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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地向朱桥驶去,马车内的四少没有回答朱福急切的问题,而是问起了他一些家事:“福叔,我知道你是很早就跟了我爷爷的,我大嫂的娘家是什么情况你清楚吗?”
朱福平息了一下自己焦急的情绪,仔细回忆起往事道:“大少奶奶的娘家可是太仓的官绅望族,族里祖辈官至兵部尚书,在太仓那里建了一个好大的园子,不过现在也已败落了,园子都已经转手给了梅村先生,四少爷你年前不是还去过的么!”
四少恍然道:“哦,梅村先生那个漂亮的园子原来是大嫂她们家的呀!”
朱福摇头道:“那也只能算是族人,可不是大少奶奶那一支,王家在娄塘原来有绸布庄,您曾祖母就是在他们家做过织工,也算对我们朱家有恩。王家老太爷和您爷爷那是同窗好友,那时候还要把他的妹妹嫁给老太爷,可惜后来生病死了,两家就定了亲约,结果直到大少爷才算做成了亲家。”
四少若有所思,“那么说来,我们两家的渊源应该还是很深的咯,可我怎么觉得两家来往的不多么?”
朱福笑了笑,道:“这里面的详情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老皇帝年间他们王家出过什么事,家里男人都被充了军。早早地就把大少奶奶和她母亲送来了我们家,直到小皇帝登基后才算平了事回了太仓。可母女两回去不久,亲家母就死了,后来两家就不怎么走动,只是按婚约,等到大少爷十六岁时就把大少奶奶娶过了门。”
四少眼珠子转了半天,问了一句:“那你觉得王家可靠不可靠,会不会坏了我们的事?”
朱福犹豫道:“这您还是该去问问老太爷,我哪里知道!四少爷,您还是先和我交个底吧,我现在每天都为钱愁呢,都好几天没睡好了!”
四少随着马车轻轻晃动着身体,笑呵呵道:“你现在是按照我们所有作坊每天汇总的货物总量印的布券,对吗?”
朱福点头道:“对呀,除了军管区那里的,您当时说不能算进来,所以我也看不到他们的报表。其它都算进来了,比如昨天是折价十七万张大券。”
四少回道:“那怎么会不够呢?我们现在的花销有这么多吗?”
朱福伸出手来,用另一只手掰着手指道:“本来是够的,原本平均下来每天的花费也就是六七万张大券。上月底最高时我这里账面结余的银子就有三百余万两,那段时间,券价最高涨到过五两多银,可自从春潮行动开始,这外面钱庄的兑银就一下子多了起来,您父亲那里昨天还来信说是券价已经跌到四两银了,可还是不断有外面的钱庄过来兑换,真怕还会继续降!”
“那现在你这里每天的花销是多少?”四少问道。马车已经来到了朱桥,两人下了车,一起走进了书房。
两人坐定后,朱福继续道:“现在每天少的时候十五万,多的时候要三十万。”
四少听了,叹道:“这古话说:大炮一响黄金万两,还真一点都没错呀!”
朱福一怔,道:“这我还真没听说过,不过这讲的好像还真对!”
这时门口嘈杂之声传来,文秀带着三十名学生涌了进来,“老师好,老师好”的招呼声连绵不绝,四少只好起身和同学们打着招呼,文秀在一旁见差不多了,就高声道:“好了,都见到老师了,第一组的留下,其他两组下午该去哪里进修的,就去吧,明天早上恢复正常上课!”
同学们都答应着,四少看着文秀的侧脸,感觉二十几天不见,有点不一样了,再仔细一看,竟然现文秀剪了一个齐肩的短,不觉大吃一惊。不过也没来得及问她,赶紧叫道:“同学们,先别急着走,我和福老管家正在讨论一些事,大家都一起听听,走,我们一起去教室谈!”
众人都呼啦啦走出书房,四少拖在了最后,走到文秀身边时,一把揽住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咋把头剪这么短了?”
文秀轻轻挣了挣,也没挣脱,嗔道:“没你的信,也没见你的人,一天剪一寸,就剪成这么短了,你再不回来,就剪成尼姑了。”
四少苦笑一下,忙道:“那你也可以给我写信呀,我那里一忙,就疏忽了,你也知道我这次有多险,差点回不来了。”
文秀把头靠了靠四少的肩,道:“知道,二丫姐回来说了,真是吓死我了!真希望你以后去哪里,还像以前那样都带着我。”
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四少赶紧想拿东西去擦,文秀自己拿了丝帕擦了,破涕为笑,自言自语道:“没事,人大了,总有事要去做的,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事情一多,忙起来也就好了!”
说着话,两人也走到了教室门口,所有人都习以为常地看着他们俩,四少松了手,走上了讲坛,文秀坐在了她的课桌旁,早有人为朱福端了把椅子在讲坛边上,四少清了清嗓子,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他朗声道:“同学们,今天福管家找我谈到我们行的布券和银子兑换的问题,那我就和大家上一堂课,这堂课的名字就叫‘货币战争’。”
两天后,朱记布券联盟下的所有产业,包括钱庄,当铺,商号,粮店,煤铁行等,全部停止了直接用白银兑换布券的业务,只有单向的回收布券,而所有货物的售价用白银买的话又涨价了两成,唯独只有在车船行里还保留了白银和布券的双向兑换业务。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车船行里兑换的,只有获得了粥济社登记号牌的船家,车夫才可以按照一定额度给予兑换,而且增大了银两的火耗。这在整个南直隶的商界造成了不小的动荡,市场上流通的布券迅开始紧俏,最早闻到商机的自然就是那些钱庄银号。
朱福带着贺丈青,黄四仁两人走进了亨通钱庄苏州总号,宽敞的大厅正中,一个巨大的水晶玻璃吊灯格外显眼,也把整个大厅烘托的富丽堂皇。三人进来以后,也没有伙计上前招呼,所有人好像都忙于手里的事,根本没有闲暇用正眼瞧他们一眼。几个彪形大汉算是用眼光瞄了他们一眼,但眼里却满是不善。朱福稍稍整理了一下肩上的褡裢,走到一个空着的柜台面前,见里面有一个低头打着算盘的人,轻声问道:“掌柜的,向你打听个事,朱三爷是在这里吧?”
那人仍低头噼噼啪啪地打着算盘,嘴里道:“等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把手边的账本翻过去了一页,才抬起了头,上下打量了朱福和身后的两个年轻人一眼,问道:“你们有什么事要找朱三爷?”
朱福笑了笑,道:“我们是从朱桥朱府来的,找府里的三爷。”
那人听他们是朱桥来的,马上脸上露出了笑容,道:“朱三爷正和钱老爷在后堂议事呢,要不要我叫人通报一声,你是...?”
朱福赶紧把自己名字报了出来,那人一听,抱了抱拳笑道:“原来是福管家呀,久闻大名,鄙人钱二亨。”
朱福也抱了抱拳,道:“原来是二亨掌柜,久仰久仰。”
这时大堂尽头一个声音响起:“哎呀,朱福,你总算到了,快快过来,我正等你呢!二亨,你也进来。”
朱三爷站在一个角门处,向他们招着手,四个人赶紧走了过去,转过角门,就是钱庄的后堂,朱三爷一把扶住正在向他行礼的朱福,笑道:“下午就有好几家钱庄要过来洽谈,你们倒是真够及时的!”
“那还不是四少爷神机妙算,昨天就催着我带人过来,来我给您介绍一下,这两位可是少爷的高徒,贺丈青和黄四仁,我们都叫他们小贺,小黄。”
朱三爷和两个年轻人握了手,笑道:“后生可畏,英雄出少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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