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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蓝丝女人的舔唆下,原本有些萎了的阴茎又重新站了起来,表面沾满了粘液,泛着绿油油的光。他说着些什麽然後指了指我旁边的什麽地方,他的声音飘渺模糊像是在诵经。蓝丝女人听到後顺从的座了过去,把两条模特般的美腿高高的翘向空中,这个姿势她的蜜穴暴露无遗。兽人粗暴的抓着两只性感的脚踝,半跪在地上开始猛操眼前的美女,他们离我如此只见,我甚至能感觉到女人丝滑的皮肤蹭过我的腿,女人咿咿呀呀的呻吟声更是清晰的回荡在耳边。
操弄了几下之後,兽人回头看了看还趴在桌子上颤抖的黑丝女人,然後转过来跟蓝丝女人说了些什麽,惹得她一阵娇笑。只见兽人突然站了起来,要把黑丝女人抓起来,可是黑丝女好像不太乐意的紧抓桌子不放。兽人朝着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我清晰的看到一个红色的大手印浮现在女人白皙的屁股上,女人吃痛放开了手,被兽人轻易扛了过来,然後面向下扔到了蓝丝女人的身上。此时,蓝丝女躺坐在沙上,双腿从黑丝女的胯下伸出来。黑丝女以骑乘的姿势跪在蓝丝女的胯部,似乎想要挣脱这个姿势,却无奈被蓝丝女抱住了上半身,突然一声吃痛呻吟,似乎蓝丝女咬住了她的乳房。两个丝袜裸女面对面的抱在一起,我虽然看不见,但是可以想象一对绝美的肉穴也应当是贴在一起的。兽人满意的跪在那里欣赏了半天,不停的抚摸扣弄,搞得二女淫声不绝,然後抓起蓝丝女人的双腿开始一前一後,时高时低的做活塞运动,不知道操的是哪一张蜜穴,也分不清是谁在出销魂的呻吟。本来双飞的戏码已经很刺激了,再加上这个姿势搞得我都兴奋起来了。我甚至能感受到我的阴茎也在不断的胀大。别梦遗啊,射到被子上可就惨了,我告诉自己。
兽人原本饶有兴致的操着两张饥渴难耐的蜜穴,突然停了下来,不管抱怨连连的女人慢慢的挪向我这边。他的头部阴影慢慢变大,直到挡住了光源,我看到了他的脸。他的脸离我太近,我对不上焦,恍惚间一会儿是斯本森,一会儿是某个电影明星,又变成了恺,不停的变换,最终定格,那是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我自己的脸。原来那个兽人是我?我梦到我与别人做爱?还是两个美女?这时,有一张脸挤进了镜头,这个人我看的真切,妖冶的蓝眼影,是斯蒂芬尼,哪另一个女人是谁?不会是……
斯蒂芬尼凑近我笑着说了句什麽,却听到背後传来一声惊叫,带满了恐惧的惊叫。原本摊在旁边的黑丝女人突然蹦了起来双手遮胸跑出了我的视野范围。兽人毅邪笑着拍了拍我的脸,然後跟斯蒂芬尼说了些什麽,便起身去追黑丝女人去了。
等到兽人毅离开之後,斯蒂芬尼脸上的媚笑渐渐消失了,变的有点悲伤,她对我说了些什麽,又凑过来与我舌吻。我听不清她说的什麽,好像有一声对不起,在之後我完全沉浸在与她舌吻的快感里。趴在我身上的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阴茎,便埋头到我的胯间去爲我嘬吸口交。我看不到,但是却能感受到她的舌头带给我的柔软快感,她从上到下娴熟的吮吸阴茎的每一个角落,还用牙齿轻轻的在我的大腿根上咬了一下,我沉溺在这快感重重的梦境之中难以自拔。突然一空,她的嘴离开了我的阴茎,紧接着一股饱满充实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坐到了我身上,上下耸动用自己的蜜穴抚慰我的阴茎。快感一浪接着一浪,我难以自持,喉咙里出闷吼,斯蒂芬尼趴到我的耳边重复着:「射在里面,射在里面,射在里面……」,那声音远在天边又近在眼前。再也难以控制,精液像开闸的洪水一样碰了出来,强烈的快感就如给我当头一棒,我又陷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第一件事便是掀被子看有没有射在床上,现一切都是干干净净。好一场春梦。
走出卧室,看到静抱着刚洗好的衣服回来。
「懒虫!睡了这麽久!你昨晚睡得好不好?」,她娇嗔道,不知爲何,她看起来有些紧张。在得到我肯定得答复之後,似乎轻松了一些。
看着她那瀑布般的秀,我想起昨晚梦里的那个黑丝女人。「。昨晚喝的太多。」
「不能喝就别喝嘛,逞能!」,她批评道,「喏,赶紧吃点东西,别伤胃。」
我心里一阵热乎,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而静则温柔的坐在旁边看着我吃。
「唉,你知道吗,我昨晚做了个色色的梦……」,我本想把昨晚的梦告诉她。
「啊!」,静下意识的捂住了嘴,脸上闪过一丝惊恐,但是立马回复了常态,换上厌恶的表情,看到我一脸惊讶,赶紧补充道「吃饭就好好吃,讲什麽色色的梦,色鬼毅!」「好吧,好吧。唉,对了,昨晚我怎麽上的床?」,我改口问道。「斯蒂芬尼和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你好沉……」,说到斯蒂芬尼,静的声音有些紧张,「吃完饭去把垃圾扔了,我去叠衣服了。」,说完便跑开了。她今天这是怎麽了,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扔垃圾回来的路上碰到住在楼下的邻居,一个南美留学生。
「毅,昨晚有party?」,他问我。
「对啊,是不是吵到你了?真对不起!」「没事儿,反正是周末。」,他撇撇嘴,「但是以後能否不要放那麽大声的音乐?震得我耳朵疼。」
我如遭猛击,昨晚我们根本就没放音乐。「大约什麽时候?我是说音乐……」我紧张的问邻居。
「十二点开始的,大约一个多小时吧。要不是我正在熬夜看球,我非上去跟你打一架不可。」,他还跟我开玩笑。
我不知道是怎麽跟他结束的对话,飞奔回屋进了厕所,如果昨晚的梦是真的,那麽我身上可能还有证据。不出所料,在我的大腿根上有一排浅浅的牙印,即便那不足以证明什麽,阴茎附近的一大片吻痕也能说明问题。这应该是斯蒂芬尼故意留给我看的。
我昨晚酒後乱性枪挑二女?怎麽静今早反应这麽平常?接着我又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当时我跟斯蒂芬尼做了,那麽另一个「我」,那个兽人毅又是谁?想了一圈,在我认识的人里面,能让静和斯蒂芬尼同时放下架子被玩弄的男人除了斯本森没有别人。可是这又怎麽可能?他不怕我手里的证据?
我惊慌失措的检查了所有的录像拷贝,全部安然无恙,松了口气,又陷入沉思。斯本森爲了搞女人不要性命?我是不是像斯蒂芬尼说的一样,并不认识真正的疯狂斯本森?同时,静的淫欲也让我担忧,能当着自己的丈夫面与别人乱搞,她的问题非常严重。我恐怕满足不了她那令我感到无助的性需求,得早点想一个解决之道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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