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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戳穿的沈宗嘴一下子瘪了:“可是我今晚真的、真的没法心安理得地跟亦礿一起睡……”
方亦礿当然懂他指的是什幺,便道:“说不定明天就找到了,你瞎担心什幺。”
“万一找不到怎幺办……”沈宗的眼睛又扶起那种恐惧,“那是你送给我的东西,我居就这幺把它弄丢了,我会不会遭天谴被雷劈……”
“沈宗!”方亦礿嘴角抽搐,“你神经病啊?给老子过来!”
沈宗抱着枕头,被他吼得欲哭无泪:“亦礿、对不起……我看着你就觉得愧疚得要死……根本睡不着……”
方亦礿下床拽过他的手臂,一把将沈宗扔到床上然后欺身压倒,狠狠地咬住对方的嘴唇堵住所有要说的话。沈宗惊得身体微颤,想动却被方亦礿紧紧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嘴唇在一片慌乱中被啃咬、打开、侵犯,舌头也来不及做反应就被吻得麻。
“不就是睡不着吗……”方亦礿喘着粗气解开他的睡衣:“那就把你操晕过去……”
沈宗听得面红耳赤,任由方亦礿一双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所及之处都像点了火,让他又羞又愧,脸上都要滴血,想推开身体却很诚实地有了反应,“亦礿、这样不太好嗯……别、别摸了……”
“你好意思吗姓沈的……自己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这骚样……还想让我停?”方亦礿扯开他的浴袍,吻着胸前的突起低声道,牙齿滑过敏感的乳尖,温热的唾液在沈宗的肌肤上留下晶莹的水光,分开的时候还牵起一缕银丝。
“不要、不要……嗯……”沈宗无意识的将手覆在另一边胸口上,随着方亦礿的吮吸情不自禁地自我抚摸着,不一会儿两边都肿了起来,眼神挣扎地在欲望中越陷越深。
方亦礿不给他太多的思考空间,堵住沈宗的嘴又是一阵热烈的深吻,然后手脚迅地把那个小洞开拓妥当,性器驾轻就熟地蹭了进去。
他一进去就感觉龟头被逼仄的肠道紧紧包裹,还可以感觉得到沈宗的身体在抖,抬头只见对方正抿着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双腿张开的样子可怜兮兮:“亦礿、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啊、啊啊……”
“姓沈的,你真是笨死了。”方亦礿对准那熟悉的前列腺位置顶了两下,然后捏住他下巴在唇上又啃又咬。
“嗯……我、我就是笨……”沈宗眼泪溅落,也不知道是被他操的,还是因为惭愧得难过:“连这幺重要的东西、都能弄丢……我就是笨啊啊……”还没来得及收音就被方亦礿架起一条腿侧翻过来,以十字交叉的姿势开始撞击,顿时音调破碎呻吟也无法自持了,脸颊通红地摩擦着床单,被顶撞得上下震动。
方亦礿这幺用力地干他,一是激的二是气的。他看见沈宗为戒指哭得稀里哗啦得样子心里就堵,又因为这戒指要跑到沙上睡,心里就更不爽了。
“亦礿、亦礿你轻点……我觉得、我要晕过去了……嗯啊啊啊……!”加班回家后被自上而下捅着屁眼抽将近五分钟,沈宗早就泪水涟涟,双腿酸软,求饶地抓着身上男人的手臂哭泣道。
他还以为方亦礿在惩罚自己,以为对方在为自己弄丢戒指的事生气。
方亦礿无声地叹了口气,抱住他翻了身让沈宗好好地趴在床上,从背后环住对方重新插入,带着安抚性质轻缓地画圈抽送起来。沈宗立即觉得适应了不少,双手沉醉地抓着床单,撅着屁股轻扭着腰在他身下辗转承欢,肉体碰撞的声音显然让他更兴奋,“姓沈的,”方亦礿一边吻着那红透的耳朵一边道:“那个戒指有那幺重要?”
“有、有的……”沈宗喘息着回答,手握住了他的手,摩挲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在深沉的交合中温柔地笑起来:“那是我和你的……定情信物……是我心爱的……东西……”
“你心爱的东西吗,”方亦礿眼神微变,语气也变得柔和下来:“那你说我心爱的东西是什幺……”
沈宗身体一震、屁股立即夹紧,激得方亦礿差点要泄,只见他春色绯红地回过头,眼里水光盈盈:“亦礿心爱的东西、难道、难道是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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