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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喻稍欠贴切,实际是扒了衣服又刮毛。」老宋笑哈哈的说。
「死老宋,怎麽说的这麽难听,全世界的坏主意都让你出了!」我娇嗔的回他。
「老宋确有不雅。」老彭说:「但话糙理不糙吧。」
「雪萍,把它看作身外之物吧,再说古人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嘛。」大可劝我,被我使劲儿瞪了一眼。
「……」我依然不语。
「答应我们吧,亲爱的雪萍,你已经光身子了,还在乎这点儿吗?……」启设摸住我肩头,接着几只手伸到後背和腰际。
我浑身直软。喉头哽,颤颤巍巍的说:「算我倒霉…那…那……那就……恭敬……不如……不如从命吧……」
客厅里一片欢呼。
如愿进入正剧,自然我满喜悦。
「在哪儿剃?……」老彭这一问,「剃」字让我微微一抖。
「里面套间有床,也很暖和。」启设对他们说:「先把女英雄押过去,我准备器具,随後就来。」
看来他们把剃毛作成为审讯的一个情节饿不失为创意,这些人鬼机灵的。
「我有两个条件。」被他们「押解」进客厅内套的卧房,坐在席梦思床沿,面对董启设端着的托盘,上面乱七八糟摆放着剃须膏、刮胡刀、和我看不明白的小件物,尽量抑制内心的混杂欣喜和心悸的冲动。
「……在…这个过程中请各位君子些,虽然是所谓的审讯……尽量少碰触那里,此外乳房和下面三角区不能伸手。」
「可以吧?咱们对女英雄客气些。」
「没问题,雪萍放心,把乳房阴部设为禁飞区。」
「第二是为维持稳定和谐……」我「噗嗤」笑了:「你们切忌不要争执……」
「雪萍提出和谐的要求,我们一定遵照。她以身作则带给我们温暖如春的和谐,相信会给我们更多更温暖热烈的和谐。」老彭说。
老谢对此却问「审讯怎麽会有和谐?不对吧?」
「对女英雄是你正常,软硬兼施,剃毛时客气点儿很正常,这也是一种羞辱嘛。」大可替老彭解释。
「去,别借题挥。你们呀,一肚子花花肠,『亡我之心不死』呀」。
老彭关心地抓住我两肩头:「又好些了吧?双手还得固定一阵儿。」
「好像又松快些,没事儿,继续固定吧。」他和我都用「固定」这词儿代替反捆,我从来没听说过治落枕还得反绑双手的,老彭变着招儿想绑我,我也乐於被捆,「固定」使我们都不难堪。
扭着屁股,我往床沿里边挪些,靠在被子和枕头高高垒起的靠背上,闭上眼睛体味享受即将到来的第四次剃毛。这几个乐不可支的家伙,挺像一群可爱的孩子。
老谢说:「我们作了分工,走群众路线:除了启设,每人四分之一工作量。启设上次彩绘时剃过,他没意见。区域的划分嘛,左右好划分均等,这上下就复杂些,光按面积算不行,还要看敏感度和沟沟坎坎。最後决定以小阴唇上沿为水平线,小腹的毛面积大,但好剃,阴蒂和大小阴唇之间是敏感部位。横线下一部分最复杂,和阴唇打交道处较多,还包括会阴和肛门。雪萍的毛真是『遍地黄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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