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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能让女人避忌,而让男人注目,你觉得是不是这样呢,先生?”
“我……”
我很赞同她的话,但是依旧装作不是很懂的样子问:“可是……这样子的纹身会伴随你一辈子,你不觉得旁人会用很奇怪的眼光看你吗?至少我就有那么一点……接受不了,呵呵,恕我直言。”
“呵……”
阿墨低浅的笑声仿佛跟北海道的温泉有若很多共同之处,都那么烫、那么令人留恋,而且都来自这个世界的另一个面:“每个人所走的路,你认为是他们自己能够选择的吗?”
“人和人都是平等的,透过努力就能成才,不懈的坚持就能改变命运……这些都是小孩子励志漫画里的东西……”
阿墨果然认为我只是个路过的陌生旅人,渐渐地,她朝我展露了一些我敢打赌在平时她根本不可能展现出的一面,“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美好的东西呢?先生,请你教我吧。”
“……我同意你的话,但是,这些跟你身上的纹身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努力让自己表现得像个初次看到她这样身体的上班族男人。
“嗯。如果你想听故事的话,我也可以跟你说说。”
阿墨扯过毛巾在温泉里沾湿,然后贴在了自己的额头和眉眼处倚在池子的沿上:“你们中国应该也有很多有趣的故事,一会儿先生也得给我讲一个,好吗?”
她把眼睛遮起来,我一下子就感觉整个人舒服了很多,实在受不了她的眼神。我其实就在等她的这个故事,怎么会不答应,立刻接口回答道:“好啊,就让我这个陌生人感受一下你的故事吧。”
“会经有一个奇怪的男人,我在某些机缘巧合下碰到了他,然后就他把我强行掳走,关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这件事当初在定山溪还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十年之后,在我父亲和母亲都以为我的失踪变成了无头公案的时候,我却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那风间阿姨和叔叔一定都喜出望外了吧?”
我适时地旁敲侧击道。
“很可惜,先生,并不如你所想。”
阿墨继续说:“我回来之后,身体上就背负了这样的纹身,而我从事的工作更是令父亲觉得羞愧难当,他甚至屡次想跟我断绝父女关系……只有妈妈还像我小时候那样疹着我。”
“你的父亲……风间阿姨说他们出去了,难道……”
我突然想到了来时老板娘对于文子问话的说辞,皱着眉头问。
阿墨似乎点了点头:“先生你猜对了。每次我回家来的时候,我父亲跟我姐姐就会避开我住到亲感家去,把我当成是恶魔一样的女人……呵,这很可笑吧?”
“可是……我觉得……你的纹身很有张力,是艺术品,和恶魔搭不上什么边!”
“嗯,你们男人就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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