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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自己这个小叔叔才来家里不长的时间,而且自己也没和他做过深的交流,但是女人却知道,自己的这个小叔叔是不能用看待一般人的眼光来理解他,因为他的‘奇思妙想’似乎是太多了点。
见怪不怪,他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这样心思的女人才不会去问男人买了那一堆的东西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不成你一个大男人的,还要学人家女人那样来做衣服不成?
回到家,老哥和老嫂一人一个地在哄两个玩累了的小蒙古蛋子睡觉,而家里的其它人也都有事出去了。女人拿了自己的东西回了房间,而男人则把自己买的东西望他屋里一扔后,就转身没了影儿。
下午,女人拿着刚拆封的毛线找人帮忙把它缠成团的时候,她看到了男人正拿着一堆的木工用具,对着一对的木料在院子里乒乒乓乓着。
“这又是在唱哪一出啊?”感慨了一声的女人,摇着头去找自己的妈妈帮忙了。
在老哥哥家的一间储藏室里埋头钻了两天后,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皮尺从里面出来了。
“难道他真要学做裁缝吗?”开着男人拿着皮尺像模象样给家里的人都量过尺寸,然后又再一张纸上记了一通后,这时候出感慨的已经不止是男人的二侄女了。
一天的时间里,男人只是在吃饭的时间里露了一下脸以外,其它的时间他都在那间储藏室里钻着。实在是条好奇了,终于在晚上的时候,男人的小侄女推开了储藏室的门要一探究竟了。
“啊……”小侄女的一声惊呼,剩下的两个侄女也被吸引进了储藏室里。
一个标准的裁缝使用的工作台,皮尺木尺,剪刀还有画线笔,整齐的摆放。一男一女的两个木制的人体模型,旁边放着烫熨的工具,而两件已经做好的衣服挂在了衣架上。
“你们来啦。”去完卫生间的男人推门进来,看到了三个大睁眼睛的侄女说道。
“这是给谁做的?”没有先回复男人,男人的大侄女指着衣架上挂着的衣服对男人问道。
“这是给你爸你妈的。”男人回答着,就不再理会三个侄女,自顾自的到工作台前忙了起来。
不好意思再耽误别人的工作,大侄女和二侄女没说什么就从储藏室里退了出来。
“不就是做了两件衣服吗?瞎神气什么呀!”被男人的冷淡所激怒的小侄女,一边在心里忿忿着,一边顺手把男人挂在衣架上的衣服给捎了出来。
“我倒要看看,你神气了半天究竟是做出了个什么东西来!”拿着两件衣服的小侄女,下定决心要给那个神气东西一个好看后,就急匆匆地朝父母的房间走去。
看着自己的小妹拿着据说做给自己父母的衣服出来,同样将信将疑的两个姐姐,也好奇地跟了上去。
*** *** *** *** ***
衣服是被拿走了,合适不合适的也没有人回来跟男人做个汇报,不过那两件拿走的衣服倒是没有再被拿回来。专心的又做了两天的衣服,只是每一件衣服刚做出来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而且依然是没有提出意见,也没有来说声谢谢。
从星期五的早上开始,男人就和老哥哥家的四个女人在厨房里,为今天晚上的家庭聚会忙碌了起来。这么早就开始准备,这一来是因为这次家宴虽然是大规模的压减了人数,但是仍然要二十多口子人来参加。这二嘛,是这次家宴的水准很高,有些东西不提前准备一下是不行的。
下午,正当家里为这次宴会的准备工作告一段落的时候,男人也接到了一个电话后就出去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男人小侄女那看见鬼一样尖叫声,来迎接男人刚停在院子里的车了。而就是这高分贝的扩音喇叭的一威,站在男人老哥哥家院子里当观众的人,就不止是老哥哥这一家人了。
活着看见鬼是不大可能的了,但是要从车上卸下来的两只活蹦乱跳的乌珠穆沁肥尾羊来,对于这个大院中的绝大多数人来说,其新鲜程度也和见了活鬼是差不了多少的。
活羊,一口在外行看来可以煮下一头牛的黑黑的大铁锅;一麻袋木炭,几块形状稍微整齐一点的大石头;两只二十公升的大塑料桶,杂七杂八的一堆散着一些特殊气味的布袋子,看新鲜的人是越看下去,就越把眼睛睁大了。
四个值勤班的战士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在男人的指点下把几块大石头摆放好,然后把架上那口大锅就在男人客气的道谢声里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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