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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云丽脱了吧。”娘都这么说了,书香就给她把旗袍扒了下来。“多硬啊老公,又粗又长。”就这么站床下面,闭着眼肏,直到把娘身子端起来——这回没用二十下就把她肏喷了。“还是老公肏得舒服。”娘气若游丝,好一会儿才哼出来——她说床上,大床上,“云丽来伺候大爷。”既然这么说,书香也就只好任其所为了。
他身子被推倒,龟头被小嘴儿嘬了一气,随后被捋起来的包皮盖上。也就几个呼吸,硕肥的屁股带着股热浪便跨坐到了他腿上,“扶一下云丽。”声音很轻,也很柔。于是书香就把手伸出来,摸了过去。大腿潮乎乎,胸口也潮乎乎,还有跨坐在身上的大屁股。当然后者他没去摸。“用屄给你捋好不好?”最后一个字落将下来,鸡巴就被小手左右起来,很快,又被两片湿滑嫩肉左右起来。他支了支双腿,还张了张嘴。瞬间,龟头就在一股热浪袭来时,被重力碾压着打包皮里探出脑袋,继而便给一张肉嘴吞裹进去。“肏到底儿了,啊——”拖腔而起,以至于整个房间都充满了奶香味,“大鸡巴呦。”这刻,书香脑子里就剩下烫和滑这两个字。他张大嘴巴啊了啊,沉闷而又强劲的拍击声沿着他小肚子缓慢攀升,逐渐带起节奏,当这上下起伏的巨浪钻到耳朵里时,他眼缝里也闪现出两只欢蹦乱跳的奶子。
奶子很亮,应该说身上很亮,刚打油锅里炸出来,还冒着热气呢。“顶好叫男人给吸吸。”欢蹦乱跳的女人叫着老公,说是不是馋死了,几声是不是后,她忽地叫了声死鬼。书香身子一紧。瓜子脸上粉扑扑的,娘翘起来的鼻头上浸润着一层细汗,不时翕动着。较之前唇角更艳,不知是又涂了遍口红还是口白。她说吓死你婶儿了,才离了奶头几天啊。话刚落,涌起来奶子也抽打了下来,“来,替婶儿吸几口奶,婶娘胀死了。”两坨肉球砸脸上,不吸都不行,书香就把手环在了娘背上,张开嘴巴咬了过去。
“馋死了,馋死了。”
“又隔着丝袜叼。”
“给婶娘扒下来,把咂儿露出来。”
“还怕婶子跑了?”
“哎呦,这大鸡巴。”
“啊,孩儿这大鸡巴。”
“知道你馋婶儿这身子。”娘非要这么说,又没法反驳她,书香也就只好继续吸奶了。
“好爽啊老公,哎呦。”
肥腴的上半身撑开一道缝隙时,书香连续喘了好几口大气。他腾出一只手来抓向左上方的奶球,肉在手里滚动,都溢出了指缝。他又挥使起手腕,连同拇指向外侧卜楞起奶头。这么多年,这两个海碗还是这么挺,也更肥。于是,他把右手也搊回来,伸到另一侧奶子上,和左手同步起来。要说不足就是胳膊有些憋屈,伸展不开——要是奶头往外撇着就更好了,起码摸着方便。但没办法。其实娘这奶子已经很极品了。就这功夫,她又晃悠起来,说这孩子,声情并茂,还晃悠着肥腴的身子用奶子抽打起来——边喘边抽,还边抽边喘,说我是你婶子啊。过往岁月,娘不是没有过这种腔调,但换到这里难免动静太大,很容易便让人联想起某些浮夸的电影,或许也只有三级片里或者大黄片里才有这样的声音。
“大爷的女人都敢偷。”娘又连声呼喝起来,还晃悠起屁股,说咋往婶儿房里跑。“让人看见。”或许是因为喝了酒,也可能是因为目不视物,喘息声竟还夹带着一丝哭腔,“婶儿没穿衣裳啊。”话落,她又说瞎摸啥,她说咋也把衣服脱了,“啊,要当啥男人?”不是之前射过两次,恐怕这会儿书香又得缴械。他喘息着扬起下巴,白晃晃地,很快就看到了墙上大爷脸上的笑——只是进屋到现在一直没照面,不知大爷跑哪去了。咕叽声还在,书香就在咽了口唾液后把脖子颈了起来。他也支起腿来颠了两下,在呢喃了一声娘后,又管她召了声婶儿。娘顿了顿,娇喘着咽了口唾液,随后张嘴笑了笑,并未出声。知道娘刚才召唤的是自己小名,理应顺势而起把她推倒,但毕竟半年没做,又实在太想看娘在身上折腾,书香就没动地界儿。
抻来枕头垫在脑后,又掐了掐娘脚脖子,在足以观摩到彼此交合部位时,娘已经反手撑在了他膝盖上。于是书香有幸在欣赏到娘用屄给他捋的同时,又听到了躁动的叫床声。“硬死啦。”说完,娘竟还咬了下嘴唇,“嗯啊,孩儿才多大啊。”谁知道,不过书香却担心娘内两个肉球会破体而出,摔落到地上。“天那,啊,要当婶儿男人。”她说知道婶儿今年多大岁数吗,过于激动,她甚至说啥就丝袜给你穿的。但转眼又哼唧起来,像是呓语,又有几分醉意,更像是个负气的孩子——似乎为了证实自己所言非虚,她说裤袜是给孩儿他爸穿的,还说旗袍也是,“都是你大爷给买的呢。”
“啥,啊,你要……”明知不是,书香还是觉得娘像个小女孩儿,“天那,啊,我是你婶娘啊。”虚幻的背景躁动莫名——电视机什么时候开的竟没不知道。但大爷已经站在床下了,也不知干啥呢。娘就是这个时候扑上来的——看着她双手推出来,像老母鸡保护幼崽那样撑在自己身前,吓得书香差点喊出妈来。他“嘶”了一声,也听到“娘”嘶了一声。娘还“呃”了一声,随后,说人小鬼大,竟笑了起来。她脸上绽放着桃花,边笑边说,嘴上叫着坏蛋,说隔着丝袜跟她交配,太坏了。俩球之间,肉感的小腹也若隐若现,随着一句“还要当孩儿他爸”,便像考拉似的游了起来——自然而然,肥颤颤的奶子又滚到了书香脸上,“这大鸡巴,避孕套都不戴啊。”声音时断时续,还有窒息下的摇耸以及咕叽声,可能就是在这旁若无人中,娘叫了声爽。“天那,真成婶儿男人了……”重复在这咏叹调中,当其冲的是哥,其后便是小白杨,再往后,喊的到底是他爸还是孩儿他爸,已分辨不清。但洞房二字却始终贯穿其中,还有拉长调儿的奶声,“跟婶儿过性生活啊……”总而言之,夫妻间能叫的都叫了,名字或者说是称谓自然也不例外。“乱辈儿,乱辈儿了啊……”声音短促而倏急,有如迸裂的瓜果,瞬间汁水淋漓,“劲儿咋这么大,啊,啊,门,门都不关。”
“开着咋了?办公室里不……”床咯吱吱地,人还是被书香抱坐了起来,“不还是被推床上了。”小黑飞跃黄河后的某个上午,考完数学还说去体委踢球呢,结果到政府路才想起来,今儿个开展销会。先给计生办打了个电话,告诉妈晌午先不回杏林园了,而后骑车朝东就扎了下去。体委院里人还不少,熟人也不少,不过转悠到晌午也没看见云丽。打肉饼摊出来又转悠了一圈,还是没看见人,到办事处问过才知道,娘下午不过来,“没上你大爷那?”
物理这场一个小时就交卷了,刚三点半多一点,打文娱路上买包烟,跨上车朝南走,寻思着是去外贸局还是回杏林园,就在月世界门口碰上了郭涛。这货正厕所门口抽烟呢,眼还挺尖,瓮声瓮气地像喝了酒,“杨哥你干嘛去?”停下车,书香手遮凉棚,问他怎从这儿待着。郭涛呲了呲牙,本来长得就黑,这下更像猴了,“没去体委?热闹着呢可。”书香挥了挥手,蹬起脚踏板时,听他说了句杨娘,再回头时,人已经转过去了。
轻车熟路来到外贸,二楼空荡荡的,办公室里也空荡荡的。沙上放着一条长裙,内房虚掩,开门的一瞬,空调机的冷风涌了出来。看着床上合衣而卧的人,书香说几点了还睡,不下班了,抄起柜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娘睡眼惺忪还有些迷糊,说上午跑饬半天,累死了。书香说累死了不说脱鞋再睡,“准是又喝多了。”
“都赖你大,看娘到家怎罚他。”她说十一点去喝的酒,知道信儿时都一点了,“给娘点根烟。”
书香给她点了根烟,说上午展销会人还挺多,熟人也多。娘说可不,揉起脑袋,说明后还有两天呢。看着被子外搭在一处的长腿,书香嘿了两声,说这阵子自己火大都憋一脸疙瘩了。说着你看,他把鞋一蹬,蹿到床上,人也拱了过去,“还迷糊呢?”手插摸到娘背上,他说都没吃着粽子,不过很快又把手抻了出来,“又涨奶了,准是。”笑着给她解衬衣扣子,这么一撩,肉球就打奶罩里弹了出来,“真肥啊,先解解馋吧给我。”叼起奶头,腾出来的手也没闲着,蹬开被子,照着身下就掐了过去,几把下去,抻回来又把手转到了娘的屄上——不过没等抠呢,水儿就打裤袜里渗出来了,“湿成河了?”他让娘把烟掐了,起身来到床下,可能就是在戴避孕套时,娘说的“门”。其时高跟正好落地,殷红的脚趾头也正好打袜子里钻出来,“门没关呢。”……
“爽不爽吧先说?”理应适可而止,但抱起人时还是被书香喊了出来,“外面不都跟我搞过。”改成跪姿,大床又咯吱起来,娘也骑在了他双腿上,搂着脖子跟他嘎呦起来。“穿这么骚。”交合声沉缓而有力,啪叽中,大股的汁水不断往下滴落,书香埋头苦干似乎早忘了身子底下还湿着呢。“天那,这是想把娘,啊,肚子肏大了。”
“又不是没肏过,啊,啊,奶水都被我嘬出来了。”这是下床前他说的最后一句,也是截止当下唯一的一句胡话。
大爷一直没言语,卡巴裆里却戴好了避孕套。于是书香就扫了眼电视柜,除了移动电话,还摆着一个什么mIni摄像机,也即是才刚大爷拿手里的玩意。电视机里也正上演着什么——男人和女人赤裸裸地搂在一处——不得不说,之前把娘颠起来或许有即兴成分,但这会儿绝对是受此影响,因为里面也在哼哼哈嘿噶击着。当年魏师傅曾说过,腰为轴,劲道全在两条腿上,所谓打人如挂画,力把人挑出去,猛虎硬爬山就是这样儿,铁山靠也是这样儿。就是不知此刻这系列动作算不算,不过书香真的把娘挑起来了,像这清晨里的第一次。但第一次还隔着裤袜呢,这会儿已然全无阻碍,呱嗒呱嗒,每次把人掀起来都能感受到娘这身肉在流动。还有叫床声。娘说服了,真服了,说她就怕这个,说会尿床的。“不行,晕,晕啦。”回落中,娘叫的声音很大,“肏开了,骨缝都给肏开了。”即便随后书香把人放下来,娘还死死搂着他脖子不放呢。
完成接力就该撤了,然而书香却听到有人叫了声“儿”。深褐色的屄油光水滑,或许正因为敞着口,内条戴着套的黑鸡巴很轻松地就被塞了进去。看着身前被蒙起双眼的女人,书香想到了琴娘,尽管二者没有任何关联。他点了根烟,闷头抽烟这会儿,身前又响起哼唧声——娘的——她说饶了婶娘吧。半仰靠,手搭在肥厚的阴唇上来回搓着——因为鸡巴曾滑出来过——幸好有这小手帮衬,才得以让他俩继续进行夫妻生活。
“给孩儿穿丝袜也太骚了吧。”笑声几不可闻,难免还有些矫情,“孩儿还没射呢可,一会儿用屄捋出来,射子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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