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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红鱼洋洋得意的把钻戒拿出来,对着阳光:“当然了,你那麽喜欢他,肯定也想要留一件他的东西,然後记住他,钻戒挺适合这种剧情的。反正他家那麽有钱,送你钻戒还是丝巾对他来说没什麽差别。不过,这影响的是你哦,你一直留着别人的钻戒,不怕後面找不到男人麽?”
唐晓棠微微笑了一下,把钻戒放进盒子里,小心收好,然後有些倔强,又有些傲气的样子:“那点心胸都没有的男人,我唐晓棠又怎麽会去喜欢。”
唐晓棠这个时候绝对想不到自己的这个预言是多麽的灵验,自己最後嫁的那个男人,真的心胸宽广到让她把这枚钻戒一直收藏在梳妆盒中,而那个梳妆盒里,同样也放着他的前任给他买的钻戒。
叶红鱼用力拍手:“对的,就是这个道理。林徽因把徐志摩的骨头放在自己卧室里,梁思成也没什麽意见啊。不过,糖糖,你到底是为什麽拒绝他的?”
唐晓棠的面色终於又凝重起来,半晌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和皮皮说,我也有自己的父母,我父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
叶红鱼嗯了一声,又用力拉住了唐晓棠的手,不再说话。
不知沉默了多久,叶红鱼突然说道:“糖糖,我问你件事,你不许打我啊。”
唐晓棠看着她,一副好笑的样子:“说吧,我不打你。”
叶红鱼很认真的问:“你不去英国,真的不是因为那边的饭菜太难吃了麽?”
唐晓棠忍不住用力揪住了叶红鱼的耳朵:“你这条死鱼,你稍微笨一点会死啊!!!”
一小时後,女生的寝室里,三个女孩嘀嘀咕咕的聊天,天猫女正在追问唐晓棠是怎麽过安检进的候机厅。
唐晓棠一副为爱牺牲的大义凛然脸:“我可是花了血本,我花两百多块钱买了一张广州出最便宜的特价票,然後进了安检把他一直送上飞机,然後我没有飞,又从安检口出来了。”
天猫女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唐晓棠:“糖糖,你应该买一张最便宜的全价票,送完他出来再退掉,全价票起飞前两小时退票只收百分之十退票费,不到1oo块钱呢。”
唐晓棠愣了一下,抄起自己旁边的枕头扔了过去:“臭小猫!以後有这种省钱的事情,一定要提前跟我说,两百块钱啊!够我吃一顿很好的日料了!”
叶红鱼拍着胸脯:“没事,本姑娘有钱,等山山回来,我请你们再去吃西塔的江户料理。”
唐晓棠和天猫女开心的拍手说好。
恰好这时唐晓棠手机响了,唐晓棠接起电话:“山山,刚刚说到你呢,小鱼说等你回来她请江户料理。”
莫山山元旦去北京找宁缺玩了,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她在电话里说了什麽,只听到唐晓棠很大声的说:“放心吧,我们蜀中唐门的女子,拿得起放得下,我早就没事了。”
叶红鱼和天猫女一起“切”了一声。
莫山山不知如何回应的,只听唐晓棠继续大声说道:“怎麽可能?小猫说的是昨晚,我今天根本没哭,我一点事都没有了,我以後也不会为皮皮再流一滴眼泪了。”
叶红鱼和天猫女又一起大声的:“切……”
唐晓棠忍无可忍的开始回嘴反击,几个女生就这麽又拌起嘴来,不知怎麽的,最後竟然形成了一个赌约,叶红鱼和天猫女非说有办法能让唐晓棠至少再哭一次,而开了免提的莫山山站到了唐晓棠一边,说如果叶红鱼她们做到了,江户料理的钱由宁缺来付。
挂掉电话,莫山山转头对身边的宁缺说道:“你都听见了吧,你觉得这个赌注谁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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