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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澹台凝霜呼吸紊乱,腰肢不受控制地轻颤,偏偏唇瓣还被自己咬得疼,只能任由细碎的呜咽从喉间溢出,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在寂静的殿内荡开暧昧又危险的涟漪。像要将她整个人拆解开,揉进骨血里才肯罢休。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软,指尖深深掐进他的肩肉里,隐忍的压抑终于绷不住,泄出一串娇喘,那声音又软又媚,像羽毛似的搔在人心尖上,她下意识地微微仰起头,朱唇轻启,本是想凑过去吻他,动作却在中途顿了顿——殿外隐约传来落霜收拾茶盏的轻响,那细微的动静让她心头一颤,竟鬼使神差地偏开了脸。
这片刻的迟疑,却像火油泼在了萧夙朝心头的烈焰上。他眼底的暗沉瞬间翻涌成汹涌的怒意,原本还带着几分克制的动作骤然变得更加蛮横。
“唔!”澹台凝霜只觉胸前猛地一疼,他竟在那处狠狠拧了一把,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戾惊得眼眶泛红,刚要开口求饶,却被他猛地扣住后颈,一个凶狠的吻不由分说地砸了下来,将所有未出口的话语都堵在了喉咙里。
他的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又狠又急,仿佛要将她的呼吸都一并掠夺干净。澹台凝霜被吻得晕头转向,只能任由他在自己唇齿间肆意横行,连带着身体的颤栗都愈厉害,那股又怕又慌的羞恼。
萧夙朝的吻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性,舌尖蛮横地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唇齿间肆意掠夺,带着浓烈的占有欲和怒意。澹台凝霜被吻得几乎窒息,眼角的水光终于忍不住滑落,顺着脸颊滴落在他手背上,滚烫的触感却没让他有半分收敛。
他忽然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殿内的龙床,将她重重掷在锦被上。
“陛下!”澹台凝霜被他这近乎粗暴的动作吓得心头一跳,挣扎着想坐起身,却被他死死按住肩背,动弹不得。锦缎裙摆被他随手一扯,便凌乱地堆在腰间,露出白皙修长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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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夙朝扯开自己的龙袍腰带,动作带着明显的不耐烦,金扣落地出清脆的响声。他俯身压上她,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她的脊背。
“方才为何躲?”他咬着她的耳廓,声音粗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带着浓浓的质问,“在你心里,朕还比不上那些碍眼的脚步声?”
不等她回答,他已褪去衣物。
澹台凝霜疼得浑身一颤,眼泪瞬间涌了上来,指尖死死攥住身下的锦被,指节都泛了白。他太过蛮横,里还有半分平日的怜惜?
“疼。”她哽咽着开口,声音破碎不堪,“萧夙朝,你混蛋。”
可他像是被这声直呼其名的哭喊彻底激怒,更加凶狠,龙床出呻吟,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和她压抑不住的痛呼,在殿内交织成一片混乱的乐章。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浑身颤,意识都开始模糊,只能徒劳地抓着他的手臂,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铁钳似的手臂箍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只能承受着他带着怒火的掠夺。
胸前的红痕被他的胸膛蹭得疼,钝痛也越来越清晰。
萧夙朝听见这声呻吟,顿了顿,随即更加疯狂。他低头咬住她后颈的肌肤,在那片细腻上留下深深的齿印,声音低哑得如同困兽的嘶吼:“说!你是朕的!只能是朕的!”
澹台凝霜被他折腾得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胡乱地点着头,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浸湿了身下的锦被。她能感觉到他的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愈汹涌的欲望,从最初的蛮横,慢慢染上几分失控的急切。
殿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烛火摇曳,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投在帐壁上,影影绰绰,带着几分靡丽的疯狂。不知过了多久,萧夙朝终于低吼一声,热流喷涌而出,他紧紧抱着她,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汗湿的颈窝,带着劫后余生般的灼热。
澹台凝霜瘫软在他怀里,浑身都在颤,连指尖都抬不起来,让她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萧夙朝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找回一丝清明。他低头看着怀中人苍白的小脸和眼角未干的泪痕,以及她身上那片触目惊心的红痕,心头猛地一紧,涌上浓浓的悔意。
澹台凝霜趴在萧夙朝汗湿的胸膛上,软绵的身子还在微微颤,下巴搁在他颈窝处蹭了蹭,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兽:“疼……想洗澡……你个大暴君。”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却又藏不住实打实的控诉。
萧夙朝抬手轻轻抚着她汗湿的丝,指腹蹭过她泛红的耳廓,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笑,语气里满是纵容:“是,朕是暴君。”他顿了顿,低头在她顶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声音放得更柔,“可暴君的心尖宠,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先喝点水,嗯?”
他说着便要起身去拿案上的水盏,澹台凝霜却忽然往他怀里缩了缩,手臂轻轻环住他的腰,抬眼时眼底还蒙着层水汽,睫毛湿漉漉地颤着,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萧夙朝心头一软。
“朕喂你喝。”他立刻改了口,小心翼翼地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确保她趴得稳当,才伸长手臂够到那盏微凉的温水。
玉盏刚递到她唇边,澹台凝霜却忽然脖子一抻,脑袋往后缩了缩,随即又往前蹭了蹭,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颌,哼唧声比刚才更委屈了:“疼……浑身上下哪都疼……”她抬手轻轻捶了下他的胸口,指尖软软的没什么力气,“后背被你按得疼,腿也酸,还有……”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小,脸颊悄悄染上一层薄红,显然是想到了那些更私密的酸痛处。
萧夙朝看着她这副又气又娇的模样,心头的悔意更甚,方才的暴戾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溢的怜惜。他放下水盏,重新将她搂紧了些,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脊背轻轻摩挲着,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她:“是朕的错,弄疼你了。”他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等下朕亲自给你沐浴,再叫太医来看看,给你上点安神的药膏,好不好?”
澹台凝霜却不接话,只是把脸往他颈窝里埋得更深,闷闷地哼了一声,像是还在生闷气。可那轻轻搭在他腰侧的手,却悄悄收紧了些,泄露了她并非真要推开他的心思。
萧夙朝低笑一声,也不戳破,只拿起水盏,舀了一勺温水递到她唇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张嘴,就喝一小口,不然等下该渴了。”
澹台凝霜犹豫了一下,终是微微启唇,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温水滑过干涩的喉咙,带来一丝舒缓,她却还是忍不住又哼唧起来:“脖子也酸……方才被你按在床榻上,头都抬不起来……”
“嗯,朕知道。”萧夙朝耐心地应着,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着水,眼神温柔得像是在呵护稀世珍宝,“等下给你按按脖子,保证让我们霜儿舒服些。”
烛火在帐外明明灭灭,映得帐内两人交缠的身影愈缱绻。方才的暴戾与冲撞仿佛都被这温柔的低语抚平,只剩下满室的温情,缠绕着彼此的呼吸,一点点漫进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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