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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九尾银狐(第1页)

凌初染目光锐利,紧紧盯着顾修寒,一字一顿地说道:“别忘了,神界奉行的一直是出了事百倍偿还的规矩,怎么,难道说萧夙朝不是神界的人,所以不受这规矩约束?”她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裹挟着寒霜,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众人的心间。

顾修寒被这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却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根本说不出话来。此时的他,心中满是无奈与尴尬,只能默默低下头,不敢直视凌初染那如炬的目光。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谢砚之站了出来,脸上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说道:“这样吧,我把萧夙朝带回去,肯定好好劝劝他,让他认清自己的错误,给令颐一个诚恳的道歉。”

独孤徽诺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毫不客气地回道:“不劳谢总费心,舒儿已经知道事情的经过了。这段时间辛苦顾总多安抚安抚她吧。”他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疏离和拒绝,让谢砚之的笑容瞬间僵在了脸上。

话音刚落,顾修寒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尖锐的铃声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顾修寒掏出手机一看,是叶望舒打来的,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通了电话。

叶望舒焦急又关切的声音立刻从听筒里传了出来:“我姐姐现在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顾修寒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刚从抢救室出来,医生说目前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只要好好调养就可以。”

听到这个回答,叶望舒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声音瞬间变得阴森起来:“听说萧夙朝让我姐姐进了两次抢救室?他怎么敢!”那冰冷的语气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仿佛一座即将喷的火山。

顾修寒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硬着头皮应道:“嗯,是这样的。”

这一个简单的“嗯”字,却像是点燃了炸药桶的导火索。叶望舒彻底炸了,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顾修寒,你马上给我回来,咱俩好好算算账!三年前我姐姐在剑阵里孤立无援,生死一线的时候,你在外面居然想让我替林婉如挡刀!你把我叶家姐妹当成什么了?我现在在温家,你给我十五分钟内滚过来。要是十五分钟我见不到你,我就把温家家主赶到绝帝剑剑阵里去!洛纭现在就在我旁边,正催动着绝帝剑剑阵呢!”说完,叶望舒“吧嗒”一声挂断了电话,那干脆利落的动作仿佛在宣告她的决心。

顾修寒拿着手机,呆立在原地,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他无奈地抬起头,看了看众人,苦笑着说道:“我得去趟温家,不然事情只会越来越糟。”说完,他拖着沉重的步伐,转身离开了。那背影看起来是那么的疲惫和无奈,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

顾修寒匆忙赶到温家,刚踏入大门,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叶望舒一袭黑衣,站在庭院中央,周身散着冰冷的气息,洛纭手持绝帝剑,站在她身侧,剑阵的灵力光芒闪烁,映照出两人冷峻的面容。

“顾修寒,你还知道来!”叶望舒怒目而视,声音在寂静的庭院中回荡。顾修寒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解释,叶望舒又厉声道:“三年前你对我姐做的事,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顾修寒低下头,愧疚地说道:“舒儿,我知道错了,当年是我鬼迷心窍……”“够了!”叶望舒打断他,“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姐差点连命都没了!”

此时,温家的家主温鹤年匆匆赶来,看到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吓得脸色惨白。“叶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温鹤年战战兢兢地问道。叶望舒冷冷瞥他一眼:“你女儿温鸾心做的好事,你不知道?她伙同萧夙朝害我姐,这笔账怎么算?”

温鹤年一听,双腿软,差点瘫倒在地:“我……我真不知道啊,这孽女,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她!”叶望舒冷笑一声:“教训?晚了!顾修寒,你说怎么办?今天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谁都别想好过!”

顾修寒思索片刻,咬咬牙道:“萧夙朝和温鸾心犯下大错,理应受到惩罚。我愿意帮你,一起将他们绳之以法,给令颐一个交代。”叶望舒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怀疑:“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你和他们一样,都别想逃过这剑阵的惩罚!”

洛纭在一旁始终沉默不语,手中绝帝剑的光芒却愈耀眼,仿佛在呼应着叶望舒的怒火。温鹤年吓得瑟瑟抖,不断哀求:“叶小姐,饶命啊,我真的不知情……”叶望舒不耐烦地挥挥手:“把温鸾心交出来,再把你知道的关于萧夙朝的事都告诉我,或许我还能考虑从轻落。”

温鹤年连忙点头,转身吩咐下人去办。不一会儿,温鸾心被带了出来,她头凌乱,眼神惊恐,看到叶望舒和剑阵,“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叶小姐,我错了,求你饶了我吧……”叶望舒看着她,眼中满是厌恶:“现在求饶,晚了!你对我姐做的那些事,我一件都不会忘。”

顾修寒看着温鸾心,也忍不住皱眉:“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当年你和萧夙朝一起算计令颐,你们的良心呢?”温鸾心低着头,不敢说话。叶望舒走上前,一脚踢在她身上:“说,萧夙朝现在躲在哪里?他还策划了什么阴谋?”温鸾心颤抖着说出了萧夙朝的藏身之处,还交代了一些他们之前的计划。

叶望舒听完,脸色愈阴沉:“好啊,萧夙朝,你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顾修寒,我们现在就去抓他!”说完,她带着洛纭和顾修寒,朝着萧夙朝的藏身之处奔去,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凌初染小心翼翼地将康令颐安置在病房,动作轻柔地为她掖好被角,确认一切妥当后,才微微俯身,低声向时锦竹询问道:“舒儿怎么知道令颐出事的消息呢?”她的声音压得很低,生怕惊扰到刚刚脱离危险的康令颐,眼眸中却闪烁着疑惑的光芒。

时锦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狡黠的笑容,坦然说道:“令颐收拾萧夙朝和温鸾心的时候,那场面多解气啊,我就想着得让舒儿和洛纭也知道,就给她们打了电话。”她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眼中还透着一丝兴奋。

独孤徽诺轻轻咂了咂嘴,脸上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吐槽道:“啧,跟着令颐没学到别的,倒是把秋后算账这本事学得炉火纯青,真是绝了。”她双手抱在胸前,身子微微后仰,言语间满是打趣。

时锦竹一听,立刻佯装不满地瞪了独孤徽诺一眼,反驳道:“没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吗?我本来就是女子,又不是什么君子,会秋后算账不是很正常?”她双手叉腰,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独孤徽诺挑了挑眉,毫不示弱地回应:“照你这么说,那你可不就是小人嘛。能跟凌初染玩到一块儿的,能是什么‘善茬’?”她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坏笑,眼神在凌初染和时锦竹之间来回穿梭。

凌初染听到这话,顿时感觉自己被无辜牵连,一脸无奈地开口道:“这么算的话,你一句话可骂了十个人呐!我、你、锦竹、令颐、舒儿、萧夙朝、顾修寒、谢砚之,还有祁司礼。你这‘火力’可够猛的。”她摊开双手,满脸哭笑不得的表情。

独孤徽诺却不以为然,轻描淡写地说道:“哪有那么多,也就四个。祁司礼配不上锦竹,就像萧夙朝配不上令颐,顾修寒配不上舒儿,当然了,你也配不上谢砚之。”她一边说着,一边自信地甩了甩头,那笃定的模样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凌初染实在忍不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地说道:“独孤徽诺,你一天不损我,心里就不舒坦是吧?”她双手抱胸,气鼓鼓的样子像个闹别扭的孩子。

独孤徽诺狡黠一笑,故意说道:“哟,你怎么知道的?难道用听心术了?”她歪着头,眼中闪烁着促狭的光芒。

凌初染瞬间炸毛,提高音量说道:“没,我才不会那玩意儿。你们仨都会,就我不会,行了吧!”她跺了跺脚,满脸委屈又无奈。

时锦竹在一旁看着两人斗嘴,忍不住插话道:“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呗。”她嘴角挂着一抹笑意,那调侃的语气让凌初染更加郁闷。

凌初染一听,更是不乐意了,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银针,想也没想就朝着时锦竹直直刺去,嘴里还嚷嚷着:“谁菜?谁输不起?你给我说清楚!”她这冲动的模样,活脱脱像个被惹急的小狮子。

就在这时,原本安静躺在病床上的康令颐其实早已经醒了,她一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们斗嘴。见凌初染拿着银针要扎人,康令颐眼疾手快,侧身躲开,顺势一脚轻轻踹向凌初染。

凌初染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弄得一个踉跄,站稳后,一脸委屈地看向康令颐,说道:“你醒了?你可算醒了!她俩挤兑我,你也不帮我。”她像个告状的小孩子,满脸写着委屈。

康令颐坐起身来,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犀利,盯着凌初染说道:“你把朕打晕了?凌初染,你应该知道朕对你向来不设防,你居然还敢动手!”她佯装生气,语气却没有太多责备。

凌初染连忙解释:“当时真没别的办法了呀!再不停手,你非得把自己折腾出个好歹来。而且啊,时锦竹老损了,跟你学什么不好,就学秋后算账。还有独孤徽诺,她一句话把咱们四个都骂了一顿。”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试图让康令颐相信她的“委屈”。

康令颐听完,嘴角微微上扬,轻笑着说道:“菜就多练。”那简洁的话语,带着一丝调侃,瞬间让病房里的气氛又变得轻松起来。

凌初染被康令颐那一句“菜就多练”激得火冒三丈,理智瞬间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双眼圆睁,脸上写满了不服气,一抬手,就将手中那根细长的银针直直对准了康令颐,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将银针扎过去,以解自己心头之恨,嘴里还念念有词:“康令颐,你别太过分,今天非得让你知道我的厉害不可!”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一阵急促的风声骤然响起,一道银色的光影如离弦之箭般从房间的暗处飞窜而出。众人定睛一看,竟是一条半人高长相俊美的银色狐狸,它威风凛凛地站在那里,九条尾巴像灵动的飘带在空中肆意舞动,每一条尾巴末梢都闪烁着神秘的微光,浑身散着一种凡脱俗的气息。

这九尾银狐似乎认定了凌初染是对康令颐的威胁,二话不说,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的獠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狠狠咬在了凌初染拿银针的手上。

“啊——”凌初染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响彻整个房间。她的手猛地一甩,那根原本对准康令颐的银针“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出清脆的声响。凌初染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不停地甩着手,一边跳脚一边大声叫嚷:“这是什么鬼东西啊!疼死我了!”她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痛苦,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手上那钻心的疼痛。

康令颐连忙出声喝止:“别咬她,她就是个神经病。神经病会传染的,知不知道?”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又有几分忍俊不禁,看着凌初染狼狈的样子,心里既觉得好笑又有些心疼。

九尾银狐像是真的听懂了康令颐的话,立刻松开了凌初染的手,动作干净利落。它转过身,正面对着凌初染,用右前爪在嘴上用力地来回擦拭,一下又一下,仿佛凌初染的手有多脏似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嫌弃。

擦拭完毕,九尾银狐的身体开始迅缩小,原本高大威猛的身躯渐渐变得小巧玲珑。眨眼间,它就幻化成了一只狐狸幼崽,毛茸茸的,像一个白色的小毛球,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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