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流缘》对两人的意义,无需多言。
严逐解约时,带走了所有已完成的影片,从母带到数个剪辑版本,都独立掌握在他手中,但《流缘》不一样,后期制作还没有完成,如果不是因为严逐发现了爆炸案的罪魁祸首,大概会心平气和地和沈氏结束这个片子,成为双方合作的完美终章。
而现在,这部未完成的片子成为了严逐替仇人卖命的罪证,非但如此,这还是他为金柏写的剧本,落在沈氏的手里,成了一把横在他喉口的尖刀。
过往严逐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他一向认为,人是自由意志的产物,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于是学电影遇到再多困难,也没想着要向父母低头,决定和金柏在一起,就从未动摇这份心。至于当时同意把《流缘》拿出来,也是因为手边没有合适的剧本,而那份卖身契的隐形要求,他至少需要在沈氏完成三部影片才可以解约。
一部剧本的宿命就是被镜头呈现,而金柏的现实状态已经无法再拍戏,严逐以商人的思维做下这个决定——现在他后悔了。
从逐渐发现当年真相开始,严逐就日日夜夜活在悔恨里,他恨自己明知道《流缘》的特殊性,却没把金柏放在心上,他恨自己急功近利,恨自己眼高于顶,他不敢看金柏的眼睛,明里暗里拖延《流缘》的进度,那些剧组生活仿佛成了他的噩梦,他在梦里常常看到金柏失望的目光:
“你同他们一样,都是罪人。”
与沈氏的官司是严逐在赎罪,他瞒着金柏,不止担心对方因旧事难过,更是为自己寻求缓刑的机会。可是今天,沈氏居然若无其实地通知他去看《流缘》的终版,并且说已经提请了审核流程。而严逐身为导演,居然对片子的进度一无所知,连最终版本都是审核提交后才叫他来看,重新踏入阔别已久的高楼,审片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不到两小时的影片,荧光晃得他眼睛疼。
是他写的剧本,他盯着做的分镜,一颗镜头一颗镜头地拍出来,然后被剪得一塌糊涂,甚至连他上次看过的那版都不如,结尾的小树因为替人高考进了监狱,大段的挣扎戏码全部删除,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坏人。
“啊,原来那版嘛,有点道德上的瑕疵,上面怕过不了审,所以就删掉了,不影响的!”
沈氏只派了一个剪辑助手接待他,组里其他人消失得无影无踪,严逐给沈俪打电话,说不同意送审,不同意终版,可电话响了又响,无人接听,他甚至有些狼狈地往顶楼跑,专属电梯无法使用,便从楼梯一层层爬,但爬到沈俪办公室门口,门是锁的,空无一人。
心脏的悸痛又出现了,严逐大口喘着粗气,狼狈地跌坐在楼道里,他满心都是害怕,他不怕自己的名声一朝涂地,不怕自己以后再无片约,他只怕金柏看到这被剪得乱七八糟的《流缘》。
只看一眼,便能想到严逐向仇人报恩多年。
男人一步步地走下高楼,身体和精神已经紧绷到极致,他没察觉自己在高烧,回家的时候绕路去买了夜宵,强撑着跪到金柏面前,眼前世界已是天旋地转。
严逐额头靠着金柏的腿,他不敢多动,即使往前凑凑埋进人怀里也不敢,颤抖地把《流缘》说出来,金柏没有吭声。
“对不起,”严逐终于有些撑不住了,“我对不起你……”
腿边的温度烫得骇人,金柏推人的手落在男人肩上,动弹不得,缓了好一会,他才说道:
“你发烧了,起来吃药。”
严逐还是不懂,像背负着山一样的债孽,不住地道歉,“对不起”这三个字已经成为他最常说的话语。
金柏之前讨厌他问“为什么”,现在不想听到他说“对不起”,一开始他以为这只是严逐为了缠着他而随口一说,现在却能从这声音里听到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沉重,仿佛真的有什么天大的罪过,严逐真的对不起他。
沉重的身体颓唐地倒在腿上,金柏缩了缩手指,心中那道防线几近崩溃,当察觉到布料被眼泪打湿,表面上的平静厌烦更是溃不成军。
其实他隐约知道严逐在害怕什么,又在祈求什么,毕竟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男人自尊有多强烈,边界感就有多强,从爆炸开始,两人再也纠缠不清,他就踏上了永无止尽的偿还之路。
可即使分手了,金柏也不希望严逐还沉浸在过去里,更不希望看到他这样颓唐痛苦,或许这无关于爱,只是出自人与人之间的惺惺相惜——更何况金柏爱他。
“你对不起我什么?”
询问的声音很平静,仿佛毫无波澜,严逐撑着沙发直起腰来,对上金柏麻木的眼睛,他张了张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他错的太多,要从何说起。
“对不起《流缘》?那是你的剧本,你的片子,你想怎么做怎么做,更何况,我也答应了。”
如果一个好剧本,因为演员确实而永远无法面见天日,那才是真正的遗憾,金柏记得当时在村子里拍摄的场景,虽然心里不平衡,但沈岫林的表演并没有辜负这个角色,当时他说不出口,现在却有些释然地脱口而出。
“现在他们要剪要发,不经过你,那是沈氏的问题,他们想逼你撤诉,你为什么要怪自己?”
“至于你签约沈氏,当时咱俩都缺钱,你还要给我治病,他们给的条件不错,这几年对你也挺好,我们又完全不知情,你又对不起我什么?”
金柏语速很慢,他盯着裤子上被染湿的深色印迹,继续说道:“还是说,你觉得我为你丢了一只眼睛,所以对不起我,”说到此,他忽然笑了笑,有些话这么多年都没说出口,现下分也分了,人都变了,讲出来却没有压力了:
“严逐,我不可能让你去死的,你还不明白吗?”
即使是再来一次,用一只眼睛换一条命,金柏仍然不会犹豫。他说完这些,严逐却像呆住了一样,半晌,才察觉到金柏轻轻踢了踢他的大腿。
“疼吗?今天的烫伤,”金柏仿佛有些羞恼自己的关心,但严逐的状态确实不对,长时间精神紧绷,又没有休息,还在发烧,他如果再不问候一下,这人估计昏在马路上都没人管,“你在发烧,知道吗?”
话都说到这里了,金柏干脆把人扶起来,严逐像是宕机的机器人似的,无法接受现实情况,只能任人摆弄,被拉回床上,金柏从药箱里取出退烧药,犹豫了一下,把烫伤膏也拿了出来。
“这个药吃两粒,烫伤膏你一会儿……自己看看,要不要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