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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人喊她,城里人虚伪的矜持,让她看着裸体男人,下体都是湿漉漉的难受。也多亏她没有加入,否则这里的民风就会被她破坏了。
闲来无事,她也去田间地头和打场的地方,那是人群最多的地方,她蔑视当地的女人,这里的女人还是松裤子,大裤衩,没有一点性感。她穿起级短的短裙,尽量露出大腿,还穿紧身低胸的短衫,露出乳壕。蹲在地上,露出小小的,有些透明的三角裤。她心想,这里的男人就知道看女人的肉体,不懂得女人的穿戴。自己这种穿戴会比那些女人直白的裸体更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那些村民对她只是远观,却不接近。甚至有些女人已经私下里议论起,说她是个妖精,能带坏这里的男人。
劲力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告诉胡翔妈妈,胡翔妈妈也觉得妈妈太过分,一家人吃饭时她对妈妈说:「妈,你不能穿着太暴露,那样会影响人家的民风。」
没想到,妈妈很不在意的说:「我还穿呢,那些女人都不穿。」
一家人面面相觑,无言以对。那时胡翔妈妈虽年轻却会调节气氛,她笑着说:「妈妈也会强嘴了。」
妈妈也顺了个台阶说:「这里还是民风淳朴啊。」
可是妈妈不明白,那样男女混杂的场合,劲力家的女人从不参与,她认为,这家人好像与村民隔阂了。她跟女儿说起,女儿告诉妈妈,她听劲力说过,这里在儿子结婚前一段时间,儿子家的女人不能在外人面前露出身体,要等在结婚酒席上才行。
妈妈不明白问女儿,女儿说:「妈,你去问劲力吧。」
劲力说:「妈,有些习俗我都感到害羞,到时候你就看到了。结婚前一天,我爸会跟你讲的。」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果然,结婚前,劲力爸跟他们讲了结婚酒席一步一步的程式。讲完之後,劲力爸爸强调说:「老辈留下的习俗,到时候,谁也不能给毁了。我可不答应。」
这是胡翔妈妈和自己的妈妈第一次听到劲力爸爸严厉的话。
酒席开始的前一天,劲力除了在本村的三姨以外,其他三个嫁到外面的姨也到了家。
酒席时全村的人都来了,杀鸡宰猪,连肉带下水,摆满了几大桌。酒席上男人们是交了分子钱的,可以上正式的酒桌。女人们不交钱只能围在院边的桌子上吃喝。妈妈是女方的家人,她是唯一可以上桌的女人,而且是上上桌。
劲力的妈妈和他的姨,也不能上酒席,只在院落一旁摆了一桌酒菜。她们要喝酒,这个酒有讲,叫压惊酒,也叫提神酒。压惊,是因为今晚无论碰到什麽的事,都要顺应。提神,是酒能填胆色,以应付酒席生的任何事情。
胡翔妈妈知道酒席的规矩,她很担心妈妈受不了太过赤裸的闹酒席。她看看妈妈,妈妈今天穿戴的很漂亮,浅红的衬衫,趁着雪白的脖子,一袭长裙,显出女性的美貌和稳重。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重头戏开始了。
这时男方家的女长辈们都要在媳妇,亲家人和乡亲面前,脱光衣服,喝赤诚酒,比喻这是对媳妇赤诚相见,将来婆媳关系好处。但,儿媳妇不用脱衣服,这里也有讲,新媳妇是给儿子的,她现在的身体别家人不能看。如果被看到了,预示将来媳妇会出轨。
这个时候整个酒席开始热闹了。谁家女人多,来的客人就多。劲力母亲有四个姊妹,她排行老二,最小的才刚出嫁,没出嫁的女人可以不参加。五个女人,不少。除了劲力妈妈和大姨已是四十多岁了,其他都还年轻呢。现在她们都脱光衣服了,一溜排光着屁股,坦着乳房,露着阴毛,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光看光屁股女人不是新鲜事,男客拿的分子钱,村民叫摸钱。这个时候,男人不光可以看光屁股女人,还可以动手摸她们的身子。这在别的时候,规矩都是不允许的。
然後,她们要赤身裸体跟在儿子和媳妇後面给各桌敬酒,她们第一个来到主桌,胡翔妈妈看到,妈妈面对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时,她的脸红了,不敢直看着几个女人,端酒盅的手有点微微颤抖。
劲力爸爸坐在妈妈身边,他隔着裙子摸了把妈妈的屁股。妈妈一惊,面颜缓了神,拿着酒盅和五个裸体女人喝下了盅里的酒。
胡翔妈妈看到这一幕,心里担心妈妈失态纵情。情急之下,她来到妈妈身边,付在耳边不顾言语修饰地说:「妈,你可别让这里的男人搞了,那样,我丢人,也对不起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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