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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里的茶点刚摆上,澹台凝霜就按捺不住地拽了拽萧夙朝的衣袖。她手腕还酸着,连带着声音都透着点蔫蔫的疲惫:“哥哥,我待不下去了,想回酒店。”
萧夙朝正替她揉着腕骨的指尖一顿,抬眼便见她眼下泛着淡淡的青影——一下午应付那群“集邮爱好者”,饶是她性子沉稳,也熬得没了精神。他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在她泛红的指节上轻轻按了按,语气干脆利落:“走。”
话音刚落,旁边的顾修寒也侧过头,看向正端着茶杯出神的叶望舒。他声音放得柔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纵容:“舒儿,咱们也回去?”
叶望舒像是终于松了口气,“哐当”一声放下茶杯,眼底的倦意再也藏不住:“早就不想在这儿待了。回酒店。”她抬眼扫过旁边几位,扬声道,“你们回吗?”
“回!”时锦竹几乎是立刻接话,伸手揉了揉酸的肩膀,“再待下去,我这胳膊怕是要废了。”
凌初染和独孤徽诺也难得默契,一个理了理微乱的裙摆,一个直起身舒展了下脊背,异口同声道:“回。”
祁司礼和谢砚之对视一眼,皆是无奈一笑。前者拎起靠在桌边的长枪,后者收起折扇往袖中一揣,两人二话不说跟着起身。
九人浩浩荡荡地往殿外走,留下帝启临对着满桌茶点哭笑不得。玄彦旭路过连卿雅身边时,还不忘伸手在她腰上不轻不重地捏了把,换来对方一个吐舌鬼脸,倒也没真动气。
凡间酒店o房间的门被“咔嗒”一声反锁,隔绝了外面的喧嚣。萧夙朝刚转身,就顺势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单人沙前坐下,再将她稳稳放在自己腿上。
美人儿跨坐于帝王膝头,柔软的裙摆垂落下来,恰好遮住两人交叠的双腿。澹台凝霜下意识想挣动,却被他圈在腰间的手臂牢牢按住。他掌心带着薄茧,温度透过衣料渗进来,烫得她刚褪去热度的耳尖又泛起红。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额角。他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混着殿里茶点的甜气,在狭小的空间里漫开。“还记得你答应朕的吗?”他声音低沉,尾音微微上扬,带着点不容错辨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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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凝霜被他看得心跳漏了一拍,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襟,小声应道:“记得。”
下午在殿里被人群围着时,她随口应了他一句“等回去了任凭处置”,没想到他竟记这么牢。
萧夙朝的指尖轻轻划过她的下颌线,目光落在她沾过印泥的指尖上——那点暗红早已被水洗去,只留下指腹淡淡的红痕。“把衣裳换了,”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她的耳垂,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的强势,“去冲个澡。”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澹台凝霜的脸颊瞬间烧了起来。她抿了抿唇,避开他灼热的视线,声音细若蚊蚋:“好。”
更衣室里,鎏金镜面映出澹台凝霜解下帝冕的动作。黑金色的帝服沉重繁复,十二章纹在灯光下泛着暗哑的光泽,她抬手卸下玉带时,腕间还隐隐酸——下午握了太久的笔,连带着解扣子的指尖都有些颤。
褪去层层叠叠的朝服,镜中露出素白的中衣。她望着搁在衣架上的帝服,那玄黑底色上绣着的金龙仿佛还在游动,却远不如手里那几件衣物来得让人心跳。卡其色包臀裙裁得利落,香槟色挂脖吊带缀着细碎的银线,最惹眼的是那件半透明的薄纱外衫,料子轻得像雾,指尖一碰就簌簌往下滑。
她捏着衣角深吸口气,转身进了浴室。水声淅淅沥沥响起时,外间的萧夙朝也开始宽衣。他的帝服同样是黑金色系,玄纹滚边衬得肩背愈挺拔,解腰带时动作利落,随手将朝服搭在另一侧衣架上,露出底下劲瘦的腰身。片刻后,他已换上一身玄色暗纹睡袍,领口松松垮垮敞着,露出半截锁骨,随手拿起案上的线装书,在沙上坐定。
书页翻动的声音混着浴室里的水声,倒生出几分难得的静谧。萧夙朝看似在看书,目光却时不时掠过浴室门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页边缘,直到那水声渐歇,才重新垂下眼睫。
一个时辰后,浴室门被轻轻拉开。
澹台凝霜站在门口,香槟色吊带勾勒出纤细的肩颈,卡其色包臀裙裹着窈窕的曲线,走动时裙摆微微晃动,勾勒出流畅的弧度。最妙的是那件薄纱外衫,松松地罩在外面,灯光透过料子,在她肌肤上投下朦胧的光影,连带着梢滴落的水珠都染上几分旖旎。
萧夙朝合上书的动作顿了顿,喉结几不可查地滚了滚。他原本想说些什么,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上,却忽然改了口,声音比平日更低沉几分:“累了吧?先歇会儿。”
他抬手指了指茶几,“朕定了晚饭,估摸着一会儿就到。你先吃着,朕去洗澡。”
说着便要起身,却在路过她身边时,忽然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当然,”他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戏谑,“如果你想进来……跟朕玩点别的,”他顿了顿,指尖轻轻碰了下她的纱衫,“朕也不介意。”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烫,伸手想推他,却被他顺势握住手腕。他的掌心带着薄茧,温度烫得惊人,只轻轻捏了捏,便松开手转身进了浴室。
直到浴室门关上,澹台凝霜才抬手按了按烫的脸颊。她望着沙上那本摊开的书,又瞥了眼浴室门板,忽然觉得这房间里的空气,好像比殿里的喧嚣更让人坐立难安。
浴室里的水声重新响起,哗啦啦的水流声像是给这方空间笼上了层朦胧的纱。澹台凝霜坐在沙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高脚杯的杯壁,杯里的温水早已凉透,她却没心思喝,目光总忍不住往浴室的方向瞟。
墙上的时钟慢悠悠地走了半圈,水声刚弱下去几分,就传来萧夙朝低沉的嗓音,混着水汽漫出来:“霜儿,帮朕拿条浴巾。”
“嗯。”澹台凝霜应了一声,起身往衣帽间旁的收纳柜走。地上铺着柔软的地毯,她嫌穿鞋麻烦,干脆光脚踩上去,微凉的绒毛蹭过脚底板,倒也舒服。
她刚从柜子里翻出那条绣着暗金龙纹的浴巾,身后就传来萧夙朝的声音,比刚才更清晰些,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意味:“穿鞋。”
澹台凝霜脚步一顿,回头看了眼浴室门板,嘟囔了句:“管那么多呢?”嘴上这么说,还是趿拉着旁边的拖鞋,哒哒地走到浴室门口。
门只开了道缝,她刚把浴巾递过去,手腕就被一股力道攥住。萧夙朝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后,身上还带着未散的水汽,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下颌线往下淌,滴落在敞开的睡袍领口,晕开一小片深色。
他稍一用力,澹台凝霜就身不由己地往前踉跄了两步,直接撞进他怀里。浴室里的热气混着他身上清冽的皂角香扑面而来,她鼻尖蹭到他温热的胸膛,刚想退开,就被他圈住腰牢牢按住。
“这么急着投怀送抱?”萧夙朝低头看着她,眼底漾着戏谑的笑意,指尖故意在她腰间轻轻挠了下,“方才在外面还装模作样,这会儿倒主动了?”
澹台凝霜被他说得脸颊烫,伸手去推他:“谁投怀送抱了,明明是你拉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低头凑近的气息堵了回去。他的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声音里带着水汽的潮湿,还有点危险的暗示:“既然来了,不如……就在这儿玩点别的?”
他说着,另一只手轻轻带上门,浴室里的水汽更浓了,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两人交叠的身影。澹台凝霜的拖鞋不知何时掉了,光脚踩在微凉的瓷砖上,反倒是被他圈在怀里的地方,烫得惊人。
“萧夙朝!”她咬着唇瞪他,眼底却没什么怒意,反倒像是含着点水光。
萧夙朝低笑一声,没再逗她,只是收紧了手臂,将下巴搁在她顶,声音放软了些:“逗你的。”他顿了顿,指尖划过她被水汽熏红的脸颊,“外面凉,别总光脚跑。”
明明是关切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总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澹台凝霜把脸埋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这浴室里的热气,好像也没那么让人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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