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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翔妈妈望着窗外说:「你看,这外面,红男绿女,多繁华的世界。我感到,你该当老师。」
一木妈说:「是吗?可从没人这样夸我。」
她笑了,她也笑了,两个女人心情都放松了。
胡翔妈妈说:「我到是真的喜欢一木,一直都想,他是我的儿子多好。」
一木妈说:「我是真的喜欢胡翔,一直把他当儿子。对一木,你只是想,可我对胡翔做的都是男女间的真实事。他们是同学,自己想想,就觉得亏了自己的儿子亏。」
胡翔妈妈一听一木妈这话,就探到了一木妈心底的那层意思。她嘻嘻一笑说:「你是说,一木没上我,让他同学占了他妈妈的便宜?」
一木妈哪能容得这样的话,分明是贬低自己,她蹬了胡翔妈妈的腿说:「那是我愿意。否则谁也上不了我。」
胡翔妈妈马上明白,她跟以前地位不同了,能做女人,但又不能被人看低。
胡翔妈妈心机一转,知道该怎样化解她,她笑答:「儿子是和我们在一张床上长大的,对我们熟门熟路。我真的喜欢一木,有时在做爱时,我都把胡翔想像成一木。在一张床上,一木该比胡翔强壮。可是让我去对一木表达,问他:你想搞我吗?那我还不敢!要是他看不上我,我的脸往哪搁?这是女人最忌讳的。」
一木妈虽是富太,但城府不深。她爱听夸奖儿子的话,她听不出这些夸奖的话语是实是虚。可是她还是很带感激地回了一句说:「你是个漂亮女人。」
胡翔妈妈说:「就怕我的漂亮,他看不上。」
她们对视一笑,呷口咖啡,胡翔妈妈问一木妈:「慧慧呢,她可是要上好大学了,我喜欢慧慧这个女孩。」
一木妈说:「慧慧是个不同一般的好女孩。她不好高骛远,不追求近利。从小到大,我们都看着她,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实,我也很喜欢她。」
胡翔妈妈说:「可她做不了我的儿媳,她和翔翔不是一路人。我听说,她和一木很要好,他们很般配。」
一木妈没有回答这个话题,她踢了一下胡翔妈妈的脚:「行了,那是孩子的事,咱们还在等咱儿子呢。」
胡翔来了,他一身短装,精神饱满。
他急切地问:「我参加完同学的聚会,又跑回家换了衣服,才来,不晚吧?」
「不晚,时间还多。过来——」一木妈拉胡翔坐到身边。
胡翔嗅到从一木妈身上出的女人特有的香气,他故意趴近一木妈身边,吸气闻了闻,说:「你身上是肉香,还是麝香?」
一木妈摸了一把他的裸腿,回道:「肉香馋死你,麝香毒死你,你想要的呢?」
胡翔倒也自然,搂过一木妈,摸了她的乳房,他说:「都想要,牡丹花下,插你们菊花。」
一木妈被胡翔搂着,她的手从胡翔的短腿低,摸到他大腿根,他就硬了。她在他下面抠了一下,说:「牡丹虽美,可惜时节过去了。我们牡丹花季的时候,你没赶上。宝贝,到了赏菊的时节,中年女人是菊,最开放的时候,看你怎麽插菊花!」
胡翔妈妈在对面看着他们,她说:「我就说,你能当老师。当很好的女老师。」
一木妈从裤裆下掏出胡翔的阴茎,让胡翔妈妈看了看,她说:「你看,我抓着他的鸡鸡,我要是当了老师,那还不惯坏一批孩子。」
胡翔妈妈看着一木妈手中儿子挺立的儿子的阴茎,说:「言传身教,能让孩子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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