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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对红党的政治主张呢?”
“抱歉,我对政治也不感兴趣——我包容一切主张,但我从不会去信仰任何主义,除了实用主义和学术求真之外。”
“那您有过鼓动自己学生参加政治活动、参加政治团体组织的行为吗?据我们调查,从十年前您的父亲去世,您进入y大担任教授、并同时在y大、北方大学和F市师范授课之后到现在,从您课堂上走出去,又成为红党党员或为红党工作的,包括研究生和本科生,仅在y省就有36.1%的比率;而去年的毕业生中,加入红党的占您教过的毕业生的总数为26.9%——这两个百分比对于毕业生的工作就业率而言,算是很高的数字了。”
“作为他们的老师,我确实对他们未来步入社会的规划提出过一些建议,但我并没有对他们进行什么强行的命令、逼迫他们去做什么事——去年还有52.3%的毕业生在毕业之后,进入了银行、券商、外贸和国企工作,还有1o.5%的毕业生考了公务员。而在我的教书生涯中,从事以上这些工作的毕业生占到63.7%。萧委员长,我没记错的话,我教过学生的总人数应该为十万八千七百八十一人,如果我们就此做一个假设检验……”
“好了,我要问你下一个问题……”
萧宗岷板着脸,眼神有些阴冷地看了看陆冬青,又扫了一眼杨君实。统计学这方面,常年玩各种经济数据的陆冬青才是专家,但此刻他的脸上,也不敢有一点懈怠。
萧宗岷深吸了一口气,没抬头,在纸上写下了一行字,边写边问道:“同样的问题,刚才问过海天琦女士了,现在我要问你,陆教授:既然你刚才否认自己参与过红党的组织和红党方面的工作,你也并非从事过非正规的政治活动,那么这次为什么接受了红党方面的延揽邀请?而且,你对他们对你的延揽的正当性,有没有怀疑过?”
陆冬青低下头,闭上了双眼,沉默了半分钟。
在这半分钟里,议会厅内从鸦雀无声,慢慢开始变得嘈杂起来。而就在有人要开始挑事起哄的时候,陆冬青突然睁开眼睛,低着头对话筒说道:“恳请议会定义一下,什么叫做‘正当性’?”
“根据一般惯例,”选举委员会的主任严肃地开口道,“全国范围内,党内事务不得由党外他党籍或无党籍人士担任;否则,会被视为扰乱选举……”
“过渡政府修订版的《选举法》,第三章第十条第三条增补脚注标明:‘该党派可任命相关专注人士进行负责关键事宜’。如果议会委员会与选举委员会方面,正好能找到一本《选举法》,可对我刚刚的转述进行查实验证。《选举法》中从未说明‘相关专注人士’必须是一个党派的内部人士,您刚刚所说的‘一般惯例’,只能是‘惯例’,而不是条例,更不是‘法律’。因此,对于红党对我的邀请,我并不觉得在‘正当性’上会有什么值得异议的。”陆冬青不紧不慢地说着,“至于您刚才的第一个问题——我担任红党y省党委的选举顾问的原因,对不起,我想我有权不回答该问题。”
“我们问你的问题你不回答,你这是在藐视议会吗,陆冬青?”其中一个副委员长问道。
“《行政议会法案》,第四章第五条;《国家宪法》第三章第八十六条;《新民法》第二章第三条,都写明了,一个公民在任何时候都享有沉默和拒绝回答问题的权利。我不想回答之前那个问题,既是有法可依,又是受到法律保护的。”陆冬青有条不紊地回答着,然后又侧过头,专门专心盯着面前的萧宗岷,“我这个人对于政治、国家机关什么的,也不是很了解,但我清楚,省检察院跟省行政议会委员会算是并行单位;如果你们对我刚才说出来的、和接下来马上要说出的话有什么质疑,那么就尽管让检察院的人调查我好了。我接受一切正规调查。”
“那好,下一个问题:据一些非红党人士的举证表明,你陆大教授在参与策划选举宣传活动中,有‘操纵民意’的嫌疑……陆教授,您是个斯文人,我换个方式问你好了:请问你在担任竞选顾问的时候,究竟都做了哪些工作?”
“我只是帮着红党拉了几个广告合作,并且帮助合作企业设计了一些促销活动,当然还有一些调查问卷,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你是否承认,那些由你——当然,还有你身边的那家不知名合作咨询公司——你们设计的那份问卷,是对大众有导向性的?”
“不好意思,我请问一下议会,以及在座的所有人,是否清楚什么叫做‘调查问卷’——根据百度百科,以及大多数社会学、人文学、经济学等学科教材上面的定义:调查问卷,‘是社会调查研究中收集资料的一种工具’,‘其实质,是为了收集人们对于某个特定问题的态度、行为特征、价值观观点或信念等信息,而设计的一系列问题’。打个比方,也就是说,我的那些调查问卷只是一盏盏空碗,它们是用来从被调查者那里化缘、盛菜盛饭的,而不是把已经装好的饭菜珍馐、或者泔水折摞倒给被调查者的。既然是这样,那我设计的那些调查问卷,又怎么会对大众具有导向性呢?”
“你设计那些调查问卷干什么?即便没有导向性,跟咱们省的这次地方大选,也没有关系吧?”选举委员会的副主任对陆冬青厉声问道。
“当然是收集数据,并进行偏好分析了。顺风车软件,会收集使用者当天衣服穿什么颜色;订餐app也会收集使用者平时实用什么品牌安全套的信息;我们设计那些调查问卷,即是帮助我们分析y省人民对于社会议题的态度,也是帮助跟我们合作的那些企业更好地服务他们的顾客,这样可以一举两得,那我为什么不设计那些问卷呢?”
“但是在你通过那家乳饮料公司出那套问卷之后的不久,所有生产人造肉的肉食品加工厂门口就爆了诸多抗议和打砸事件。请问,这些事件是不是你策划的?”大法官拍案,对陆冬青质问道。
陆冬青却表现得异常无奈:“不好意思,大法官,请问您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些事件是由我陆冬青策划的?是由我的那些问卷煽动的?敢问我的哪份问卷上面写了让被调查者闹事的内容?我们只客观记录态度和数据,并没做任何主观的鼓动或者意识形态输出。”
大法官显然有些急:“那随着那些问卷结果而蹦出来的文章链接呢?你敢说你……”
“不好意思,那些文章都是跟我们合作的企业自刊登的,其内容也都是一些客观陈述和科普内容。根据《广告宣传法》上面的规定,那些内容完全在合法范围之内。大法官,您应该比我更清楚这些。”
“那之后的cBd闹事呢?”大法官气急败坏地追问道,这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家伙、或者是他家里的谁,是否参与了当年对炙手可热的炒作商品“人造肉”的大笔投资。
“你觉得那件事,也是我,或者是我所协助的红党策动的?”陆冬青总算笑了出来,“恳请议会别再开我陆冬青的玩笑了:我曾经在有海外背景的券商工作过不假,cBd大抗议的那次事件中被波及的,也确实有我的老东家;但是,那次事件可是一起复杂的,涉及到沪港、都还有多伦多湾街、纽约华尔街的、全球性的金融、外交与政治事件。我陆冬青不是如同拉斐特、赛斯那样的金融大鳄,我亦不是利家豪、郭英中、贺新那样的巨富商贾,我何德何能,可以在全球金融市场引起那么大的震动?而且,我请议会、选举委员会、和在屏幕前观看这次质询直播的诸位不要忘了,那次事件生在我们F市的部分,到了最后,是由谁出面之后才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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