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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性奴要什么脸,让你在这拉你就给我在这拉,拉不好就到大街上去拉,敢不听话,老子让你后悔生为一个女人”,骆鹏一边威胁着,一边后悔没有拿一条鞭子出来,这时候如果有条鞭子在手里甩得“啪啪”响,该是多么的有气势。
玉诗还是屈服了,顺着骆鹏的手指,犹犹豫豫的爬到了那张宽大的椅子上,上半身趴在椅背上,屁股不情愿的朝后挺出,身体不停的颤抖着,既是因为羞臊,也是因为直肠里越来越难以忍耐的绞痛和便意。
骆鹏把手里的铁链挂在椅子后面的围栏上,随后来到玉诗身后,满意的拍了拍撅翘在自己眼前的肥美雪臀,抓住了塞在玉诗肛门里的塞子,慢慢向外拔去。
玉诗连忙努力夹紧肛门,以免直肠里的液体直接漏出去,直到塞子完全拔出体外,菊花小孔紧紧的缩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
正当玉诗忐忑的揣测着骆鹏是不是要自己马上开始排便的时候,只听耳边传来“刷拉”一声,随即骆鹏的怒斥再一次令她陷入了惊恐之中。
“还趴在那里干什么,你还想把屎拉在主人家的阳台上吗,弄脏了阳台谁给我收拾”,说着,骆鹏抬手向窗外狠狠的一指,喝道,“给我站起来,把屁股撅到窗外去,连狗都知道不能在家里随地大小便,你怎么连这都不懂,真是给主人丢脸”。
“什么?不,这怎么可以,这会,会被人看到的呀”,玉诗顿时吓得在转过身来紧紧盯着骆鹏,身子在椅子上缩成了一团,慌乱的思考着怎样才能逃过这样羞耻的下场。
一条条理由先后被否定了,急切之中,她终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抗议着,“这,这违反协议了,协议,协议规定不许在公共场所暴露身体”。
“是啊,协议是这么说的”,骆鹏对此早有准备,却对玉诗此时的精神状态不够关注,于是只顾着得意的说道,“不过你再想一想协议里还说了什么”。
“还说了什么?”玉诗迟疑着,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
“协议中禁止的是:公开场合裸露身体或性交等可能造成败者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的调教要求,你想想,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记不清了,可以拿协议来看一下”,骆鹏对这一点记得很清楚,这是他最终敲定的一句话,出于难以克制的炫耀欲望。
“这,这,这样的行为当然会对我造成身心损害和名誉损害”,玉诗看似据理力争着,实际上心理慌乱的很,她觉得骆鹏既然早有准备,那么协议里的这句话看来是有漏洞的,这该怎么办。
骆鹏没有现一个光着身子面临着极度羞耻女人的慌乱,玉诗是一个对协议合同无比擅长的女强人,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因此正要尝试着在她擅长的领域打击她一下。
带着阴狠的表情,把脸贴到玉诗的面前,用阴森森的语气一字一句的说道,“看,这句的核心是不能对你造成永久性身心损害或名誉损害,身心损害嘛,你不会说在阳台上拉个屎就一辈子恢复不过来了吧,至于名誉损害嘛……”。
骆鹏阴险的一笑,“且不说会不会刚好有人抬头看到,就算是看到了,你只露出去一个屁股,这里又不是你家,谁知道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是谁,说不定一会儿咱们还可以出去和他们一起讨论一个这个撅着屁股往窗外拉屎的贱货呢”。
“可是”,玉诗说不出话来了。
“不要可是了,你想违反协议拒绝调教吗,那可是要找公证人来给咱们评判一下了,把东子找来评判怎么样,要不就找小宇来看看,该不该调教时间加倍?96个小时,那可就是4天4夜,到时候我能用的手段就更多了”,骆鹏继续用他认为最有力度的话威胁着玉诗。
“我,我明白了”,玉诗终于屈服了,跟着骆鹏的思路思考协议内容让她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明白了,正确的解释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既然协议里有这个漏洞,那么如果找来向晓东的话,这个呆子对于是非并不在意,对争夺游戏的主导权也没有什么清晰的概念,一定是盼着自己被玩的越惨越好。
而小宇倒是不会放纵骆鹏,但是如果他看到自己竟然允许骆鹏做这种连他都是求着自己才能偶尔玩一次的浣肠调教,会不会大雷霆认为自己背叛他,这种结果可是更加无法接受的。
倒是赵勇应该能看出这里的问题,会试图帮助自己打击骆鹏的气焰,可是找哪位公证人是胜方的权力,自己无权决定,如果自己私自找来赵勇,那就毫无疑问的是违反协议,骆鹏一定会以这个为借口把惩罚时间再次加倍。
玉诗终于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职业习惯让自己昨天完全被协议内容吸引了,在兴致勃勃的和骆鹏逐条讨论的时候,自己忽略了一些场外的因素,公证人。
公证人的人选当然只能是这几个孩子,可能少年们对玩弄自己的态度是一致的,包括自己的儿子小宇在内,都是喜欢玩弄凌辱自己的,他们的分歧只在于该用谁更喜欢的方式来玩弄自己。
在这种背景之下,所谓的公证人根本就没有公正性可言,一旦自己输掉赌局,那么公证人就成了骆鹏威胁自己的筹码,反过来她也相信,如果是自己赢了,这群坏孩子一定也不介意看着骆鹏出一出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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