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啊~”突然一股热流喷入阴道,让我轻吟了一声。那坐狼在折磨我的肉穴了快1个小时后终于喷出了它的白浆。可能是因为坐狼的体温要高于人类,所以我感觉到那不停喷涌的液体特别的烫,而且烫得是我最最敏感柔软的阴道,这更是让我黛眉紧皱,浑身泌出了大量的香汗。
“好多,啊~,好胀~”我难受的轻吟着。强壮坐狼的肉棒几乎无止境的喷着精液,几下就灌满了我的阴道,然后又因为阴道口被坐狼那充血的阴茎骨堵塞,阴唇边缘仅仅能泌出一丝丝的白浆,所以精液白浆一下又向子宫口的花心涌去。
炙热的精液很快就将我的阴道鼓起,就好像地行龙那巨大的龟头一样,撑开了阴道内每一道褶皱,在灼痛与鼓胀的双重感觉下,我的阴道和子宫开始抽搐起来,高潮即将来临。而大量的精液也从子宫口花心涌入,将拳头大的子宫也撑得鼓鼓的。
坐狼终于喷射完了精液,这个时候确是我最难熬的了,不仅仅是因为阴道里烫人的精液,还有坐狼的阴茎骨需要等一会才能渐渐缩小。而已经满足的坐狼怎么会愿意一直插着我的肉穴呢,于是它轻轻的扭动胯部,想将它的肉棒弄出来获得自由。而我则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在我旁边的兽人驭奴者,也在不停的安抚着坐狼,他不是为了可怜我,而是如果任由坐狼撕扯我很可能撕裂阴户造成出血,而这样就不能和下一只坐狼交配了。
我撅着屁股肉穴里连着坐狼的肉棒,俏脸埋在扶着地的双臂呜呜呜的哭了起来,在巨痛中一种自暴自弃的复杂感觉让我几乎崩溃,3天了不知道几十只坐狼和我交配过,它们就这么肆无忌惮的折磨着一个绝色的美人。然而长得再美身材再好皮肤在白皙在这里有什么用呢?戴着黑皮头套,没有人能看到我金色的长和绝美的容颜;和坐狼交欢,就算身体再有魅力对于它们来说也只是一个流水的肉洞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我感觉自己会永远的这么交配着直到死去。
“啵”的一声巨响,坐狼的肉棒终于滑出了我的肉穴,但即使这样我也痛得咬紧了朱唇。然后我轻轻的扭动赤裸的娇躯,一边肉穴里流着大量的白浆将肉穴对准了木台下的一个小桶,我蹲在那里好像小便一样的姿势将小腹内的精液都倒流出去。与此同时尿液也喷出来,这种惩罚性的交配已经让我无法憋住尿了。
我就这样蹲在木台旁紧闭着双睦,皱着黛眉一动不动,仿佛只能听到肉穴里流出的白浆和透明液体从高处流入小桶时出的“吧嗒,滴答”声。
良久,兽人驭奴者用一个木勺顶了顶我的裸背,不耐烦的说道:“差不多了,a1o2回去撅着吧,你的下一个狼老公就要来肏你了。”
“是的,主人”我沙哑的回应着,然后高高的撅起屁股双手扒开肉穴等待这什么,兽人驭奴者见状用木勺舀了一勺母坐狼的尿液,灌进我扒开的肉穴里面又冲出了不少白浆秽物。我见到另一只高大流着口水的凶猛坐狼向我赶来。这次肏我的是这只吗?我痴痴的想着……
“咕叽”一声坐狼赤红的肉棒熟练的插入了我翻着的肉穴,然后这只坐狼兴奋的耸着下身,不停的抽插着。这只坐狼要比上一只还要高大强壮,按着我肩膀那巨大爪子上的雪白毛依稀的显示出了它高贵的地位。坐狼出了渗人的低吼,显然我肉穴里流出的母狼的尿液让它十分的兴奋。
“啊~”我出了一声不甘的浪叫,那远比普通坐狼大的阴茎骨已经测底将我的肉穴锁住了。我感觉那东西就好像阴道梨一样卡在我的阴道口上,而且要比其他的坐狼都要大,顶得我的耻骨都痛。行军军妓与坐狼交配也有些技巧,这些兽人驭奴者先让我和体形和肉棒都较小的雄性坐狼交配,等到阴道适应了再逐渐换成中等体形的坐狼,最后像我这样比较耐肏的行军军妓自然就要和军官坐骑的那种巨型坐狼交配了。兽人驭奴者见我已经和这只巨大的坐狼锁在了一起后,他抛下了我去忙碌其他行军军妓的交配了,只留下了一个欲哭无泪忍受羞耻与肉刑的我。
坐狼性交的时间也要比人类长很多,不停的被抽插的巨力前后摆动身体让我的双膝都磨破了。突然被阴茎骨堵住的阴道口又是一阵的抽搐,然后从缝隙里流出了泛白的淫水,那巨大的肉棒已经让我泻身两次了,可是坐狼依然精力充沛的抽插着我,每次抽搐带动的撕裂痛让我下身几乎失去了知觉。
短暂的高潮过后,是一阵阵平静的感觉,下身的麻木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抬起了被黑皮头套裹着的俏脸,双眼无神的看着帝国境内特有的碧蓝的天空,秋天的白云显得很高,雪白的云朵下是同样雪白的卫斯马屈要塞。一年前我在同样的天气里离开了卫斯马屈出征魔族,等到我回来的时候将和帝国的继承人安德烈王子结婚。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不过要塞上乌维娅攻城器留下的点点黑斑告诉我一切都已经变了,帝国已经投降,而我也只能赤身裸体的以魔族行军军妓的身份强制与恶心的坐狼交配。
炙热的精液再次灌满我的阴道和子宫,我被烫得大声呻吟哭泣。可是没有人会同情一个卑贱的行军军妓,兽人驭奴者非但不同情我还用鞭子抽打我,让我安静下来。这只坐狼喷出的精液极多而且极热,我痛得眼泪、鼻涕和口水直流。而这仅仅才3天,我至少要在这里交配3个星期才被允许更换军营,但是很可能会被分配带其他的兽人狼骑兵营地里继续和坐狼交配……
就在我绝望的哭泣的时候,又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a1o2的奥黛丽小淫奴,出列报道啦,乌维娅大人想见见你呦~”是铁哒用他那性感迷人的声音说道。
“呜呜呜,嘻嘻~”我流出了更多的眼泪,但是迷人的嘴角却是微微上翘着。
此时铁哒就是我的救世主,即使他是带着我去下一层地狱的使者我也甘愿。因为和坐狼交配实在是太苦了。
不过铁哒的到来显然不是时候,此时爬在我身上的坐狼转身滑下,背向跪趴着撅着屁股的我,并与我成屁股对屁股的特殊姿势,然后这个恶心的坐狼居然向铁哒的方向走去。这可就苦了我,因为我的肉穴还和坐狼的肉棒锁在一起,即使刚刚射精结束也要大概1o分钟才能拔出。巨大的力量带着阴道撕裂的痛楚一下将我从木台上拉下。
“痛死啦,啊~”我呼喊着,因为坐狼很高大,这让我的赤足无法着地,全身的重量几乎都挂在阴道上了。这比驯妓营里的淫刑还要痛苦一倍,于是我疯似的哭喊着。可是更多的人却在关注坐狼,这个和我肉穴相连的大家伙也因为阴茎的痛楚而停止了奔跑。扭过狼头用舌头舔着连着我肉穴的肉棒。此时我的阴道几乎都被拉出体外了一些,嫩红的内阴唇包裹着粗大的肉棒暴漏在众人的视线里。
兽人驭奴者托起了我,并将我放回了木台上,这样我就可以撅着屁股达到坐狼的高度而不会拉扯肉穴了。而同铁哒一起来的是这只坐狼的主人,狼骑兵军营的一个队长也过来安抚了一下坐狼。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刚才坐狼拖着被阴茎骨锁着我的向门口跑去的原因了,因为它看到了自己的主人。
“哟,奥黛丽小姐,你原来和兽人的狼儿们在玩耍啊。不过很遗憾的告诉你,玩耍的时间结束了哦~”铁哒见我的肉穴正和坐狼相连讽刺的说道。
“大人,我都要被肏死了。”我有气无力的回应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在宇宙洪荒中生长的世界树,养育了许许多多各具特色的大6,有被冰雪覆盖的极寒雪原,还有漫天黄沙的荒凉沙堡,甚至是所有大6中最为恐怖的岩浆深渊,但如果要从这些大6上挑出最美丽富饶的一块,那应该就是起源大6了。似乎是得到了造物女神的眷顾,起源大6汲取了世界树最多的养分,整个起源大6从高空中俯瞰就如同一块精美无比的宝石,山峦,湖泊,河流,森林,一同构成了起源大6的奇妙美景。舒适的气候,异常肥沃的土地,几乎没有的自然灾害,还有让其他大6羡慕到疯的各种矿产资源,让每一个起源大6的居民...
双男主双CP微刑侦案件群像校园少年将军颓废霸总竹马竹马望月王朝的小将军一朝穿越,来到了三千年後的现世。本来以为自己的泪失禁体质已经消失,却是没有想到竟然还是被带过来了。战战兢兢地适应生活後,却是没有想到穿越过来的生活竟然如此刺激!这个世界的法盲分子这麽多的吗?为什麽只是上街买个东西就被抢劫了?他杀气腾腾的追杀过去後,却是没有想到越到了上一世的暗恋对象。一时间,体质发作,哭的稀里哗啦的,简直丢死人了。不过,他的太子殿下倒也没有嫌弃他,竟然直接将他带回了家中,果真是好人啊!却是不想对方只是想要试试能不能养死他!虽然後来认出来彼此的身份,但是,上辈子的暗恋能否成真,终将是一个大大的疑问。身为月笙大学出了名的法律系校草,月良辰没有想到,只是一个疏忽间便被卷入了复杂的案件之中。本以为只是个意外,却是没有想到自己的体质这般离谱,奇奇怪怪的事情总在他的身边发生。程诚月良辰,我们什麽关系啊?(双眼放光)月良辰死对头关系(眯眼睛,一脸的冷漠)程诚那我可以爬你床吗?(狗狗摇尾巴)月不可以(叉腰,俯视着程诚)程诚可我喜欢你,真的不行吗?(委屈巴巴)月你可以滚了...
现在是公元2025,是由AI管理的完美社会,即使人类犯下了重罪,也不会被苛以刑罚,但罪犯将被强制连入梦境治疗系统,由人类治疗师深度潜入罪犯的潜意识进行心理治疗,帮助其发泄被压抑的本我,纠正偏离社会价值观的超我,并引导罪犯的自我调和本我与超我的矛盾。对于罪犯来说,整个治疗过程犹如做了一场大梦,梦醒来什麽都不记得了,但是其思维方式已经被根本性扭转,完成自我救赎和精神升华,不再具有社会危险性。罪犯仅有三次被治疗机会,若三次均告失败,将被永久冬眠,不能参与正常人类社会生活。你是一名梦境治疗师,你的治疗对象是一个当衆枪杀了自己父母的16岁少年。请问您准备好开始治疗了吗?这将是一段相当光怪陆离的梦境之旅。谜语人小学生攻x纠结攻到底是犯病还是藏着什麽大秘密治疗师受故事一暗夜与荆棘之王(进度100)打猎散心的国王迷路被困在森林里,濒临死亡之际,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自称暗夜与荆棘之王的男人,男人向国王提出交易,我可以帮助你,但当你踏上领土後,睁眼所见到的第一个人,将成为我的新娘。...
艾月生是个无cp苏爽文作家,读者看了都说好,直到临近结尾,爽文爆改成娇妻文学,无心无情的男主秒变恋爱脑,还倒贴反派。读者大为破防,愤愤打下一星评分后,在评论区口吐芬芳。一月球生找枪...
如针攒般的疼痛在头颅中回荡,林东感觉唇齿干涩,喉咙火辣。你醒了。听着耳边传来慵懒妩媚的嗓音,林东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一头如雪瀑般耀眼夺目的白映入眼帘,长的主人坐在床边,正用一把做工精致的松木梳子缓缓地打理着凌乱的痕迹。虽然此时的神志仍有些许混乱,但在身边触手可及的雪腻裸背上,那一道道刺目的淤痕,却是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回忆起昨晚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