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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霜拂微微一笑,三彩骄傲地挺起胸脯。
忽然,她的鱼竿一动,沉霜拂手腕一扬,把冰湖中咬钩的鱼儿钓了起来。
李岁珒生出一股紧迫感,立马认真起来,也不和三彩玩闹了。
“沉道友,不如我们比比谁钓的鱼儿多?”李岁珒突奇想地说道。
“有彩头吗?”沉霜拂问了一句话,淡淡地说道,“没有彩头的话就太没有意思了。”
李岁珒想了想,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朱红色的盒子,他拇指推开盒盖,展示出里面的花参,“我观沉道友似乎很喜欢以参酿酒,这支花参是早些年我大师兄在外历练所得,只有两百年的年份,算不得多珍贵之物,但放在我手里也是浪费,不如就拿出来当做彩头了。”
沉霜拂打量了这支花参一眼,它的顶端天然生长着一朵淡白色的小花,现在只有梅花大小,等它长到五百年的年份,灵花就会壮如碗口。
从参上白花来看,这花参确实是如李岁珒所言,只有两百年的年份。
她笑了一笑,问道:“那我的彩头,李道友想要什么?”
李岁珒神色一正,“之前在青灵会的时候,沉道友曾给了我一坛琥珀光,实不相瞒,家师对道友所酿的琥珀光很感兴趣,不知沉道友手中有无多的,随便给我一两坛就行。”
沉霜拂有些惊讶,“我的琥珀光其实就是用苦海常见的黄灵参酿的,并非什么稀罕物,便是紫清真君不嫌弃,我也是不好意思把这酒送出的。”
李岁珒连忙道:“沉道友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我师父也是起于微末,没什么真君架子的,别说黄灵参酿的酒,就是最普通的酒水师父他老人家也喝得,更何况沉道友的琥珀光确实不俗,家师常常惋惜就是少了点,只有一坛,我见他都舍不得喝呢。”
沉霜拂内心当然很高兴清风派的紫清真君都能喜欢她酿的酒,不过她轻轻叹气道:“上次我给李道友的那坛琥珀光就是最后一坛了,不过前段时日在剑阁的时候制的紫丹酒还有很多,我拿出来几坛给李道友吧。”
紫丹参的价值比黄灵参高,所酿灵酒自然也更拿得出手,不至于失了礼数。
李岁珒知晓她有滴海葫可变千百斤灵酒,因此没有与她客套,笑吟吟地就说道:“那我得加把劲儿把这场比试赢下来才是。”
两人投入到钓鱼比试中。
谢陵真练完剑过来,两人身边的桶里都有不少银白小鱼了。
沉霜拂扭头,一只手挥了挥,笑眯眯地问道:“陵真,你要不要一块玩儿?还挺有意思的。”
谢陵真坐在旁边,摇了摇头,“我看你们钓就好了。”
三彩跳到谢陵真腿上,坐在她撑开的衣裙上面,抬腿挠着脖子上的碎雪,都飞到沉霜拂脸上了。
她黑着一张脸道:“陵真,你不用惯着三彩,你可以把它打下去的,我看它是皮又痒了,还跑你身上去抖雪,怎么看都贱兮兮的。”
谢陵真哑然失笑,抓起三彩放到了雪地上。
三彩扑着雪地里的坑,自己玩得不亦乐乎的,尾巴一翘一翘,像根大扫帚。
谢陵真叮嘱了一声说道:“三彩,别跑远了,这是别人的地盘,乱跑也不太好。”
三彩忧郁地叹气,却还是点了点头。
沉霜拂和李岁珒的钓鱼比试已经结束,沉霜拂输给李岁珒两尾鱼。
她把泡着紫丹参的那坛原酒给了李岁珒,而后又单独给了他好几坛分出来的紫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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