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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低声哀求着,她的头脸伏在草垫子上,几乎想要给宋满堂磕头。
喝宋满堂的尿,这对女人而言早已经习惯,后晌她还主动要喝,但当着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她实在羞耻得无法承受。
宋满堂抓着女人的头,把女人伏着的上身提起来,让女人的脸贴到自己胯间,女人依然跪着,但上身却迫不得已直了起来,背上红枣纷纷滚落在地上。
男人胯下那物已不由分说塞进女人嘴里,马眼里已不由分说撒出尿来,女人不敢躲避,习惯让她不由自主大口大口吞咽起来,竟不敢漏一滴出来。
这一刻,旁观的少年惊得呆了,虽然昨夜里女人唆过他的鸡巴,甚至吃了他的屁,但这一整天的萦绕思恋,确实让他对这女人生出了初恋般的情愫。这一刻,他眼看着父亲把尿撒在女人嘴里,女人一滴不漏喝了下去,这情愫轰然坍塌。这一刻,他仿佛终于懂得了父亲那句话,女人,都是玩意儿。
宋满堂在女人嘴里抖出最后一滴尿,他畅快的打了一个尿颤,极惬意的放了一个响屁。
「看见了吧,人都是贱骨头,只要你弄服了他,你就在他嘴里撒尿,他也得乖乖喝了!」宋满堂不失时机的继续敲打儿子。
女人被宋满堂的尿呛出了眼泪,那梨花带雨的楚楚模样,却再也勾不起少年心中原本就不多的柔软情愫,小土匪心中刚刚滋生的柔软的东西,终于被父亲彻底打碎。
「来,你也给尿一泡!」宋满堂招呼儿子。
宋建龙稍稍犹豫了一下,他终于满怀着邪恶的兴奋,跨到女人面前,拉开裤子,胯下硬撅撅的鸡巴兴奋而又邪恶的塞进女人嘴里,腥臊的热尿兴奋而又邪恶喷射了出来。
少年的尿柱火热有力的击打着女人的喉咙,女人失神般又不由自主大口吞咽起来,她又呛出了眼泪。
两泡热尿一滴不漏喝下去,女人不由自主的作呕。火堆上的破木板大半已经燃烧过了,火苗儿跳动得怯弱无力,北方早春二月的夜,彻骨的寒意又悄悄袭来,女人的身体颤栗哆嗦得愈厉害,胸前裸露着的两只白奶子,如受惊的白兔儿一般跳动。
「不许吐,日你娘的,我的崽第一次赏你尿喝,你敢吐出来,老子撕了你的皮!」宋满堂恶狠狠说道。
女人脸上浮起一层凄楚的神色,她认命了,她早已经认命了,宋满堂把她不当人,现在这十五六岁的少年也把她不当人看了,事实上,她自己也没有把自己当人看,曾经那颠倒一切的世道,不仅剥夺了她做人的尊严,而且早已经把做婊子做娼妇做性奴的欢乐,深深根植在她的肉体中,根植在她内心最深处。
宋满堂嘴角又绽开一丝淫恶的笑意,女人上面喝了两泡尿,下面憋着一泡屎,服服帖帖跪在他面前,让他又一次觉得快意之极。
「嘿嘿,童子尿可是好东西哩,滋阴去火补身子,便宜你个老骚屄了!」宋满堂一边往火堆里添破木板,一边惬意的调笑。
女人低声说道:「爷……给我也喝一口酒吧……暖暖身子……」
女人想喝酒,她以前不会喝酒,委身宋满堂之后,宋满堂时常在淫乐时让她喝酒,她渐渐也喜欢上了这辛辣无比的东西。
「来,嘴张大接着,老子喂你!」
宋满堂拎起酒瓶子,悬在女人面前,因为女人的嘴是刚刚喝过尿的,他不想让女人的嘴沾瓶口儿,女人知道宋满堂的意思,她知道自己嘴脏,不能沾瓶口儿,于是张开嘴等着。
辛辣的白酒从瓶口流出,悬空灌进女人嘴里,涌到女人咽喉,女人如刚才喝尿一般吞下了那辛辣苦涩的东西。
添上了柴火,火堆上的火苗儿又欢跳起来,迅驱散了些许寒意,火光映照下,女人肥美的光屁股又吸引了宋建龙的目光,这个十六岁不到的少年已变得大胆,他当着老爹的面,毫无顾忌的拍打抓摸女人肥嘟嘟的屁股蛋子。
流下咽喉的烈酒,已渗入女人血脉,晕晕陶陶暖洋洋的感觉,充斥了女人的身心,她酡红的脸颊上浮起了自弃的媚笑,满眼春情的仰望着宋满堂,仰望着这个强悍淫恶的男人。
「爷……这阵子炕可能热了……咱们去那屋吧……我……我侍候你爷俩个……」女人借着酒意的迷醉,呢喃一般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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