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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随晨进到房间。其实贺的头脑是清醒的,只是不舍这个叫曦的学妹所带来的那种他心倾神往的感觉。
晨坐在贺的旁边,久违的安逸、舒适还有幸福的骚动,只作了短暂的停留,就变成了杂乱的烦躁。眼看着贺与静在一边低语,分享不为人知的私密;眼看着女儿被静领走,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晚上,除了礼貌般的拥抱了一下楚楚,只有眼见着别人随意亲近。
楚楚明显的对静充满依赖,甚至对娟也着实亲热,而我这个生她、养她的母亲,只能眼巴巴的羡慕。那个静,像是宣示权力一样充当着楚楚的保护人,凭什麽呀?贺,你是你引狼入室,还是被攻陷了城堡?你怎麽能这样,你怎麽能这麽快就移情别恋?
其实,晨比谁都明白,这一切都太能了。所有的结果,都来自於她自己无耻地放荡。如果像贺这样的男人无人问津的话,那麽这个社会也太奇怪了,贺无疑是过黄金单身汉的钻石王老五,多少人会削尖了脑袋往他的怀里钻。无可争议的是,娟的信息出现了偏差,自己的老公怕是已经成了脱线的风筝,迅地离开了自己亲手扯断的线。
晨不安地扭动身体,再也无暇诅咒自己的种种恶行,她要作出努力,她要赢得这场战争,她不想失去贺的爱情。
晨说:「贺总,你把娟说的话真当成玩笑了吧?」
贺沉浸在温柔的意境里,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觉,是无可替代的情绪存储。曦上车的一瞬间,就把他失去的记忆招回了大脑的躯壳:那永远无法忘怀的甜蜜,如同浓浓的醇香窖酒,一旦打开盖子,就会弥漫醉人的气息。
这本来的完美,为什麽会一去不复返?难道仅仅是晨一个人的责任?贺被一股内心之中的痛所纠缠:晨撕裂的下体无数次闯进他或梦或醒的世界,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占据着他怎麽也排解不开的思绪。
晨说:「贺总,贺总……」
贺说:「对不起,大脑开小差了。」
晨说:「贺总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贺无言以对,他的记忆里的确不曾有过这样的片段,那时的他,正沉浸在与晨的热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晨说:「真有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
贺几乎想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你悔了吗?」可他说不出口,他的骨子里缺乏的正是男人天生就有的轻薄天性。一时间,贺竟有一种想要放纵的冲动:这个无耻的社会,早已没有了道德的底线,生活在这样的空间,想要洁身自好,却难免妻子红杏出墙。想到这,不由得升起对晨的怨恨;又想到晨凄惨的结局,是在自残後撒手人寰,怨恨也就苍白无力,强烈的复仇冲动燃烧整个意识。
晨指着一座大厦说:「贺总,我到了。我在这里预定了房间,如果不是非要急着回家,上去坐一下,当学长的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学妹吧?」
贺看着眼前的曦,油然而生的亲近,既是她痴情等待的感动,也有无法形容的各种杂念混合的催化。他不想让飘然而至的温馨,瞬间就消失。
五星级的宾馆除了豪华,最重要的是有宾至如归的的感觉。晨现储物柜里竟有牙买加的蓝山咖啡,不由得心中暗喜,她知道贺喜欢咖啡。
贺端着咖啡的手有点颤抖,浓郁的弥漫着水果香味的紫黑色液体,勾动着熟悉的味蕾:「你也爱喝咖啡?」
晨说:「是,没事的时候喝一点。」
贺说:「这是蓝山咖啡,味道虽不十分纯真,但经你的手,少了些许苦涩,多了些许回甘,醇厚中的平和。」
晨笑,说:「你变了许多!」
贺说:「人人都在变,我变,也是生活的磨砺。」
晨苦苦的酸痛,记起过去的贺是多麽朝气蓬勃,不禁又心如刀割:「贺总,过去你可是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见贺一丝苦笑,脸色灰蒙蒙的,自己却面色红润,好似春风得意的样子,免不了愈痛恨自己,心中千遍万遍地誓:我一定要老公振作起来!
「贺总,很多时候,我多希望重新回到校园,重温往日那激情燃烧的岁月,虽然那只是单相思的苦恋,现在回想起来,却仍然觉得又甜蜜又幸福。」
晨走到贺的面前,把手张开,伸出五指插到贺的头里。这是他们常做的动作:每次欢爱的开始,晨都要从这里下手,是她和贺初夜留下的纪念。当时,贺插进她未开垦的阴道,撕裂的痛,让她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抓住贺的头,任凭贺在她身上驰骋,任凭贺的大棒在她的肉洞里放肆,直到贺喷出激情的浆液,她的手依然毫不动摇地抓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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