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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混蛋?难道你不喜欢我混蛋?”三叔公手撑在妻子已翻到胸前的双腿上,气喘吁吁的说。
妻子咬着牙不说话,喉咙里出点点闷哼。
“舒服了就叫吧,别忍着。”三叔公得意的说,下体继续杵着。
妻子哼哼着,仍不肯出声。
“不说话是吧。”三叔公被妻子弄得有些恼火,双腿一曲,伸直了,变成整个人完全压在了妻子被高高翻起的双腿间,他双手撑在妻子的双腿上,用力将妻子的双腿往她胸口翻,以尽可能将妻子的阴户露出来,身体如绷直的弹簧般,有力的上下弹动着,硕大的肉棒一会儿露在空气里,一会儿又消失在妻子的身体里,两人身体的连接处,如浇糖人般,扯起无数道粘丝。
我现不知妻子是怎么刺激到他了,三叔公有些越来越兴奋。
“让我不让我灌满,嗯?让不让我灌满?”三叔公有些恶狠狠的。
“休想…啊……”妻子依然坚持着拒绝,尽管身体已经背叛了她。
“休想?那你为什么还扳起自己屁股让我日?”三叔公的话粗鲁而直白,也这才让我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的双手已忘我的伸到自己身体下面,托起自己臀部,以免屁股在三叔公疯狂的挤压下塌下来,又像是在尽可能将臀部往上翻,以迎合三叔公的抽插。
三叔公的话让妻子无地自容,双手赶紧收了回来。
“别收啊!”三叔公淫笑着,猛地托起妻子的臀部站了起来,用力将她双腿翻过她的双肩,让躺着的妻子变成了一个c型,本应平直的阴户变成了朝天一条沟,毫无遮掩的爆露在三叔公眼皮子底下,三叔公贪婪的还没来得及怎么细看,就狠狠的随着身体的下沉,全力刺了进去。
“啊——!”这一下又深又狠,妻子再也无法抑制的出一声长长的浪叫,然后再也无法控制住喉咙里出莫名其妙的吟语娇啼。
三叔公每一下都深深的插入,又几乎全部的退出,只留下龟头卡在妻子阴户口。三叔公喘息着,妻子娇吟着,三叔公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妻子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摇摆扭动,迎合身上这个干瘦老男人棒棒见底的激烈撞击,双手无力的扶在三叔公的手上,额头因激动青筋都隐现出来。
“啊…啊……”三叔公也开始兴奋的叫了起来,“飞仔媳妇儿,你又开始咬人了,你的宝贝又开始咬人了,好爽…啊…太爽了……你真是极品…是男人都离不开你的……嗷…”
三叔公的狂热激情也带动了妻子的兴奋,我甚至能通过画面看到她向上翻起的媚肉在一张一合的蠕动,那是她身体深处在使劲的象征吗?
或许在印证我的疑惑,三叔公在妻子身上陷入了某种疯狂,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直到三叔公忽然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的最后一个冲刺。
“嗷——!”“啊——!”两人出截然不同的一个兴奋的声音,三叔公再一次狂热的将精囊里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进了妻子的蜜穴,高潮中的妻子在一声尖叫后,不知为何,“哇”的哭了出来。
三叔公没有理会妻子的哭泣,浑身打着尿颤般的抖动着,仿佛要将所有精液一滴不漏的全灌进妻子的蜜穴里。似乎为了保证他之前的话,即使已经射完了,他还是将已软下的肉棒泡在精液流淌的蜜穴里,双手捧着妻子的屁股,不让她落下。
妻子抽泣着,泪水和之前兴奋的汗水交织在一起,却没有挣扎,保持着穴口朝上继续插穴的姿势,、加上三叔公虽已射完肉棒疲软下来,但天然的巨大却依然如软木塞般堵在穴口,几乎保证了三叔公的精液倒灌进了妻子的子宫里,我的心抽搐般的有些痛,这样的性爱真不知道丹媚还能不能起作用,如果真的起不了作用,让妻子怀孕了,难道真让妻子给三叔公生个娃娃吗?我的心里一片迷茫,懵懂中脑海里还闪过一丝疑问:要真生了,是孩子叫我爸爸,还是我叫孩子叔叔或阿姨?
我应该是撕裂般痛苦的,不是吗?我深爱着妻子,妻子也深爱着我,但却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戴在了我的头上。只是,我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要崩溃的痛苦?
相反,看到妻子在本强迫下展现出与我时完全不同的另一面,我竟会感到兴奋和刺激。这样的迷茫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胸中熊熊燃烧的烈火让我无法再抑制自己,我一定要今晚就赶回去!我飞快的翻出了手机,即便知道此刻这个时间点是不可能有直达上海的飞机,这也难不倒常年四处飞的我。
我很快找到了最快回去的办法:晚上1o点4o还有趟兰州飞北京的飞机,凌晨1点o5分赶到北京后,然后再赶早上7点的飞机飞上海,顺利的话上午1o点左右就能到家,此刻,我已顾不上所谓的成本了。
我立马预订了机票,给项目部的同事打个电话吗,要他看两天,然后飞车赶往了兰州,在最后一刻登上了兰州-北京的飞机,临起飞前,不管妻子看不看得到,我都给她了个短信,告诉她明天有个包裹要送上门,要她上午请假在家等一下。
一夜的赶路让我有些疲惫,在飞往上海的飞机上,一路在脑补家里情况的我终于忍不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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