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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逐患上了很严重的入睡困难。
起先只是睡不着,吃药或者喝酒都还可以把自己放倒,但头痛和心悸的毛病越来越重,到后面甚至开始影响正常生活,他无法在工作的时候集中注意力,也无法控制地想起金柏——具体来说,是那些往日的记忆碎片。
恋爱谈了近七年,严逐像是第一次认识到金柏的存在究竟意味着什么,像是梅雨天晾不干的被褥,不影响使用,那潮湿却能整夜整夜地把人拖进噩梦里。
晚春入夏,首都也开始下雨。
雨来得很频繁,又一日头痛发作,严逐驱车出门兜风,最后停在一个熟悉的胡同里,他趴在方向盘上发了很久的呆,直到又一阵头痛过境,才反应过来,这个地方是他和金柏毕业后租住的楼梯间。
为什么要来这里,为什么要停下来,严逐当即就想走,可目光望到那扇楼道的小窗,他又停下了,他和金柏在那扇窗边一同看雨、看雪、看朝阳日落,他们许愿未来的房子要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在窗边要养绿植,露台要装饰得漂漂亮亮,他们可以在那里一起看电影、打游戏,或者只是点着露营灯聊天。
新买的房子里有,也按照约定装饰得很好,但严逐很快就去了M国,再回国虽物是人是,却哪哪都不一样了,更何况现在,露台上只剩下干枯的土色,连好养活的吊兰都死了,更不要说那些需要人关照的花草。
但一颗吊兰的死亡至少需要两三个月,两人一同去M国出差不过几周,家中植物都是金柏购入,金柏照看,莫不是从两三个月前,金柏就失去了照顾植物的能力,而他更是眼瞎目盲,看不到家里一点变化,也没有发现金柏的不好。
旁人说的对,是他错的离谱。
严逐在车里懊悔,盯着那块黑洞洞的窗口,次日一早他便去找了房东,想要买下这个楼梯间,却被告知已经出售,而买主在外地,联系不上。
于是严逐开始每晚都来这窗边,他惊异地发现坐在窗下,可以勉强入睡,如同朝圣者的赎罪,严逐像是寻到了一丝稻草,案子越办越棘手,他不敢去打扰金柏,就在这往日的旧屋下汲取一点氧气,聊以生存。
直到今日,他发现房间的灯亮了。
雨浇得很大,男人却浑然不觉,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楼去,走廊尽头就是他们的小屋。
敲开门,像是梦,金柏出现在面前。
漂亮的,震颤的,难以置信的眉眼,随之而来的逃避,金柏把他推出门外,毫不留情的关门,铁门挡在严逐门缝上的手,反弹回去,严逐顾不得手痛,更不肯松手,倒是疼痛令他清醒:
他怎么会在这里?
金柏不是去过好生活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该只有我,会日日夜夜守在楼下,他走的一了百了,他怎么会在这里!
严逐步步紧逼,进了门,环顾四周,房间内布局还跟当年一样,只是换了块床单,加了块桌布,添了盆花——一盆吊兰。
那盆被他从家里花盆连根拔起,已经枯死的吊兰,现在又好端端地被金柏养着,只是枝蔓被剔除,伶仃两根苗,看着萧索又可怜。
就像自己,也像金柏,他们都这样守在旧屋内外,孤零零地回忆某些日子——是这样吧?
“你要做什么?”金柏看起来很警惕,不肯退让,把严逐顶在门口。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是我的房子,是我家。”
“所以,是你买下了楼梯间,还有旁边的公寓。”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问题,本该没有问题,可某些年头在严逐脑海蠢蠢欲动,像是岩浆冒泡,胸口抽丝似地痛,大脑闪白光,可严逐不肯退缩。
“你为什么要买这个房子。”
严逐的眼神侵略性过强,金柏不愿对视,偏过头去:“与你无关。”
“首都里那么多房子,比这个新比这个好的多了去,你为什么要买这个楼梯间?”严逐目光追上去,他歪着头,就差把金柏的脸捧着凑到眼前。
金柏没在严逐身上见过如此病态的追问,男人永远都是冷静且克制的,给予他十分的自由,但今天却像躲不过,非但姿态咄咄逼人,内容也几近冒犯,他没办法回答,无论是房价低还是地段好,首都都有更好的选择。
没有回答,也是一种回答,严逐步步紧逼,像是贴近了某个令人心跳的答案,他兴奋得浑身战栗,像是找回某个失而复得的珍宝。
金柏买下了这个房子,住在这里,布局没有变动,吊兰重新生长。
严逐想起前两次他们见面时金柏的样子,他急切地要同自己划分界线,拒绝复合,坚持分手,并且无数次地强调他过的很好,他过上了好日子,从前那些爱意忽然消失,速度如此迅捷,断崖的落差几乎令严逐怀疑,从前那些爱究竟是不是真的,金柏就这样抛下自己,去过他的“好日子”。
“这就是你的好日子?”严逐问,“你要在这里过好日子?”
这个地方,这个楼梯间,是他们最辛苦也最纯粹的日子,那些梦想、爱情和共同拼搏,黎明前的黑暗,无数次在硬板床上相拥入眠,承诺未来……
直白的逼问令人难堪,金柏痛苦地闭上眼,他不肯看到严逐狰狞破碎的面目,更不想在意男人脸上的泪水,那本该稀薄的,罕见的,不属于强悍的人的泪水,此刻已布满绝望之人的脸庞。
他终于把块遮羞布扯开,严逐不再是逼问的姿态,倒像是终于抵达朝圣地的信徒,小心地跪在神明趾下,卑微恳求一个答案:
“你是不是……还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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