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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元笑道:「实不相满,小弟略谙技击之道,但秋兄身怀利器而神清如水,应是此中高手,保必自秘不宣?」
桂桐君吃吃笑道:「你二人真是志同道合,慧眼识慧眼,我看不如结个兄弟吧。」
秋东篱秀脸一红,却是秋波荡漾向魏元一瞥,笑道:「只怕小可高攀不上。」
魏元想这结拜金兰并不是儿戏之事,在这萍水相逢,只能算是羊肉朋友,怎好结下这份生死交情?但对方是恁地谦虚,话里分明已露出允意,自己不善词令,怕得罪了对方,赶忙陪笑道:「秋兄仙露明珠,玉堂金马之客,只有小弟才是高攀不上。」
桂桐君笑道:「够了,谁也别客气了,古人撮土为香,你们就地拜了吧。」
魏元一楞道:「这样过份草率。」
秋东篱接口道:「可不是么,我就说过不敢高攀。」
魏元经对方话一挤,着急道:「小弟并非此意,秋兄既肯折节下交,小弟无不从命就是。」
秋东篱绽开笑脸,向他瞥了一眼。
桂桐君赶忙接口道:「魏兄贵庚多少?」
「小弟今年二十」「啊,我比你小了两岁,只能算是弟弟。」「这怎么可以。」魏元突成为对方的义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
桂桐君一听双方已报出年岁,已随手撮起三小堆尖土,闻言笑道:「天意如此,有何不可,年长的是居右,赶快跪下听我赞礼。」
魏元为了吃一顿饱餐,却被捉弄与对方结为兄弟,本来也没什么不妥,但终觉有点牵强,情面推辞不得,只好跪在东篱左侧。
桂桐君一脸正色,郑重其事地喝道:「对天三拜。一即……再即……三即!」
他眼看二人拜毕,续道:「你二人跟我念誓词,我念一句,你们念一句,但念到姓名、乡籍、年庚的时侯,你们便各念各的,好吧。听着……」
「义结金兰人……生于……籍居……今与……在皇天后土之间结为兄弟……此后患难相扶……生死与共……姻娅同心……」
魏元急道:「结义的事,怎么把婚姻也扯上了?」
桂桐君正色道:「立誓休得打岔,过一会我自会解释。」他待魏元念下「姻娅同心」四字,又继道:「……若有异心……神天共鉴……谨誓……」
二人念毕,桂桐君唱出「三叩」,随又唱:「相对八拜。一叩……二叩……八叩。」
他看着二人拜毕,神情松了下来,吃吃笑道:「这番大功告成,换贴的事到今夜住宿时再说,眼下先吃个爽快,然后一道儿走。」忽又道:「不行,我还有事不能与之相伴。」
魏元道:「不知是什么事,可否相告。」桂桐君听后现出为难色。
秋东篱道:「人家有事你就不要在问了吗!」
「好,好,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相见。」
桂桐君道:「有缘自会再相见,就此作别二位多多保重。」
在送走桂桐君后,二人坐下继续吃那烤得香喷喷的羊肉,不觉天色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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