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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侪盯着桌脚那盏煤油灯,问:“你这灯怎么裂了?漏油吗?我那有两盏,一盏煤气,一盏煤油,你要吗?”
“倒是不漏,我先前仔细琢磨过,开裂的只是外壳,还没到里边。还能用,就不麻烦了。”
文侪于是起身绕到别处去翻找,发现什么线索都没有后又蹲在桌前,喃喃念起什么。
“你听说过‘煤气灯效应’么?”文侪忽而说,旋即盘腿在地上坐下,“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心理操纵手段。操纵者通过各种举止以及心理暗示来控制被操纵者的行为与思维……唔、就大致和PUA差不多。”
“怎么突然说这个?你这是在柳未房里找到了什么?”戚檐笑了笑,“难不成是周宣他利用那手段操纵了人心?”
“看柳未曾经的反应,我估摸着大差不差……只是我不明白,为何李策不会被影响,又或者,他是如何在被影响后恢复清醒的。”
文侪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向那盏煤油灯,也是在那一刹,屋内的电灯“啪”一声后熄灭了。
他看向窗外,一道闪电恰在这时骤然打在了窗上,窗玻璃上为细密的裂纹所铺满的瞬间,身侧传来戚檐一声嘶吼。
他被吓了一大跳,匆忙在黑暗中扶住戚檐发颤的肩膀,可那人却浑身痉挛不止。
“喂!你怎么了?!”在他抱住戚檐时,有东西从他口袋中“砰”一声落在地上。
三分钟后,戚檐停止颤抖,宅子中的电灯也随之恢复。
逐渐在眼前清晰的不仅有戚檐迷茫的眼神,还有——他满身大大小小、或深或浅的淤青。戚檐晃了晃脑袋,张口好似想说什么,却又笑着把话都吞了回去。
“喂,你刚刚怎么了?要说什么就快说!”文侪拽着他的领子,却只从敞开的领口看见被衣服遮盖之处是更为夸张的伤痕。
“真想听?”戚檐伸手捏了捏文侪紧蹙的眉心。
“废话少说……”
“我看见你,”戚檐想了想又改口,“我看见周宣对我拳打脚踢。”
文侪闻言很是诧异,他双手往后撑地,恰摸到刚刚从戚檐口袋里掉出去的东西——
一只放着他二人合影的怀表。
那怀表已经被砸碎了,本被遮挡于玻璃之后的照片的背面写了分作两行的五个字。
【骗子】
【暴力狂】
恰这时,戚檐的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没有上锁的房门被四婆从外推开了。四婆晃着手中钥匙,说:“二位少爷,今儿要做大扫除,我忙不过来,能否麻烦二位帮忙开开门?”
——那鬼玩偶的逃杀游戏又要开始了
***
逃杀颇要人命,好在二人逃过一回后也有了经验,虽说依旧惊心动魄,但好在解决得还算顺利。
这会儿,袁景又在楼下喊戚檐去开会。
戚檐没办法,只能叮嘱文侪:“任怀房间已经翻空了,我估摸着你不管往哪儿跑,势必撞着那柳未。为避免她缠人,你还是在公共局域逛逛吧。”
文侪点头说成,还不待他走,已踱去了二楼的小客厅里。
他叉腰将客厅的布置都看了一遭,这才蹲身拉开戚檐上局翻找过的、装满了女性杂志的抽屉。
戚檐当时为了省事,只将封面瞧了,并不仔细翻阅其中内容,叫文侪这站在显示屏前心焦如焚,这会儿总算有机会慢慢翻阅。
可他将杂志都平铺于桌,也并没想挨个查看。
视线在杂志封面上扫得飞快,最后锁住一本主要元素中包含了心型项链的杂志。
他屈腰去沙发里拿出那条项链,两相比对,在确定了和杂志上的是同一条后,即便那项链还卡在指尖,他已托着杂志翻阅起来。
这阴梦太重细节,杂志的每一页皆是正经内容,他唰啦啦疾翻,压根锁不住重点,却还是硬着头皮一页页翻去。
那杂志厚,总共300多页,再加上色彩缤纷,直翻得文侪眼花,最后手指卡在第200页,在杂志靠近中缝的一个角落设计了个生命栏目,主题是女性身体健康与自保自卫,举的例子则是一个女孩和他弟弟被绑架,绑架犯割下女孩的十指对家属进行勒索,最后女孩因同歹徒搏斗,诱发心脏病而死亡,那绑架犯因构成绑架罪与过失致人死亡竞合,处以死刑。
文侪将那故事看完,沉沉舒出一口气。
——原来任怀屋里那些个数不清的手指是这么个含义。
***
戚檐今夜单敷衍应付了楼下二人,喝完饺子汤便上楼去文侪屋里寻人。彼时文侪正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见他来只将被子铺去了地上,供戚檐坐。
“还不够。”戚檐将委托纸抓得皱巴巴。
“不懂你说啥。才刚进来呢,莫名其妙说什么不够?”
“不够快。”戚檐的脑袋微微向前垂着看那发皱的纸,“今晚咱们再尝试尝试破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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