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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誓言犹在耳畔,她为这个男人生下的孩子如今业已成人。阿苏勒时隔多年重新露面,也打开了她对北陆的记忆之门。
阿苏勒揽着怀里丰腴白嫩的女子,跟多年前的那个酸甜香脆的青桃儿少女相比,如今的柳真真更像只饱满多汁的大蜜桃,瞧着还是窈窕的模样,摸起来却柔若无骨,叫人爱不释手。仿佛两人想到了一起去,阿苏勒一手抓着她的大奶子,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个盒子,让柳真真打开来。里面装的赫然是当年她的那些铃铛环儿,依旧闪亮亮地泛着银光。
“让我来瞧瞧,你奶头上的小孔儿去哪儿了。”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捏着一只奶头道。这孔儿是他亲手穿的,自然一眼便瞧出来了,两个比针尖儿还细的小眼儿,即使细看也好似毛孔儿一般不引人注意。
“嗯~”那样敏感的地方被银环穿过时还是有奇异的酥麻感,柳真真无意识地哼了哼。很快,两只精致的小银铃就扣在了粉嫩鼓胀的奶头上,阿苏勒眼底涌起欲望和爱恋,捧着那对美乳好好亲咬了一番,幼童似的含住那奶头满足的叹息:“唯有真儿奶子上的铃才叫人怜爱呢。”
阿苏勒的欲望被撩起,深埋在美人体内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私处的饱胀感也唤起了柳真真的情欲。如今,也不知是习惯了公公的索取无度还是年纪到了勾出骨子里的淫欲,柳真真只觉得自己脑里整日想的都是些脸红心跳,翻来覆去的欢爱之事,连做个针线活都没法凝神了。
也不知道若是叫公公们见到自己奶头缀着银铃的模样,该会招来怎样的对待呢?柳真真轻轻摇头让长披散的同时也把这些个念头都压了下去,还得集中精力好好对付身下这只喂不饱的大猫呢。她咬着食指,主动地上下起伏套弄起阿苏勒的阳具,两只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和娇吟,也细细地铃铃铃响个不停。因为主动权在自己手里,柳真真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力不支前就让自己达到高潮,她仰头舒服地长吟一声後软倒在男人怀里感受着阿苏勒身上的温暖和气味。
眼见着美人儿满足後就不管自己了,阿苏勒微微勾了下嘴角,感觉着无规律强烈收缩的小穴一阵接一阵地挤压着自己依旧怒涨的肉棒,手则摸到了两人交合处,准确地捏住了那颗更加鼓胀的肉粒,就在他捏住的那一瞬,女体又是一阵颤抖,大股汁水喷溅在男人手上。
“嗯~~别~~嗯啊~~”被迫延续快感地柳真真软软哼着鼻音,攀住男人结实的臂膀,身子不住颤着。
“这淫核儿怎麽愈大了?”阿苏勒只是随口一说,怀里的人儿却微微一抖!男人随即轻拨慢挑起那颗珠儿,弄得柳真真不得不说是两个公公弄出来的。因为这些年一直被公公们肆意奸淫,那时二位太老爷还正值壮年,精力旺盛,在房事上很是荒淫无度,尤其喜爱娇美少妇被迫一次次高潮时的小模样,为了维持她的敏感,便不时照着书上的方子调教着,将她绑起来轮番折磨那颗小肉核,套绳扣绑,点烛滴蜡,夹子儿捏,笔尖儿扫,甚至用银筷子沾了热水一点点的烫,使得那肉粒儿愈鼓胀敏感了,连丝裤也穿不得,夏日里还被迫穿着开档的小裤头好方便公公们插入交合。
阿苏勒咬着柳真真的耳垂喷着粗气:“真没想到,你竟是叫那两个老头玩了这麽多年。难怪他当日会那般说,我就知道那个男人怎会让你为他叔父生下孩子,倒是把错都归我身上了,害我这些年。。。。。哼,这帐改日再同他们算。。,来,小真儿,老实告诉我,还有没叫别的野男人玩过你的小逼逼,恩?”
“没,没有。。。”伏在他怀里的柳真真心虚着想要挣扎下去,阿苏勒按紧她圆翘的屁股,不顾那依旧抽搐收缩的小穴把粗长的阳具往深处用力顶着,看着美人儿受不住得轻哼,他扳回柳真真的脸,看着她的双眸道:“小真儿慌什麽,我都还没饱就想溜麽?还是。。。。”
男人拖长了音调狠狠顶着深处的小嘴儿,压低声音道:“还是被我说中了,恩?”
他也不逼迫柳真真,只是每次都在快将她送至高潮前慢下来,只是堵在里面小幅度的动。阿苏勒深知这个小东西陷入情欲後的不可自拔,他要用这种方式让她乖乖说出来,在他形单影只的这些年里,她的小穴里到底有多少男人肆意进出过!
想要自己揉搓双乳的手被男人固定在背後,淫水横流的小穴明明咬着很厉害的大肉棒但是不在里面抽插顶弄,被欲望和身体双重折磨的柳真真只得松口,小声说出了仓库看门人和侍卫们的事。
阿苏勒趁着兴致抱着柳真真一起到了高潮,将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她身子里,得到纾解的身体里生出无限的饱足感,他将柳真真抱在怀里,两人严丝合缝的紧紧贴在一起,大肉棒还是牢牢堵在穴儿里面散着灼灼热气。
“他们之後就再没碰过你麽?我可不信。”阿苏勒一手握住她的右乳,用指尖拨弄着被吸允成胭脂色的奶头,银铃细细的叮铃着:“尝过滋味的男人们怎麽会轻易放过你,恩?告诉我他们有没有再插过你?”
柳真真不答话,只是羞恼地张嘴在男人肩头咬了口,男人肌肉结实即便毫无防范的状态下却是连个牙印都没有留下,美人不甘心地小口小口又咬了几下才解气。肩头细密湿漉的微微痒痛感传来,阿苏勒却意外地兴奋起来,大掌色情地揉搓着柳真真的臀肉,将那两团肉儿掰开又夹拢。
“唔~~你的坏东西还是那麽讨厌~”柳真真恢复了点力气就撑起身子双手环着阿苏勒的脖子,娇笑起来。阿苏勒看着眼前妩媚动人的女子,按住她的小屁股,靠着腰里挺动起来,很快,柳真真就双眼迷蒙地哼哼起来,扭着腰配合其男人的冲撞。
等阿苏勒撞开宫颈,插到小子宫喷射精水时,柳真真浑身绷紧,小脸埋在男人颈窝里直哼哼。终於餍足的男人摸着她的腰腹,跟她确认:“铎兰之後,你再未怀上过麽,他们还真能狠得下这个心。”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後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後可会有什麽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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