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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尖技术的加持,给了他敢同霍青山开玩笑的底气。
霍青山抬手揉了揉眉心,没作回应。
孙斌也不觉得扫兴,继续说道:“我说这姑娘是真心不错,看着娇滴滴的,实际上……”,他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想合适的措辞,随后继续说道:“厉害的很!”
“你是不知道啊,她明知道孤狼峰可能还潜藏着其他的地雷,上前给我们带队的时候那是没有半点犹豫。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
上山的时候,我留意到一路走过的草石上到处都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真的一路都是!”孙斌强调道,讲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会儿,像是陷入了回忆。
表情惊奇。
紧接着又继续往下讲:“要不是这样我们上山的路还真不一定能辨认的那么快、那么准确。
而且我看那些草丛被压弯的迹象,估计前一天晚上她一个人下山的时候也是用跑的,完全没顾及自己可能会不小心踩中雷,当场就炸了。”
霍青山沉默地听着孙斌用着有些钦佩的语气夸赞着肩头的人儿。
越往下听,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把尖锥一下一下地凿在了他的胸口,心脏的钝痛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男人的双手在不自觉中慢慢握成了拳。
他偏头去看肩头的女孩,视野限制他只看见了她挺翘的鼻尖。
他当然知道他的哟哟很厉害。
用了比他预计更短的时间就搬到了救兵。
;忽然,孟呦呦的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鞋尖。
是一双黑色的军靴,鞋面原本纯粹的黑色被泥土糊的斑驳,鞋带紧紧系着,两侧的皮革微微有些起褶,靴面上溅满了泥点,有几处还挂着草屑。
孟呦呦有些怔怔地看着眼前的那双鞋子。
似乎看着眼前沾满泥泞的鞋底和鞋帮磨损的痕迹,就能想象的到过去的一天一夜里它的主人经历了什么?
右鞋忽的后退一步,左膝微微向前向下弯曲。
男人蹲了下来。
孟呦呦将头埋得更低了,有点不想去面对他。
男人伸出手,抚上了她的额角,修长的手指轻轻探向她伤口处的头发。
伤口处的血迹已然干涸,乱发和血痂凝在一起。
他的动作极其的轻柔,将一缕缕发丝慢慢拨开、理顺。
然后缓缓将人揽了过来,抱进了怀里,有些用力。
“呦呦,谢谢你。”
声音沙哑的不像话。
孟呦呦卸下了所有,放声大哭了起来。
……
车上,孟呦呦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终于松了下来,尽管车子一路都在夸张地颠簸着,还是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头靠在左侧的窗户上,看着有些不舒服?
起码霍青山是这么觉得的。
男人动作轻缓地将女孩的脑袋慢慢拨了过来,自己挺直了腰板,调整好高度,靠在了自己的左肩上。
坐在副驾的孙斌通过后视镜瞧见了这一幕。
没忍住打趣道:“我说霍营长,真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见你这样铁汉柔情的一面。”
工兵排爆班作为六二四独树一帜的专业技术班别,虽只有一个班的规模,因而孙斌作为班长常常被人叫做孙班长,但实际上他在六二四享有的实际职权和待遇位同副营。
顶尖技术的加持,给了他敢同霍青山开玩笑的底气。
霍青山抬手揉了揉眉心,没作回应。
孙斌也不觉得扫兴,继续说道:“我说这姑娘是真心不错,看着娇滴滴的,实际上……”,他停顿了几秒,像是在想合适的措辞,随后继续说道:“厉害的很!”
“你是不知道啊,她明知道孤狼峰可能还潜藏着其他的地雷,上前给我们带队的时候那是没有半点犹豫。
你以为这样就算了?
上山的时候,我留意到一路走过的草石上到处都能看到暗红色的血迹,真的一路都是!”孙斌强调道,讲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会儿,像是陷入了回忆。
表情惊奇。
紧接着又继续往下讲:“要不是这样我们上山的路还真不一定能辨认的那么快、那么准确。
而且我看那些草丛被压弯的迹象,估计前一天晚上她一个人下山的时候也是用跑的,完全没顾及自己可能会不小心踩中雷,当场就炸了。”
霍青山沉默地听着孙斌用着有些钦佩的语气夸赞着肩头的人儿。
越往下听,每一个字眼都像是一把尖锥一下一下地凿在了他的胸口,心脏的钝痛让他几乎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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