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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阴阜都被扯开到形状有些扭曲,洞开的阴门让顶端膨胀的阴蒂都裸露出来,入口变得像是一张馋鬼的嘴巴,横长竖宽,满口馋涎。
“那,你忍住。”他笑了笑,这才满意地向里刺入。
粗大的龟头缓缓通过被扒开的膣口,他故意调整了高度,碾压着女人浅处最敏感的前庭,缓缓碾入,缓缓拉出,伞棱剐蹭着她扒开到最大依然被撑圆的阴门,一下,一下。
“嗯……唔……嗯……”她也缓慢地呻吟着,一声,两声……还不到十声,她的气息就从妩媚变成了焦急,等着承受野兽般冲击的白臀都有些等不及,烦躁地扭动起来。
就在那蠕动的入口越来越紧,手指扒着都好像嘴巴一样唆住他的时候,他伸手捏住她的臀肉,猛一挺身,一条巨龙尽根而入。
这一下撞得她眼前花腰杆软屁眼麻,满肚子的焦躁烦闷就像弥漫在空气中的粉尘,被磨出的情欲火花瞬间引爆,炸开一片灿烂耀眼的甜美快感。
“呜唔——”那畅快的声音差点就破开了紧抿的嘴唇,陈静洁连忙伸出颤抖的手,摸摸索索从办公桌上把浦杰的一个木雕摆件够到手里,晃晃悠悠拿到嘴边,张开牙关一口死死咬住,就跟饿极了的母狼啃上根带血丝的肉骨头一般。
如果不这样,她绝对会喊到全公司都知道。
浦杰笑眯眯揉搓着她柔软的臀肉,故意放缓了节奏。
等那焦躁又渐渐升起的时候,他再猛地碾压过去,一串电动马达似的迅捷突刺。
才如此循环了两次,陈静洁就咬着嘴里的木雕,一只手扒着办公桌快把指甲抠进桌面,一只手把不知从哪儿抽来的纸死死攥成一团,翻着白眼高潮了。
他拿了根笔,沾沾爱液塞进她肛门一节,转动着玩了一会儿,等她缓过劲来,抽出丢到一边,把她上身拉高,一粒粒解开扣子,握住丰满吸手的双乳,顺着斜上方又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蹂躏。
那雄壮的身躯微微后仰,让她像是斜坐在他的身上,但每一下顶入都把她稍微抛起几寸,然后等着她顺着重力沉下,她的双脚都已经浮空,人也像是被抛到了宇宙深处,很快,就在绝顶的快感中迎来了一次高潮的大爆炸。
咬着木雕的嘴巴滴下了几点口水,却远不如被奸到烫红彻底一塌糊涂的小穴流出的多,地面上落满了点滴印子,连他的西裤上都留下了明显的水痕。
他把她放回桌边,慢悠悠玩弄着已经硬到像个小胶塞的乳头。
她微微扭着臀,觉得已经承受不住,可身体还是渴望那股快感,尽管已经像是吸饱了水的海绵,哪里都沉得用不上力,哪里都能挤出淫荡的水,可她还是想要,想要到浑身触电,要到尿道酸,要到整个屁股麻痹刺痛,好像如果不这样彻底的满足,就无法让她忍受之后再一次长久的空虚等待。
“还能要吗?”浦杰拨开她已经汗湿的头,轻声问道。
她不敢松口,就那麽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好。”他笑了笑,点点头,这次,他不再给她回气的间歇,不管她的高潮来得有多强烈,多麽连绵不绝,他都继续持久的进攻,配合着手上的技巧,让性爱的愉悦绳子一样缠绕在她身上,越勒越紧,直到仿佛濒死,灵魂飞升,大脑一片空白……
当那浓稠的精液喷洒出最后一次战栗的高潮时,陈静洁浑身上下还能使劲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了上下两张嘴巴。
下面的嘴死死裹着肉棒,不受控制的蠕动吸吮。
而上面的嘴,还是死死咬着那个木雕。
她一直就那麽咬了四十多分锺,到最后松开嘴的时候,硬木雕上,都留下了两排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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