了库房账簿,太医院的避子汤并未少过。反倒是近半年来,不少滋补气血的药材,都被落霜姑姑以皇后娘娘的名义调走了。”
萧夙朝的心猛地沉了沉,指尖攥紧了锦被:“她何时能醒?”
“回陛下,”院判拱手道,“娘娘只是一时气火攻心,臣开一副安神汤,喝下去静养片刻,约莫一个时辰便能醒转。”他看了眼萧夙朝紧绷的侧脸,又低声道,“其实娘娘每日喝的药,并非避子汤,而是落霜姑姑特意让人熬的温补汤剂,里头不过是红枣、枸杞、当归这些固本培元的药材,对女子身子极好的。”
萧夙朝瞳孔骤缩,猛地看向榻上人事不省的人。原来她根本没喝避子汤?那凌初染为何要说……他忽然想起澹台凝霜方才那句破碎的“我不是不信你”,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涩。
萧夙朝坐在榻边,指尖轻轻拂过澹台凝霜汗湿的鬓,声音里的戾气早已散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化不开的悔意与温柔。他转头看向立在一旁的江陌残,语气沉了沉:“去,传落霜到偏殿候着,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让她离开。”
江陌残心头一凛,瞧着陛下眼底翻涌的情绪,不敢多问,连忙躬身应道:“喏。”
待江陌残退下,殿内复归寂静。萧夙朝重新将目光落在榻上人苍白的脸上,伸手握住她微凉的手,指腹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肌肤,声音放得极轻,像是怕惊扰了她的梦:“霜儿,听话。”
“是朕不好,方才不该跟你吵那么凶,”他喉结滚动着,语气里满是懊恼,“朕不跟你吵了,你醒了,好好听朕跟你道歉,好不好?”
他低头,在她手背上轻轻印下一吻,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衣传过去,却暖不了她此刻冰凉的指尖。殿外的风雪不知何时小了些,檐角的铜铃偶尔出一声轻响,衬得这内殿愈安静,只剩下他一声又一声低低的呢喃,伴着她浅浅的呼吸声,在空气里缓缓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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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起身时,衣摆扫过榻边的矮凳,出一声轻响。他最后看了眼榻上沉睡的人,掖了掖被角才转身,脚步沉缓地往偏殿去。方才眼底的温柔被一层深不见底的寒色取代,龙靴踏在金砖上,每一步都像是敲在人心上。
偏殿的烛火明明灭灭,落霜正垂立在中央,见他进来,连忙屈膝行礼,声音平静无波:“请陛下安。”
萧夙朝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周身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知道朕找你什么事吗?”
落霜的肩膀微不可察地颤了颤,却仍是维持着躬身的姿态,一字一句道:“皇后娘娘的避子汤,是奴换的。”
她顿了顿,声音里添了几分涩意:“太医院那边,奴说娘娘近来精神欠佳,需用温补药材调理气血;到了娘娘跟前,奴却说……说这是陛下特意让人备的避子汤,还说陛下自有办法应付朝臣,让娘娘不必忧心。”
萧夙朝的指尖猛地攥紧,指节泛白:“既做了这些,为何不早跟朕说?”
落霜抬起头,眼眶泛红却没掉泪,声音带着一丝急切:“奴不敢欺瞒陛下。前几日替娘娘给您送绿豆粥去御书房时,那食盒底下压着张字条——”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愈凝重:“字条上是藏头诗,拆开来看,字字都是要对娘娘腹中孩儿不利的意思。奴怕走漏风声会害了娘娘,更怕您知道了会分心,才……才敢自作主张换了药汤。”
落霜垂着眼,声音压得更低:“娘娘见了那字条,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让奴悄悄去查笔迹来源。几番比对下来,竟是……竟是慕容临渊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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