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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尊曜还在气鼓鼓地说着萧翊的顽劣事,什么偷偷在太傅的茶里加桂花蜜,又或是把御花园的锦鲤捞出来装在琉璃瓶里把玩,全然没注意到父皇放在膝头的手,指节已泛出青白。
御案下的澹台凝霜听得有趣,舌尖的动作却没停。她能清晰感受到萧夙朝身体的紧绷,连呼吸都比刚才急促了些,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尖偶尔会无意识地蹭过她的顶,带着几分克制的颤抖。
忽然,萧夙朝放在扶手上的手猛地一拍,声音陡然拔高:“够了!”
萧尊曜被这声呵斥吓了一跳,话头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父皇。往日里父皇虽威严,却极少对他这般动怒,更何况他说的全是萧翊的不是,怎么反倒惹得父皇不快?
萧夙朝也察觉到自己失态,喉结滚了滚,强压下心头的燥热,声音放缓了些:“此事朕已知晓,回头定让他给你和恪礼赔罪。你先退下,朕还有要事处理。”
他说“要事”时,目光不自觉地往下扫了眼御案,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催促。
萧尊曜虽满心疑惑,却不敢多问,只能躬身行礼:“儿臣遵旨。”转身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父皇紧绷的侧脸,只当是父皇批阅奏折累得心烦,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带上了殿门。
殿门刚合上,萧夙朝便再也绷不住,俯身一把掀开御案的遮布。
遮布下的澹台凝霜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鬓被殿内暖风吹得微散,几缕丝贴在泛红的脸颊上。见萧夙朝掀布看来,她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仰头冲他弯了弯眼,指尖还轻轻勾了下他垂落的玉带穗子,声音带着刚受过温热的软:“陛下这‘要事’,可是要继续了?”
萧夙朝喉间滚过一声低哑的笑,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指腹摩挲着她腕间微凉的肌肤,将人从案下拉了出来。澹台凝霜起身时没站稳,顺势跌进他怀里,绯红宫装的裙摆扫过他的膝头,像团燃得正旺的火。
“继续?”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烫得人颤,“方才在案下胡闹时,怎么没见你怕?”说话间,掌心已顺着她的腰侧往上,隔着轻薄的宫装,也能触到她腰腹细腻的肌肤。
澹台凝霜被他揉得呼吸乱,指尖攥紧了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颈窝蹭了蹭:“怕什么?有陛下护着,就算被太子瞧见……”
话没说完,便被萧夙朝狠狠吻住。他的吻带着几分克制后的急切,唇齿间满是龙涎香与墨香混合的气息,将她剩下的话全咽进了喉间。御案上的奏折还摊着,朱笔滚落在软垫旁,可此刻,哪还有人顾得上那些。
萧夙朝打横抱起她,大步走向殿内的软榻。玄色大氅被他随手丢在地上,露出的小臂肌肉线条紧绷,显然是忍了许久。将人放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时,他动作却又放轻了些,指尖轻轻拂去她颊边的丝,眼底的浓欲里掺了几分柔:“再闹,仔细待会儿下不了榻。”
澹台凝霜勾住他的脖颈,将人往下拉了拉,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呼吸间满是灼热:“下不了榻才好,省得陛下总想着批奏折。”
话音落时,她主动凑上去吻他,舌尖轻轻舔过他的下唇。萧夙朝低笑一声,再也没了顾忌,俯身将人牢牢压住。暖炉里的银丝炭烧得噼啪响,烛火摇曳着映在墙上,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殿内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与偶尔溢出的轻吟,窗外的风雪再大,也闯不进这满是暖意的方寸之地。
一吻毕,两人气息交缠,澹台凝霜的指尖还勾着萧夙朝的衣襟,绯红宫装的领口被蹭得微敞,露出的锁骨上沾着细碎的吻痕。萧夙朝正低头望着她眼底的水光,指腹刚要触上她泛红的唇角,裤袋里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震动,尖锐的铃声瞬间划破了殿内的旖旎。
“啧。”萧夙朝低咒一声,眉峰拧得能夹死苍蝇,周身的温柔瞬间褪去,只剩下被打断的不耐。他从怀中摸出手机,瞥见屏幕上跳跃的“谢砚之”三个字,语气阴恻恻的,几乎是咬着牙开口:“哪个傻冒,没看见朕正忙着?”
话音刚落,他便按下了接听键,还没等对面说话,又补了句:“有屁快放,别耽误事。”
澹台凝霜靠在他怀里,听见他这副炸毛的模样,忍不住闷笑出声,指尖轻轻在他腰侧掐了下——往日里对朝臣对皇子都端着帝王威仪,也就对着谢砚之这群小,才会露出这般接地气的烦躁。
手机那头的谢砚之显然没听出他语气里的火药味,声音里满是雀跃,隔着听筒都能想象出他挑眉笑的模样:“朝哥!跟你说个好事,咱们今儿个去凡间晃一圈呗?修寒刚消息说他值完这班就空了,司礼也把他那套新收的汉服找出来了,就等你了!”
萧夙朝低笑一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语气瞬间恢复了惯常的冷冽:“谢砚之,几点,在哪?”
谢砚之的声音嘶哑:“晚上八点,凡间销金窟。”
“行,知道了。”萧夙朝应得干脆,随即利落挂断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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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这才捶了他一下,脸颊泛着潮红,语气又娇又嗔:“哪有下午五点就这般折腾人的?”
萧夙朝低头吻了吻她泛红的眼角,指尖放缓,语气带着几分慵懒的纵容:“一会儿得化妆换衣裳,没力气可不行。”见她蹙眉,才低笑一声,“嗯?”
澹台凝霜趴在他肩头,丝黏在汗湿的颈侧,喘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含糊地应了声:“嗯。”
约莫过了十分钟,谢砚之又打了群聊过来,萧夙朝随手划开接听,语气还带着未散的沙哑,却已染上几分不耐烦:“有事快说,有屁快放,没事滚蛋。”
祁司礼的声音紧跟着传来,带着点试探:“朝哥,霜儿在吗?”
“在。”萧夙朝言简意赅,指尖正把玩着澹台凝霜的丝。
“那让她,”祁司礼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帮几个女孩化个妆?晚上不是要去销金窟么,大家想弄得精致些。”
萧夙朝想也没想就怼回去:“滚。”
顾修寒在那头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调侃:“哎呀,朝哥,别这么小气。我们自带化妆品,不麻烦她多跑路。”
萧夙朝没理会顾修寒,转头看向怀里的人,指尖捏了捏她的脸颊,声音放软了些:“宝贝,可以吗?就独孤徽诺、时锦竹她们几个。”
澹台凝霜正把玩着他腰间的玉佩,闻言抬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可以啊。”她拉长了语调,慢悠悠地补充,“一个人五万两白银,概不赊账。”
祁司礼在那头咋舌:“你这还不如去抢钱呢!”
澹台凝霜挑眉,作势要让萧夙朝挂电话:“那我不伺候了。”反正她本就懒得动,有人送上门来让她拿捏,何乐而不为?
萧夙朝低笑,伸手按住她要去按挂断键的手,对着听筒道:“嫌贵?嫌贵就自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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