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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啊……”强烈的精液喷射出来射到自己的屄心上,陈云丽吟叫着张开了嘴巴,活脱脱就像一支八爪鱼,盘在杨书香的身子底下来回鼓秋,屁股都绷紧了。杨书香的屁股也绷紧了,他挺着狗鸡来回抽搐了七八下,酣畅淋漓之后想拔出鸡巴却死活动不了身子。
眩晕之际,陈云丽迷迷糊糊喊了一声:“儿子你肏死我了……”给陈云丽这么一说,杨书香的下体骤然挑了一下,他呼喘着动了动屁股,又抽动了一下,又紧又热,便把小腹死死抵在娘娘的股沟上。
持续了几秒钟的高潮,咿呀着陈云丽再次搂紧了杨书香的脖子。杨书香睁开了眼,紧紧盯着身下的娘娘,见那影影绰绰中娘娘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他正要避开目光,脑袋便给搂下去,于是娘俩的嘴巴便贴在了一起。唇齿交错,舌头缠绕。至此杨书香才知道,亲嘴里的门道原来竟这么多,何止是嘬舔那么简单。
嘴对嘴吸溜吸溜地亲着,异样的心理很快就让杨书香再度起性。他探出手来抓捏到娘娘的奶子上,隔着秋衣揉蹭起来,他越揉越兴奋,越兴奋就越觉得刺激,浸泡在肉屄深处的狗鸡在蠕动之下也开始缓缓动作起来。他活学活用按照陈云丽教给的那样做起七浅一深的抽插动作,从炕下面做到了炕上面,一度忘却了身旁还有个熟睡的男人,就那样昏天黑地不知疲倦地肏着娘娘的身子,直到身子盖上被窝,仍旧搂着陈云丽的身子,嘴里支支吾吾:“啊,啊,你给儿裹得好紧啊……”如同伢狗一样佝偻起身体,又像儿马似的扬起了前蹄,趴在上面来回起伏。
“不急,啊,真硬。”安抚人的话在此时显然成了助推剂,陈云丽越是这样说杨书香的动作就越迅猛:“你小前儿,啊,跟娘娘一被窝睡……”
“嗯啊,我还~还要睡,啊啊,又咬我啊……”这紧似一阵的抽插给杨书香带来了持续的翕合噬咬,得回射过了两次,不然非给弄出来不可:“啊,高潮了吧,啊,得。”
“得劲儿,嗯,嗯,娘娘给你裹出来……”断断续续呻吟着,陈云丽把腿夹得更紧了。作为一个成年人,过来人,四十三岁的成熟女人,她当然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把娘娘腿扛起来……”身体上的空虚让她急需用这样的释放来宣泄自己的情欲,同时心灵上又想获取一份持久的寄托,诠释出自己的情感,哪怕此时高潮迭起,仍在潜意识里把握着节奏,主动做出迎合姿态:“用凤翔,莺同心来搞……”
洞玄三十六散手上的东西杨书香只记个模模糊糊,此时听娘娘讲出来,好奇之下按照陈云丽说的那样扛起她的大腿,而后把个双手按在炕上,调整着姿势把狗鸡对准她的阴道,并入其中深埋下去,荡漾着身体开始做起活塞运动。
“嗯,插得好深,屄紧吗,娘娘的屄紧吗……”感觉着身体高来高去飞上了半空,忽上忽下又坠入到深渊之中,陈云丽徜徉在这份企盼良久而又来之不易的性爱浪潮里,回味的同时不停询问着。
看得出她很享受,而在言语上进行的挑逗也令她痴迷而又兴奋,便拉下脸儿来,可这荤劲儿说。“啊紧,裹得也紧,还会咬人,啊,这样崩成吗?”尽管汗如雨下,杨书香仍旧持续动作着,也在动作中慢慢放开了手脚,不似最初时那样忐忑不安。
“儿这大狗鸡真硬。”舒筋活络之下便是一阵体弱筛糠,陈云丽从杨书香的身子底下像条钱串子似的蠕来蠕去:“还是年轻有活力。”
颠簸起身子陈云丽伸展出莲藕一样的藕臂擦拭着杨书香脑门子上的汗,杨书香抽插起来的度就急了,于是她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用自己身体缠绕配合着他的激情,承载并分享着他的快乐和冲动,放纵时分她把另一只手探到了杨刚的被窝里,死死抠在了丈夫的肩膀上来回推搡,声音说不出的淫荡勾魂:“用大鸡巴肏我……肏娘娘的屄……肏你妈屄……肏妈的屄……”
声浪迭起飘飘忽忽,这声音落入杨书香的耳朵里,他的脸憋得更加通红。不得已他把眼一闭,拱起身子卯足了劲去推肏时徒地想起了时常跳入梦中的那些个五光十色——自然包括了梦里水乡,同时还有那条小船、围脖,至于说摆在船里的是不是瑶琴他不清楚,但“革命尚未成功”这句响当当的口号却始终印在脑海深处,还有就是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芙蓉脸,登上码头时,船头佳人翘立风姿绰约:“此行保重身体,我在这里等你……”那情那景恍若于眼前生,历历在目。
“肏妈的屄……”
忽听得声音颤抖,隐隐约约朦朦胧胧,不知是听错了还是咋的,杨书香的脸立时纠结在了一处。他倒吸着冷气,倒想要多磨蹭会儿,可痉挛的肉套紧紧夹裹着自己的鸡巴,蠕动、研磨、唆咬,一时间齐齐席卷过来,刹那间就睁开了眼,他哆哆嗦嗦看着身下婉转承欢的女人,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跳与躁动,猛地朝前一碓,嗓子眼就彻底甭出来:“啊,妈呀……”
……
“咋又开始磨人?”给儿子搂得几乎喘不过气,扭动着身体柴灵秀推了一把。
被妈妈这么一推,杨书香也意识到刚才自己走了神,就胡撸起自己的脑袋从那憨笑。
见儿子脸上有了笑模样柴灵秀也跟着笑了起来:“还知道害臊?”转向陈云丽时,见她脸蛋白里透红,分明是经由男人雨露滋润过的,又见她臊眉耷眼有些施施溜溜,就推了她一把:“你这当娘娘的怎么也跟着起开了哄?”把儿子轰出门外吃饭,捅了捅陈云丽,压低了声音问道:“咋看你这么怪呢?老实交代,昨晚上都干啥了?”
陈云丽挽住了柴灵秀的胳膊,噗嗤笑出声来:“哄儿子呗!”
她笑妯娌也笑,姐俩并蒂而立,霎时间满屋生香,添色不少。忽地,一个脑袋从门帘外探了进来,对着二女的身子上下寻梭:“妈,你吃了没?”
妯娌二人见他在那施施溜溜的,于嗔笑中齐声言道:“吃过了,赶紧去吃吧……”
须臾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笑起来花枝招展的样子竟把那二八孩子的俩大眼都给迷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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