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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恪礼压低声音,却故意让周遭人都听见:“啧啧,皇室打工仔实锤了。才八岁就沦为大内总管,管着弟弟妹妹的功课,盯着前朝后宫的动向,如今还得给二叔传膳。”他摇着头叹气,“听说某人私下里还帮父皇查案批奏折,真是全能型太子,辛苦辛苦。”
萧尊曜回头瞪他一眼,却被萧夙朝的声音截住:“还有一条。”
众人都看向他,萧夙朝慢悠悠道:“时刻应付你弟弟这种突状况,也算一项本事。”
萧恪礼“噗嗤”笑出声,萧尊曜无奈地揉了揉眉心,转身往外走时,耳后还飘来萧恪礼的嘀咕:“父皇这是夸我能锻炼太子哥哥呢……”
萧清胄看着少年挺直的背影消失在门帘后,又看了眼萧恪礼狡黠的笑眼,忽然觉得胸口那处因蛊毒留下的空洞,正被这满殿的烟火气一点点填满。
他望向萧夙朝,对方正端着茶盏看他,眼里是无需言说的默契。是啊,不算晚。那些错过的岁月,那些荒芜的时光,总能在这样的热闹里,慢慢长出新的期盼来。
萧夙朝看了眼窗外渐沉的暮色,忽然站起身,语气里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柔和:“时辰不早了,朕去看看乖宝儿醒了没。”
萧恪礼望着父皇转身离去的背影,撇了撇嘴,小声嘀咕:“啧,又去黏母后了,吃一嘴狗粮。”
内殿的帐幔垂着,烛火透过轻纱映出暖融融的光晕。澹台凝霜刚从浅眠中醒来,眼尾还带着几分惺忪的红,见帘布被轻轻掀开,下意识呢喃了一声:“哥哥?”
萧夙朝掀帘而入,脚步放得极轻,走到床榻旁坐下,伸手抚了抚她微乱的鬓,声音温得像化了的春水:“醒了?来,朕抱抱朕的乖宝儿。”
澹台凝霜笑着往他怀里缩了缩,双臂熟练地勾住他的脖颈,脸颊蹭着他的衣襟。萧夙朝一手揽着她的腰,另一手不经意间拢住她胸前的柔软,指尖轻蹭间,惹得她微微瑟缩,却更紧地往他怀里靠。
“哥哥,方才听宫人说……”她刚想问问殿外的情形,话还没说完,唇瓣就被萧夙朝俯身印上的吻堵住。那吻带着隐忍的急切,辗转厮磨间,他已翻身将人轻轻按在锦被上。
烛火摇曳,映得他眼底翻涌着浓沉的情潮。萧夙朝微微松开她的唇,鼻尖抵着她的鼻尖,呼吸灼热地洒在她脸上,声音哑得厉害:“朕憋的难受,乖宝儿……”他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把你给朕,嗯?”
不等她回应,又咬了咬她的唇角,语气里掺了几分后怕的愠怒:“往后不准再去寺庙了。你忘了?你与阿岳一个是万鬼妖王,一个是万鬼之尊,天生就与佛光相冲。偏你还跪在那里三个时辰,给朕求什么平安福,能耐了?”
澹台凝霜被他咬得轻颤,抬手抚上他紧锁的眉头,声音软得像棉花:“知道哥哥会担心……可那会儿听说你在朝上动了气,我这心里慌,就想去求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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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什么?”萧夙朝低头咬住她的指尖,气息滚烫,“朕的命,朕的平安,从来只系在你身上。佛祖若真有灵,该罚你不听话,得让朕亲自来罚。”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疼惜看得心头一软,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温热的颈窝,声音软糯得像含了蜜:“哥哥,人家不去寺庙了嘛。”尾音微微颤,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往后都听你的,再不去那种地方了。”
萧夙朝低头看着她泛红的眼尾,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语气里的愠怒渐渐褪去,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心疼:“你啊……”他叹了口气,声音沉了沉,“跪足三个时辰,膝盖都该磨破了。你本是鬼魂修炼成神,魂魄里带着阴灵之气,最忌讳佛寺的佛光,偏要去凑那个险。”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力道轻得像羽毛:“是不是非要朕心疼死,你才甘心?”
澹台凝霜听着他话里的颤音,知道他是真的急了,连忙抬手捂住他的嘴,眼眶红红的:“不许说这话……我错了嘛,哥哥。当时就是脑子一热,想着求个心安,没顾那么多。”
她伸手抚上他的胸口,感受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音放得更柔:“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就是膝盖有点麻,缓两天就好了。”
萧夙朝抓住她的手按在唇边,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眼底的担忧却未减:“好好的?等会儿让太医来给你看看。若是真伤了根基,看朕怎么罚你。”话虽带了威胁,语气却软得一塌糊涂,连他自己都觉得,对着这张脸,实在狠不下心来。
澹台凝霜见他松了口,立刻往他怀里钻得更深,像只撒娇的猫儿:“那哥哥罚我什么?罚我给你剥莲子羹好不好?我亲手给你熬,放好多好多糖。”
萧夙朝被她逗笑,低头在她顶印下一个吻,声音温得能溺死人:“罚你……往后日日待在朕身边,一步都不许离。”
澹台凝霜在他怀里扭了扭,像只刚睡醒的小兽般扬起下巴,语气里带着点顽劣的雀跃:“才不要日日待着,我要出去玩儿。御花园的腊梅该开了,前日听宫人说暖房里新培育了粉白的品种,我还想去瞧瞧呢。”
萧夙朝故意板起脸,指尖在她挺翘的鼻尖上轻轻刮了下:“哦?这是不打算做朕的乖宝儿了?”
澹台凝霜仰头望着他,眼尾的红还没褪尽,却偏偏要装出副倔强模样,重重应了声:“昂。”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故意气他的狡黠。
“胆肥了?”萧夙朝低笑一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指腹下的肌肤细腻得像上好的暖玉,“竟敢不做朕的乖宝儿了?”
“就敢。”澹台凝霜被他捏得脸颊微微鼓起,却仍是梗着脖子逞强,伸手去挠他的胳肢窝,“偏不做,偏要去看腊梅,还要去喂太液池的锦鲤——”
话没说完,手腕就被萧夙朝轻轻攥住。他忽然收了笑意,目光落在她裙摆下隐约露出的膝盖处,声音沉了沉:“膝盖还疼吗?”
澹台凝霜动作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晃了晃腿,语气轻快得像没事人:“早不疼了,你看——”说着还故意屈膝抬了抬,“好得很呢。”
萧夙朝却没被她这副模样骗过去。他垂眸看着怀中人儿故作轻松的笑脸,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密密麻麻的疼意顺着血脉蔓延开来。
他的乖宝啊,向来是最怕疼的。小时候被绣花针轻轻扎了下,都要扑在他怀里哭上半个时辰,鼻尖红得像颗樱桃。可这次,为了给他求那枚平安福,她竟在佛光鼎盛的佛堂里跪了三个时辰。
他怎会不知,她本是阴灵修炼成神,与佛光天生相悖。那佛堂里的金光于她而言,无异于烈火焚身,每一刻的灼烤,都等同于凡人被活生生剜心剔骨。她却一声不吭,回来后还要强撑着对他笑,说什么“只是膝盖有点麻”“早就不疼了”。
那三个时辰,她是怎么咬着牙扛过来的?是不是疼得浑身抖,却死死咬着唇不敢出声?是不是好几次想站起来,却又怕求来的福不够虔诚,硬是跪着没动?
萧夙朝喉结滚动了下,伸手将她更紧地揽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顶,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傻子……”
澹台凝霜被他突如其来的沉重语气弄得一愣,刚想开口问怎么了,就听见头顶传来他压抑的叹息,带着浓得化不开的心疼:“疼就说疼,在朕面前,不用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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