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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次去下面部队的慰问演出,男人的舞伴在逗弄男人的时对大了点的火候没有及时的收拢,让两眼冒火的男人给按到行军床上。接下来的事情是那么的顺理成章,是男欢女爱的进行了大半个晚上。
以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这样的和多个大姐姐的男欢女爱,男人经历了二十几次。而且随着彼此间的越来越熟悉,对男欢女爱看得比较开的大姐姐们,为了更好的享受和尽量的节省时间,有几次她们是三个两个的来找了男人。
因为这里是部队,即使你情我愿也要极力地保持着警惕。
到文艺队快半年的时间,凡是和男人走的比较近的大姐姐们,差不多都利用各种机会和男人做了很深刻的交流。也是随着时间推移,和男人在一起的大姐姐们在越来越看得开的气氛里,彼此间更少了许多本来需要避讳的东西。
那个时候,男人在对待女人的问题有些烂。而男人的那些和男人一起烂起来的大姐姐们,却似乎是在一种自暴自弃的心理下,才有了这些举动。
漂亮的女文艺兵里有几个才入伍不到三年,可是军衔却挂到了连一级。这样快的进步,用文艺队指导员的小勤务兵的一句话来概括:女兵进步快不快,那是长下面说了算。
这样一群在为了进步而奋斗不已的女兵,这样一个在心理上有了短暂障碍的男人,就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缠在了一起。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男人换了一个新的舞伴。
美丽的脸庞,娇小的个子,鲜明的个性和更让男人眼前一亮的——她在进步的时候没有出卖自己。
只是在她刚来的时候,男人的眼睛亮是亮了那么一下,不过人在惯性的驱使下,总是很难一下子就停下来。于是亮着眼睛的男人,还继续着他和大姐姐们的日常的生活。
在文艺队里的女兵要保持好自己,就会在这个群体显得刺眼而另类。这样的刺眼和另类,让习惯了自己生活的男人的那些的大姐姐们有了不舒服的味道。
言语的挑衅的刺激,另类的人只当是吹了耳边风。种种设置难点与障碍,另类的人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从新认识了一下自己新搭档的舞伴,含着敬意的男人有意无意地在一些场合下开始维护起了自己的舞伴。可是男人忘了一件事,女人是感性的,嫉妒是这感性里与生俱来的。而当着一群的和自己关系深厚的女人来维护另外一个女人时,男人才知道自己捅到了马蜂窝上。
嗡嗡……铺天盖地!男人的脑袋瞬时间就胀大了好几倍。一边是自己敬重人,一边是也许没有真爱过却爱了不能再爱的一群人!是头很大的男人,不过他也在想办法来解决这一难题:爱了不能再爱的,你只要把她操的连话都不想说了,那她绝对就没有心思来过问其它的事情了。找事的都被干趴下了,被敬重的人自然就用不着再刻意地去维护了。
不过有许多的事情是无法预料也无法避免的,因为部队这个说大是大了点,可对于个体来说它也太小了点。于是为了不让一群去针对一个的时候,男人在操着一群的时候就不可能在所有的时候都能把这一个回避开。
这一个,在第一次见到这样对于她来说也许是最恶心的事情的时候,她在很长的时间里没有正眼看男人,不和男人说一句话。只是这一个是对事不对人,舞蹈上与男人合作她还真的一点也马虎。
既然第一次被已经被这一个看到了,那第二次第三次也就那么回事了。男人和大姐姐们操得如火如荼,也已经习惯了这样场面的这一个,也从看到就回避,成了带看不带看,最后好象有那么一次还看了个从头到尾的。
随着彼此之间了解的深入,这一个才慢慢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的酸甜苦辣,有人竟然要这样的吞进自己的肚子里!由浅见深的接触,一个和一群尽管还是在各自走各自的路,可是都了解的对方的她们,也渐渐放下了敌视开始了正常的交往。
是什么时候,这一个又和男人说了第一句话,男人的印象已经模糊了,给了他最深记忆的就是那个飘着雪花的,一个行车途中的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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