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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是他的生日。
说不出话,行动受限,理智也自动下线,但司韶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
挺到她的声音后,立刻摇头表示否认。
红眸凝视着他,却没做出解释。
她只是取出木盒,打开木盖,里面放置着一盒特殊保管的液体和一根机械长管。
她取出机械长管,它在她手中化作一直毛笔,笔身散发着银蓝光泽,毫毛不知是什么材质,看起来细软顺滑。
司韶眼部蒙着丝带,本能靠着与叶薄心接触而缓解恐惧,但现在她好一会儿没动,他无意识地往她身边挣扎。
“稍等。”
叶薄心往前挪了一下,几乎是骑在身下人紧致的腹肌上。
她双手悬于空中,抓着木盒和机械笔,没时间安抚他。
此前,她的触碰已然带给他快乐,现在她久久没有动作,司韶必须地忍耐火焰从心底蔓延却无法得到缓解的难受。
但人在拥有理智的情况下尚难克制滋生的情意,更何况是在这种情况下,劲瘦的腰身本能地向上触碰她。
黑色丝带的遮光性很好,司韶什么也看不见,但听觉和其他触感变得异常灵敏。他听见轻微的碰撞声,像是有什么柔软的物体在浓稠墨汁中搅动,却迟迟感受不到叶薄心的温度。
短暂的时间仿佛无限拉长,左胸腔里跳动的火焰顺着血液流向四肢百骸,烧得人难受,但偏偏这难受伴随着欢愉。
冷白的画布在四角黑色蝴蝶承载下止不住地晃荡,火焰蔓延至身体的每一处,他急切地寻求能为他缓解的人,但她偏偏没有动。
委屈难耐的水意浸润覆盖在眼上黑色丝带,银色的球还卡在两片殷红中,司韶没办法直白表达的他的所求,盛满的诞液再一次从银球边缘溢出,和上次无法控制自己的羞耻不同,这次他只想让叶薄心碰碰他,帮他缓解火焰的烧灼。
热气自体内散发,冷白被涂抹上不均匀的红潮,混乱无序却又别具美感。叶薄心完成调配后,观赏了好一会儿,深呼吸后才克制住蔓延至自己身上的火。
!!!
碎得不成调的音节撞击银球,紧致的锁骨突然耸立,呜咽声奏不成调,肩胛处止不住地颤抖,甚至因冰凉而本能往后瑟缩一下。
但当熟悉冰凉触感游走后,这一点微凉又成了浇向火焰的水滴。
杯水止不了大火,就像饮鸩止不了渴一样。
“别动。”
司韶听话地不敢再动,但他敏锐地察觉到温柔中透着不容拒绝的命令,覆在眼上的丝带委屈地晕开水汽。
他难耐地后仰着头,唇角两边已经画出红痕,支离破碎的呜咽可怜地从银球的颤动中传递出来。
好像是在写字?
司韶勉强能辨认出落在自己身上的痕迹的规律。
锁骨处的字笔画简单,左胸膛不自觉地挺动一下,可以感觉得出来是个很复杂的字。左边胸肌膨胀地过分,先是被染成热意汹涌粉红,现下冰冷的笔锋时不时地轻点落下,酥酥痒痒的感觉层层渲染开来,比难受更可怕的是在难受中感受到快乐。
冰凉的笔锋按照笔画一寸寸缓解难耐的灼热,而当它划走,短暂的舒缓过去,就会有更汹涌的热意卷土重来,刺激冰凉过后更加敏感的画布。
画布上的淡粉在笔锋的游走下渐渐深红,平面的图形挺立成3d模型,这个过程总是让人移不开眼的,好在司韶本人看不过见,不然又脸上耳根都该烫得能煎蛋了。
然而,心脏跳动的一边受到眷顾,另一边就受到了冷落。
司韶无意识地将自己送给叶薄心,让她不要顾此失彼,勾引的方式太过直白简单,但却异常有效。
左边的笔锋收束最后的弯钩,叶薄心没急着继续,反倒是把笔放回木盒中,转身照顾起不敢冷落的右边。
司韶清晰地感受到指尖时而沉重时而轻缓的力道,它没有章法却带给他更多的欢愉,直到温热的触感消失,在熏暖的空气拂过后,异常温热湿润的触感包裹着他。
黑色丝带下的碧蓝湖面波澜四起,失神迷离,因银球无法闭合的两片殷红止不住地摇着,曾经在这里攻城掠地的敌军包围了另一处要塞,银链帮助对方反复巡视领地。
金属之间轻碰,摩挲画布,最终与猩红的敌军汇合,细碎轻响与啧啧水声交错在一起,微不可闻的吮吸声和轻咬声都顺着静谧的空气传入灵敏的耳朵里。
司韶的耳朵通红一片,在听到之前,他就已经感受到了。
他现在就像岸边一只濒死的鱼,渴得快死了,一点点水只能吊着他的命,不能让他真正活过来。
右边时而激烈的啃咬时而轻柔的安抚,司韶仿若置身云端,时而骤然坠落,时而缓慢飘行。相比起来左边就受到了冷落,银色的液体如墨汁一样留下特殊的印记。
司韶如同一个不断吹气的气球,欢愉伴随着火焰累积得越来越多,却找不到释放的途径。
银亮的刀片顺着仅剩的黑色布料划过,完整的胖次化作破布条掉落,银色的笔锋落在灼热的焰柱上,连笔字快速划过,激得才平息下来的人浑身颤抖。
银刀划开黑色布料的束缚,遍布全身的火焰逐渐集中在一起,正要热噼里啪啦地燃烧之前,火花才噗噗地冒了一点星子,就被命运之手堵住。
闷哼从银球边缘溢出,挺直的脊背猛然绷成一道长弦,挣扎的幅度变大,像一只拼死蹦跶的鱼。
叶薄心险些控不住他,反手在柜子里找了一番,摸出个环状物锁住火焰的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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