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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柏缩在树下想,忽然眼前出现一个黑煞的人影,揪着他手腕往外拉,等到被雨水打在脸上,他才发现不知何时下了暴雨。
来人是严逐,皱着眉冲他说些什么,但雨声太大,什么也听不清,只能看出他脸上的紧张和疲惫,前前后后地检查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明显的伤口,全须全尾,完好无损,严逐心中一块巨石这才落地,拉着金柏往回走,一直回到车上。
车厢隔绝了大部分雨声,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变得沉闷且遥远,金柏的意识逐渐回笼,听到男人问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严逐仍心有余悸,尽量克制着让自己语气和缓些,给陆边发消息,让他们不必担心。
“我打了车,让司机带我随便转转,没想到会抛锚在山里。”
金柏也意识到了哪里不对,虽然车牌和平台一致,但车型却不同,司机一路上的眼神也是躲躲闪闪,金柏能察觉到他在通过后视镜观察自己,但当时却没过多怀疑。
严逐记下了那辆皮卡的车牌号,转手发给助理让人去查,他不敢跟金柏说重话,再三确认男人没有受伤,又从车厢抽屉里取出备用的毛巾,想亲自给金柏擦头发,可手抬到一半便退了回来,只把毛巾递了过去,半晌才憋出一句:
“这两天事情比较多,要注意安全。”
他在雨中跑了很久,身上已经完全湿透,只拿纸巾简单擦了擦脸上的水,便沉默地驱动车辆。暴雨中视线模糊,山路泥泞,他开得很小心,一直行驶到公路上,身体才稍微放松了些。
严逐今晚不像以前那样活泛,没话找话,他还沉浸在金柏被绑架的可能中,此时人找到了,便是一阵又一阵的后怕,沉默了很久,才说道:
“对不起,今晚我说那些话,不是想要逼你有什么回应,”额角有雨水滑了下来,垂在他的睫毛上,严逐随手揉开,像是在擦泪,“我只是觉得,应该澄清一些东西,也要停止某些误会。”
金柏没有说话,男人自顾自地继续:
“我之前不敢公开你的身份,是怕给你惹来麻烦,更何况你以后还要演话剧,我不能替你出柜。但我已经在网络上公开了和沈岫林的关系,只是合作,没有别的。
“你肯定不想再听我解释了吧,我不该在你末场的时候开发布会,我以为你不会在意的,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
“你肯定烦死我了,你不想见到我,我却老给你发消息,缠着你,明明都分手了,对吧。但我忍不住,我控制不住,我错了,等终审结束,我可以不再来打扰你。反正大后天就开庭了,你很快就能不见到我了。
“对不起,你不想听我说对不起,我不会再说了,这是最后一次……”
严逐的语速越来越快,渐渐的逻辑全无,今晚大概把他吓傻了,以为金柏是因为看了发布会难过,才跑出来差点遇害,居然连永不相见的诺言都说了出来,额头上的雨水不住地往眼睛流,男人一边讲话,一边擦眼睛。
忽然,额角被覆上一块干燥的毛巾,金柏给他擦干头发上的水,接着“嗤”地笑了出来:
“你哭什么?”
头上没有雨水流下,严逐却还在擦眼睛,是控制不住的泪水。
“不哭了。”男人挺了挺腰,有些僵硬地歪头,把脑袋以一个微妙的姿态伸过去,方便金柏给他擦头发。
因为还在开车,金柏只是简单地吸干了头顶的水,确保不再影响视线,便坐回了副驾。
他注意到车前挡板上放着的首饰盒,是当时用来装那个柏树胸针的盒子,而现在严逐穿着发布会上的西装,满身的水,胸针清清爽爽地躺在盒子里,另一些发布会的材料则散乱地堆在后座,能看出男人出发时的慌乱。
金柏抬了抬眉,问道:“《流缘》呢?”
“明天才是正式发行日,但我觉得他们不会发了。”金柏忽然的关心令严逐受宠若惊,谨慎答道。
“我说剧本。”
金柏指的是《流缘》的原本,用牛皮纸袋装着,严逐手写的那个剧本。
“在副驾储物箱里。”
虽然过了六年,但除了某些铅笔字迹变得模糊,其它大体都同从前一样,金柏一点点抚摸着信纸背面的凸痕,像是刚收到寄信的自己,对每一个字留下的印迹都记忆犹新。
这份剧本被他保存得很好,钢笔是最怕水洇的材料,可这么多年过去了,一切都完好无损。后来他把这个袋子收在家里,居然也忘记了。
他拉下车窗,流动的风和斜落的雨落在纸张上,很快便有一些字体模糊变形,金柏忽然想到什么,开口说道:
“你那个时候的字真好看。”
严逐从小就是一手好字,而大学时期的字体与现在的不一样,相比起刻意设计的签名和愈发草乱的行笔,《流缘》上的每一道笔锋都更加清晰潇洒。
“这是送给我的,是吧?”
金柏知道这份剧本有无数个备份,进入制作后又有无数个版本,但只有这份手写的是经由信使送给了他,是他的情书。
雨又大了些,这场雷阵雨比想象中还要猛烈。
“我跟你说过吗?”金柏努力思索着过往,指尖抚摸在扉页,那里有严逐的名字,“故事写的很好,我很喜欢。”
他说完“喜欢”,便撕掉了第一页剧本,顺着车窗扔了出去。
手写的剧本一页一页地撕,接着抛出窗去,到后来一沓沓地扔,风把那些纸本一张张地分开,一面面地吞噬。
车辆向前行驶,剧本留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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