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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依然是烈日高照,屋里吹着空调,也能感觉到那一波又一波的热浪的气息。这完事后的虚脱和肚子里空空如也的空虚,一起向我袭来,我关了电视缩在沙上,等着纤纤做的饭菜来救命,脑袋也慢慢从刚才的意乱情迷中渐渐清醒过来。和纤纤相比,馨儿是稚嫩的。纤纤已经从种种道德观念的束缚中解脱了出来,作为女人的本质已经苏醒,蜕变成了一个知性熟女,懂得了怎样去纵情享受快感,沉迷在淫欲的快乐中不可自拔。馨儿呢,从昨晚的表现来看,她虽然已知人事,但是还是显得拘谨放不开,如果用书法上的术语来打比方:馨儿就是中规中矩的楷书,馨儿就是飘洒放逸的草书,楷书一眼看去笔画结构明明白白,草书仔细揣摩还是有捉摸不定。总有一天,馨儿也会变的跟纤纤一样的成熟妩媚,我在纤纤身上看到了不远的将来的馨儿的影子,只是我真的很希望我是塑造馨儿由青涩到知性这一嬗变过程的主角,我相信通过身体的接触,通过感知女人肉体的本来面目,是能抵达女人的内心的,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刺激和感动的事了,就像我看着她们由情到高潮的全过程一样,同样能让我激动万分。
回到公司里的时候,虽然开着空调,可是气氛却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来,舒姐一声不吭地就去吃饭了,我不知道如何结束这紧张的局面。我一个人在前台玩电脑,今天真不走运,馨儿没有在线。我突然想起余淼,也许她能帮上忙。我给她打了个电话,电话那头想起一片小狗的「汪汪」声,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
「说话呀!」余淼说,她见我不说话,沉不住气了。
「我还以为是电话铃声呢,那么多的狗叫声!」我说。
「你个呆子,我是在宠物店上班嘛,想我了。」她笑了。
「想啊,怎么不想呢?想了一晚上哩!」我说,对女人可不能说错话。
「想我又不打电话给我,我晚上都有空的嘛。」她埋怨说,她还当真了。
「我怕你忙嘛,再说你住得远,来回也不方便啊。」我随口编了两个理由,我也没听她说过她住在哪里。
「哪里远哦?坐公交车一个站就到了,十分钟。」她说,她还真容易上套。
「哎呀,我又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用自己撸了。」我说。
「哈哈,你还会撸啊?」她说,看她把我说得多青涩似的。
「要不然呢,想你一次就撸一次,撸得都快干了。」我说,我越编越起劲,试图给她营造一种真实的感觉。
「嗨,资源浪费啊!可惜可惜!」她很是惋惜,就像错过了一次免费的盛宴,她接着问:「今晚怎么打算的呢?」
「没什么打算啊,你要过来吗?」我问,我确实不知道漫漫长夜该怎么度过,我正想问她来着。
「要啊,舒姐在干什么?」她说,像在转移话题似的。
「她出去吃饭了,你想她了?」我开玩笑地说。
「想她干嘛,她又没芽儿,还不如想你呢?」她说,于淼说话真够直白,一点也不含蓄,不愧是心直口快的重庆辣妹子。
「舒姐今天心情不大好,好像是我惹了她了。」我说,说了好大半天现在终于说到了主题。
「你惹她了?」她惊讶地问。
「唉……都怪我,我那天晚上听到你们的声音了,我说漏嘴了,舒姐有点生气哩。」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好坦白。
「啊……,你听到什么了?」她急切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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