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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去心里那一点点的失落,屠苏又说:“你过来。”
随风表现得很听话,当真往前走了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又变成像刚才那般亲近。
“有何贵干?”
随风笑着问,眼中却迅闪过一道不知名的精光。
他话音刚落,就收到一个热烈的舌吻。於是,他笑得更加灿烂,如同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屠苏的吻和他的人一样,有着强烈的控制欲望,他只选择在对方的口腔中侵略,而不允许对方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地盘上来捣乱。
其实,这也是刚才他奋力抵抗的主要原因。
他不介意和对方做爱,所以他才能那麽坦然地和梁修言互相手淫。
但他介意失去控制的感觉。
他不是个封建保守的人,更何况和随风做爱是件非常的美好事情──如果随风能像梁修言那麽听话的话。
不过他现在出的乖巧,还是挺让屠苏满意的,於是便吻得更加热情。
两条舌头在空气中相互嬉戏、起舞,或是舌尖相抵,或是整条舌头相交,说不出的淫靡。
虽然随风对屠苏难得的主动很高兴,可他自己也是个极具有控制欲的人,偶尔的让对方为所欲为是调教的一种方式。就像驯养野兽,可以偶尔放风,但终究还是要回到自己的牢笼中。
当他认为给予了对方足够多的自由了之後,便开始收回自己的掌控权。他一手扣住屠苏的後脑处,不让他有挣脱的机会;并且渐渐开始从被动的承受、配合亲吻,变为主动、强势地攻占对方的口腔。
就算屠苏意识到不妙,可已经吻得手脚软的他,也没有多馀的力气来反抗。
而与此同时,安静的石室中突然响起一个男人放浪的呻吟声。
“嗯哼……嗯……嗯……”
“哦……天哪,插死我了!老公的大屌要插死我了!我爱死老公的大屌了!”
这般让人脸红心跳的叫床,如同是一股催情的药剂,更加点燃了两个人之间的热情。不知何时,屠苏的手已经勾住了随风的脖子,使得两人更加紧密地贴在一起。
一个深吻,如同是一个世纪这麽漫长。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屠苏大口地喘着气,白皙漂亮的脸上染上了淡淡的红晕,也不知是因为呼吸困难,还是因为情欲,看着就让人心痒难耐。
随风还意犹未尽似的,继续舔拭着对方的嘴唇,亲腻的如同性爱过後的温存。
不过屠苏可没那种心思,很快平静了呼吸後,一把推开了他,“疯也看看时候,先找机关。”
眼看着煮熟的鸭子飞了,随风只好撇撇嘴,心里嘟囔,也不知刚才是谁吻得心急火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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