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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乐郡主闻言一怔,连忙放下手中的白瓷碗,起身时指尖微微颤,顺着众人的目光走到主位前,对着萧夙朝与澹台凝霜盈盈下拜,裙摆扫过地面的锦毯,出细碎的声响:“臣女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免礼。”萧夙朝抬手,目光落在她微垂的眼睫上,带着几分长辈的审视,却更多是温和。
澹台凝霜早已示意宫女落霜将锦盒呈上,此刻正捧着那方描金紫檀盒,见荣乐起身,便笑着打开了盒盖。只见盒内铺着绛色绒布,静静躺着一支赤金琉璃项圈,项圈上镶嵌的东珠圆润饱满,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边缘掐着细密的金丝缠枝纹,一看便知是极贵重的物件。
“这是赤金琉璃东珠项圈,”澹台凝霜拿起项圈,指尖拂过冰凉的金面,语气带着笑意,“掐金丝的细活,当年本宫嫁于陛下时,陛下送的聘礼里便有这一件。今日见你合眼缘,本宫给你戴上,瞧瞧好不好看。”
荣乐郡主愣住了,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连声道:“臣女……臣女不敢受此重礼……”
“让你收着便收着。”澹台凝霜不由分说,轻轻将项圈绕在她颈间,东珠贴着肌肤,带着微凉的暖意,“你瞧,多衬你的肤色。”她又从锦盒底层取出个小巧的银匣,递到荣乐手中,“这里头是青云宗特供的红樱桃,果肉饱满,最是养人。本宫啊,这是预定你这个儿媳了。”
荣乐捧着银匣,指尖触到匣子的温度,心头像被暖流浸过,眼眶微微热,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只低头攥紧了匣子,小声道:“谢……谢皇后娘娘。”
萧夙朝在一旁看着,忽然开口道:“这红樱桃不仅美容养颜,更能强身健体,滋养灵力,对女子最是有益。朕已让人赏了定国公府一份,往后每月都会有新果送入府中。”他转头看向萧尊曜,语气添了几分郑重,“尊曜,护着点朕的儿媳。”
萧尊曜抱着刚醒的萧景晟起身,躬身应道:“喏。”目光扫过荣乐颈间的项圈,见那赤金与她白皙的脖颈相映,格外亮眼,眼底不由得漾起一丝笑意。
萧夙朝这才看向荣乐,摆了摆手:“去吧。”又低头对澹台凝霜笑道,“还是乖宝儿比朕心急,这就把传家宝都拿出来了。”
澹台凝霜正看着荣乐回到座位,闻言嗔了他一眼,见他放在自己腰侧的手悄悄捏了捏,便伸手拍开:“手老实点,这满殿的人呢。”
萧夙朝低笑出声,却顺势握住她的手,指尖摩挲着她腕间的玉镯,声音压得极低:“怕什么,你是朕的皇后,便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朕想牵便牵。”
殿内的丝竹声恰好转了个调子,变得愈悠扬。荣乐郡主摸着颈间的项圈,打开银匣取出一颗红樱桃,果肉晶莹剔透,入口酸甜多汁,暖意从舌尖一直漫到心底。她悄悄抬眼,见太子正望着自己,目光温和,不由得弯了弯唇,将脸颊埋得更低了些。
萧恪礼看着这一幕,凑到萧翊耳边低语:“瞧见没?往后这宫里头,怕是要多一位太子妃娘娘了。”
萧翊嘴里塞着蜜饯,含糊道:“那荣乐姐姐会给我糖吃吗?”
萧恪礼被他逗笑,捏了捏他的脸:“少不了你的。”
烛火摇曳,映着满殿的笑语,连空气里都飘着红樱桃的甜香。这场生辰宴,在帝王的默许、皇后的认可中,悄然定下了一段姻缘的雏形,也让这宫墙之内的烟火气,愈浓厚温暖起来。
荣乐郡主捧着银匣往回走,路过父母席位时,定国公夫妇正望着她。定国公看着女儿颈间那抹亮眼的赤金,眼底是藏不住的骄傲——自家明珠能得陛下皇后青眼,将来入主东宫,便是天大的荣耀。可转念一想东宫的波谲云诡,又忍不住忧心忡忡,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带扣,暗自思忖该如何叮嘱女儿谨言慎行。
这份忧虑刚浮上心头,便被另一股怒火取代。他猛地想起自家那个惹事的儿子,拳头“咚”地砸在案上,骨节泛白——若非那孽障耍诈,睢王殿下怎会坠马伤了腿?今日若不是太子殿下护着,定国公府怕是要被陛下问罪!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火气,只朝荣乐递了个“谨言慎行”的眼神。
荣乐会意,刚要颔,却被身后的脚步声唤住。落霜提着个锦袋快步走来,福身道:“郡主留步。皇后娘娘口谕,着奴婢将这令牌给您——凭此牌可自由出入宫门,若您得空,不若多进宫陪陪皇后娘娘,或是……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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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个字说得轻柔,荣乐却听得心头一跳。她接过锦袋,里面是块雕着祥云纹的玉牌,触手温润。她握紧玉牌,郑重地对落霜福身:“臣女定不负皇后娘娘期待,还请姑姑替我谢过皇后娘娘。”
落霜笑着应了,转身离去。荣乐捧着玉牌回到座位,指尖仍在微微颤,定国公夫人悄悄握住女儿的手,眼底满是欣慰。
不远处的丞相席位却一片狼藉。容雪儿正窝在丞相怀里哭闹,小拳头不停捶着父亲的衣襟:“我不管!我就要当太子妃!那荣乐凭什么抢我的位置?爹爹你去跟陛下说!”
丞相被她闹得头疼,瞥见定国公府那边其乐融融,心头妒火中烧,忽然扬高声音,语气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定国公府今日当真是双喜临门,与往日自是不同了。”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萧恪礼的腿,“只是不知,睢王殿下的腿伤,又该如何清算?”
这话显然是想将战火引到荣乐身上,暗指定国公府靠算计上位。殿内霎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落在萧恪礼身上。
萧恪礼却只是慢条斯理地用银签挑着鱼刺,语气平淡:“本王的腿伤,是定国公世子一人之过,与荣乐姐姐有何干系?又与定国公夫妇有何关联?”他抬眼看向丞相,唇角勾起一抹讥诮,“本王倒是觉得,定国公能将女儿教导得进退有度、登得上大雅之堂,想必对自家世子也是恩威并施、悉心教导,断不会像某些人家,求亲不成便在宴乐宫哭闹撒泼,失了体统。”
这话既撇清了荣乐,又暗讽了容雪儿,怼得丞相脸色青。
萧尊曜适时挑眉,用公筷夹走萧恪礼盘里最肥美的那块鱼腹肉,转头放进荣乐面前的白瓷碟里,声音清朗:“丞相大人有闲工夫编排定国公府,不如先教教自己的女儿如何止了哭闹。”他看向荣乐,语气柔和了几分,“荣乐别管这些,鱼刺孤已剔干净了,你尝尝。”
萧恪礼眼睁睁看着自己碗里的鱼肉被抢走,哀怨地瞪了亲哥一眼,却也只能认命。他拿起一只清蒸虾,剥得干干净净,递到萧尊曜面前,算是无声的抗议。
谁知萧尊曜瞥了一眼,皱眉道:“戴着手套剥虾剔鱼刺,太脏了。”他将虾仁推回去,“这个你自己吃吧。”
萧恪礼气得差点把虾仁扔他脸上,最终却只能愤愤地塞进自己嘴里——罢了,谁让他是太子呢。
荣乐看着兄弟俩拌嘴,又看了看碟子里的鱼肉,脸颊微红,小口吃了起来。鱼肉鲜嫩,带着淡淡的酒香,正如太子方才的语气,温柔得让人心安。
丞相被堵得哑口无言,看着哭闹不止的女儿,又看看定国公府那边的和睦,脸色青一阵白一阵,最终只能强行按住容雪儿,在众人的目光中狼狈落座。
殿内的气氛重新活络起来,丝竹声再次响起,只是这一次,所有人都明白,定国公府的荣乐郡主,已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人选。而这场生辰宴,不仅是两位皇子的生辰庆典,更成了一段姻缘的宣告,在宫墙深处,落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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