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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它不听话…”邹贝的样子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凄凄楚楚的,让人看了就心疼的要命。
邹丰又疼又笑,但这个时候是不会推卸自己的“责任”的,他把臀部向前挪了一点儿,扶住自己的阴茎,用龟头儿在女儿的穴缝儿中前后滑了两下儿,一旦感觉到了小穴的隐隐吸力,立刻把她的身子向下压,先让龟头儿慢慢的挤进了她的体内,然后双手掐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屁股猛的向上一挺,如同烧红了的铁棍一般的阳具撑开了紧密的膣肉,直抵子宫颈口儿,出一声“惨烈”的“噗哧”声。
“啊!”邹贝凄利的尖叫了起来,其中也夹杂着无比的充实、快乐和期望,虽然她就是被这根儿大鸡巴开的苞儿,可那已经是多天以前的事儿了,而且那时候也没这么着急过,突然的这么一下儿,还是有点儿挺难消受的。
但比起疼痛,邹贝得到了更多的快感,身体被完全充满的感觉真是奇妙,她“第一次”尝到就深深爱上了这种感觉,毕竟这是次自己动手。
双手勾着男人的颈项,上身挺的笔直,也顾不得什么害羞了,随着自己原始本能的召唤,开始上下颠荡,使阴道内的蜜肉套弄着阳具,汩汩的汁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不断溅出,化做蒸气,低落到潮湿的地板上,化为流水。
男人在邹贝光滑的背脊上抚摸,把脸紧紧的压进她的双乳间,不停左右晃着脑袋,使两边的面颊都能享受到柔嫩酥胸的磨擦。
邹贝仰着的迷糊的脑袋,胡乱的摇晃,垂下的缕缕青丝跟着狂乱的飘舞着,檀口中出一阵紧过一阵的“咿咿呀呀”的欢吟。
令人狂的快感从小腹中向四肢百骸乱蹿着,把憋闷的感觉一扫而空,子宫被圆大的龟头儿撞得阵阵颤抖,仿佛要被击碎了一般。狭窄的阴道并没能一下儿就适应大号儿的阳物,快磨擦时还有些隐隐作痛,但比起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性快感,这根本不算什么。
虽然邹贝眯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虽然她不是聋子,却什么也听不到。她不知道自己的秀足踩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的玉手扶在哪里;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有一点是很明确的,此刻最疼爱自己的男人正在将自己快的推向美妙的颠峰。
邹丰抱着女儿柔滑白晰的娇嫩躯体,一双色手自是不自禁的上下游走,一会儿抚抚香背,一会儿揉揉酥乳,一会儿又捏捏翘臀,还不顾女儿的清纯,把自己的手指塞进她的小嘴儿里,让她又吸又吮。
将把自己正在日干的女儿猥亵了一阵子,邹丰突然想起了她纯粉色菊花门,于是就用右手将她的左屁蛋儿像掰橘子那样向外掰开,左手的食指按在了她的小肛门上,在它微微张开的时候,一用力,半根手指一下儿突破了扩约肌的阻拦,捅进了紧紧的直肠中。
邹贝在男人身上起落的动作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但当手指开始在她的屁眼儿中搅动之后,她不断的喊了几声儿疼,本来很陶醉的面部表表情中出现了一丝丝的痛苦。
邹丰以为女儿是讨厌了,再加上自己的手指没经过任何的润滑,也许真的是把女孩儿娇嫩的肠道弄得不舒服了,毕竟这里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的,但是不晓得为什么,男人就是爱上了女儿找个紧致的菊花穴,也想好好的摧残一番。
想着间就要把手指往外抽,可才撤了不到一厘米,手腕儿就被邹贝伸到屁股后面的玉掌握住了,娇弱的喘气声带着痛苦;“不…不…膝…膝盖…是…是膝盖疼…”
邹丰立刻就领会了女孩儿的精神,她并不是不喜欢被抠后庭,正相反,她还十分受用,喊疼不过是因为膝盖被板凳的菱角铬着了,想到着,男人粗长的鸡巴有大了一圈,男人的小臂架在女孩儿的腿弯下,右手捏着她的臀丘站了起来。
“嗯…嗯…”邹贝把舌头送进男人的口中,随着男人手臂的颠动,她仍旧可以清晰的感到火烧火燎的热力从自己下身的小穴眼突入体内,令人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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