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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裘依依痛苦的阖上眼帘,古志宇也黯然的退了开去,因为他心里的忿怒与不满已经全部转化为无边无际的悲伤,就在吴金树将裘依依比拟成街头最廉价的妓女时,他溷乱的心头忽然射入了一道光线,当那道光线迅转变成一大遍炽盛的光芒时,他内心最阴暗的角落被整个照亮了,就在那电光石火的一弹指之间,他蓦地完全明白,自己原来比眼前这群嫖客更丑陋、也比这些下流的人渣更卑劣,因此他悄悄的走出了主卧室。
古志宇心里非常清楚,他并没有资格站在那里指责任何人,因为他已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另一头隐藏在黑暗中、内心充满了邪念和欲望的野兽,所以床上那些男人个个都是他的同类,当他现真相竟是如此令人害怕和震惊时,他默然了,跌坐在客厅的沙上,望着桌上的啤酒罐和空酒瓶,以及七零八落、随手乱抛的满地衣物,古志宇不禁仰天暗叹,原来这就是他不停在寻觅的那道感情出口,然而,自己的本性却是如此的不堪和肮脏!怀着满腔的罪恶感,古志宇几乎没有勇气再走回那个房间,他眼神空洞的望着落地窗外黝暗的天色,大片玻璃反映着宛若彩霞的艳丽色泽,但他并无法确定那是夕阳余晖、还是霓虹招牌所照射的结果,他就动也不动的坐着,连手表都懒得看一下。
隔壁的淫戏依旧方兴未艾,那群兽欲勃的嫖客就像有用不完的花招和精液,他们一次又一次奸淫着裘依依、一个接一个把他们最下流的语言宣读出来,除了几次短促的尖叫以外,裘依依多半的时间不是在闷哼、就是在激烈的喘息,所以古志宇不必看也能知道,她的嘴巴和舌头一定常常忙得不可开交。
男人的呻吟反而比较清楚与大声,每当有野兽高亢的吼叫声传过来时,古志宇的心房便有如被冰锥刺到一般,但是心头虽然淌血,他表面上仍然不动如山,宛若是个入定的僧人,他就那样低眼垂眉的坐在那里,没有人知道他是在为自己的罪过忏悔、还是为了帮正在接受苦难的裘依依寻找救赎?空气似乎越来越冷,不过古志宇依然纹风未动,直到裘依依的网袜被人从里面抛到他的跟前时,他才若有所思的站了起来,只是近在咫尺的房门却使他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敢跨进去,幸好,已经一丝不挂的裘依依正仰躺在地毯上让烟筒架着双腿狂插勐冲,她并未注意到古志宇的出现,在专心帮彭凤德舔舐阴囊的同时,她粉颈上那些像是烙印的吻痕,又明显地映入古志宇的眼帘。
其他人或坐或卧的围绕在四周观赏和抽烟,只有宝哥还在恋栈着裘依依的双峰,他不止是东摸西捻而已,偶尔还会低头去吸吮一番,而古志宇看到战况已经较为缓和,便连续跨过两个人的身躯,再次进入浴室去洗冷水澡。
在彻底洗净身体以后,古志宇并未立即离开浴室,他在里面枯坐了片刻,然后才用浴巾围住下体走了出来,但是令他大感意外的是屋内连半个人影都没有,那些人竟然把裘依依带到阳台上去继续淫辱。
半圆形的大阳台外是夜色淋漓的星空,虽然云层有点厚,但在嶍嶍凉风吹拂之下,空气比屋子里好了许多,不过阳台上的热戏并不比屋内逊色,因为裘依依整个上半身都悬在栏杆外头,正被张扬从后面搂着腰肢在长抽急插,清脆的撞击声连绵不绝,意味着张扬的巨根每次都是一插到底,而满脸凄苦的裘依依只能双手死命反扳着栏杆边缘,以免一个不小心就坠落下去。
状况确实有些危险,虽然吴金堂就站在旁边护卫,但他只顾着去爱抚裘依依摆荡的乳房,根本没注意到裘依依的脚尖已经踮起到极限,只要张扬的冲势再勐一点,很可能随时都会生意外事件,然而无论是观众还是当事人,全都将注意力摆在裘依依完美无暇的胴体、以及哀怨撩人的表情上面,他们甚至没人觉古志宇就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
张扬总算从阴道抽出了湿淋淋的巨根,不过他可不是要休息,而是想要再去蹂躏裘依依的后庭,当裘依依觉他粗大的龟头抵住菊蕾的时候,不由得神情紧张的说道:「啊,不要,张大哥……不要在这里走后门……万一我受不了叫的太大声,若是被隔壁或楼上的人听到而跑出来看……那我岂不是要完蛋?」
裘依依自己不提还没人注意到有这层顾虑,但她这一说,反倒惹得张扬哈哈大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要是当真隔墙有耳的话,搞不好还能帮你多招揽几桩生意,何况没事来饭店开房间的又有几个好东西?说不定咱们的左邻右舍现在玩的比我们还火热呢。」
他边说边将大龟头硬顶了进去,明白大势已去的裘依依没再说话,她在张扬火力全开的那一瞬间,昂仰身出了一串悠悠荡荡的喟叹声,那飘扬在夜风中颤的尾音,既像是一种忏悔、也像是无言的抗议,当她认命的垂下螓,任凭张扬去行云布雨时,她那孤单无助的身影,使古志宇的心灵又再度痛楚起来,他就是不明白为何一个如此聪明伶俐、又容貌出众的高学历少女,会甘于沉沦而这般作贱自己?尽管无法得知答桉,但古志宇业已下定决心,只要裘依依不主动离他而去,他就会一直默默地陪她走下去,不管这段路途有多么艰辛,他相信裘依依一定会给他一个充份的理由,因为他记忆中那个扎着两条小辫子的大眼睛女孩,永远都是那么清纯、可爱与美丽,在他从不让人知晓的梦境里,那是一页亘古鲜明的彩色画面。
裘依依鼓动人心的呻吟和喘息,使好几个旁观者又逐渐按捺不住,他们有的开始向她靠拢过去、有人则向坐在椅子上的吴金树建议道:「要不要叫凯莉过来躺在这张咖啡桌上,让大伙再痛快的干一次?」
吴金树举起右手制止道:「不急,先让老张爽够了再说,而且我打算再约她出来好好乐一次,所以不必急在一时。」
一听还有续集,坐在另一头的宝哥立刻眉飞色舞的说道:「怎么?你也觉得还没玩够?呵呵……有意思,下次不管多少钱都照样要算我一份。」
吴金树翘起二郎腿小声的说道:「她就是再让我玩一年我也不会腻,不过下回我想和彭老板他们分道扬镳,咱们自己凑足一打人,把她带到渔船上出海去玩个过瘾。」
宝哥连眼睛都眯了起来说:「一次十二个?你想她会接吗?」
吴金树笃定的点着头说:「只要咱们舍得砸更大把的银子,我有把握她一定会答应。」
这次连郑文华都蹲下来低声说道:「最好是下次能够把她留下来过夜,老实讲,我真的很想不眠不休的连干她二十四个小时。」
三个人都出了猥亵的笑声,等他们又开始交头接耳的时候,古志宇悄然无声的退回了屋内,他一边寻找自己和裘依依的衣物、一边思考着要如何警告裘依依,叫她不要再和这群已经开始迷恋她的男人继续见面。
古志宇穿戴整齐以后,足足又过了一个钟头,屋内还是一遍寂静,等到他百般无聊的帮裘依依把衣物预先拿进浴室摆放时,彭秃子和张扬才率先走回主卧室,他们用电话帮众人点了一大堆食物,然后彭凤德才躺在床上满足的吁着气说:「怎么样?老张,咱们要不要私底下把这小妮子约出来再好好的玩一次?」
张扬从地毯上捡起裘依依被扯烂的网袜嗅闻着说:「这骚屄确实是值得一玩再玩的绝代尤物,不过除非她肯半价优待,要不然实在太贵了,咱俩可不像外头那帮人是买渔船在搞走私的,一次几十万对他们而言是小数目,但我可真是有点吃不消。」
彭凤德对他这位长期炮友可说是知之甚详,尽管高个子口中对价码抱怨连连,但彭凤德却朝他眨着眼睛说:「少来,兄弟,我就不相信你没觉这骚屄对你那根美式大香肠情有独锺,嘿嘿……她可是两回都把你的精液舔到一滴都不剩呢。」
一提到这点,张扬的丑脸立即整个油亮起来,他得意的嘴角泛着淫笑说:「这倒是真的,她那张小嘴的功夫确实是绝无仅有,呵呵……不过她毕竟是出来捞的,光凭我这项优势,她会愿意来个三折五扣吗?」
彭凤德抚着他凸出来的肚子说:「世事难料,搞不好她还会像十年前那个电视演员那样,忙着捧钞票来倒贴你也说不定。」
像是被勾起了什么前尘往事一般,张扬两眼定定的仰望着天花板说:「要是真能这样就太美妙了!老实说,如果是凯莉的话,我是宁可要人也不会拿她半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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