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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大小姐见我这副样子却不高兴了。没过多久,我便听到了开灯的声音,旋即后背上一阵山崩地裂似的痉挛,这小祖宗竟然不知道用什么姿势跳上床直接压在了我身上。
「嘶……」
好在苏大小姐的身子骨轻盈,要是换做阿墨殿下那具妖媚的肉体,没准就直接把我的腰坐断了。后腰髋部传来的刺激让我脑袋被迫清醒了一些,我左手从身后一撩,抓住一个软绵绵的东西,勉力翻身时,只听见床铺后面响起了并不婉转的呻吟。
「呀,你这人怎么这么虚了还要耍流氓!」
紧接着,我误打误撞下抓住一个软绵绵东西的手便被紧紧地按住了。该怎么跟曼曼讲清午夜里生的事情呢?
算了,她要理解成我是因为和雅子……就让她这样想好了。
这时候小蹄子由于失去重心被我撂倒,正横跨在我腰间,我顺势一个翻身抬起大腿,就直接从侧面骑在了她身上。
「呼……是啊,昨天晚上,真是酣畅淋漓啊(哈欠)……所以现在困得要死……喂,不知是谁把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还说是我耍流氓来着……」
曼曼听了这样的话果不其然蓦地松开了手。迷蒙间,我隐约看到一张小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眉头微皱着又不言语。过了许久,大小姐忽然抬起手推了一记我的胸口,然后从我的大腿下面挣扎了出来,嘴里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扶正了我的身子。
凭她的力气,想在床铺上摆弄我还是有些勉强。不过我倒是好奇曼曼想要做什么,勉力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了那双秀眉微蹙的剪水双瞳。
「喂,你看什么啊?你不是要睡觉吗?哼……臭流氓欺负雅子姐姐一晚上,现在还要本小姐帮你擦屁股……快躺好啊!」
小蹄子就是这德行,我倒是习惯了。由于早年那些晦涩的记忆,她的处事方法真可以用「不走寻常路」来形容,就算想要对一个人好,也总是用稀奇古怪的方式表现。
眼见其现在居然是一副要服侍我进被的架势,我当然恭敬不如从命了,配合着她支起身子把绒被从身下拉出来,躺进了靠里面比较舒服的位置。
「死相……」
大小姐真没伺候过人,直到我躺好之后才现我衬衫裤子都还没除下,又气鼓着香腮手忙脚乱了起来。若换做平时,她这么乱七八糟帮我解开皮带的手法必然会让我气血蒸腾,恨不得立刻搂紧那小身子好好疼爱一番,可是今晚实在是没那个精神了。
「又懒又流氓,也不知道雅子看上你哪一点……」
就在如此这般的挖苦言辞中,苏青曼大小姐最终抿着薄薄的嘴唇帮我剥下了脚上的袜子,然后「狠狠地」把我整个人塞进了绒被里。
「哼,要不是……算了,本小姐洗澡去了。」
撂下这句话以后,曼曼抱着我的衬衫内衣、拎着我的袜子转身出了卧室,「喀」的一声之后,整个房间便进入了温软的黑暗里。
「曼曼……是个好女孩啊……」
「如果雅子在,一定又要我洗完澡才能上床吧……」
在断断续续残存的思绪消散之后,我很快地便进入了梦乡,连最后曼曼洗完澡钻进被子来都不知道。
第二天叫醒我的是手机的闹铃。胡乱抓起手机按下停止键后,我才现自己的另一只手正压在苏大小姐的小屁股下面,手心里微微是汗,一条轻薄的棉质小裤分隔在我的手心和她的臀部肌肤之间,也不知这汗水到底是我的还是她的。小蹄子倒像是对铃声免疫,仍然沉浸在睡梦里,我只好从小屁股底下抽出有些被压麻的手掌,从床铺上翻起了身子。
今天是十二月八日,东京晴。时逢扶桑罕有的暖冬,虽然平地温度和闽广一带相比还是能让人冻掉了大牙,可是初升旭日挥洒在天际的晨光,确是比我印象里的上一个冬季要劲健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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