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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起,我无时不刻地想,当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是奴隶时,所谓的‘自由’还有什么意义吗?”
“最后一次提醒你,不要再试探老娘的耐心了,说人话!”
“不,汉娜,请听我说完,这恰恰是我最初质疑的动机——你知道吗,从举政到覆亡,在一个奴隶制为主的国家广受拥戴,受到数以的万千的底层人民与奴隶的追捧,而这样的‘炼金师’竟然从来没有推翻奴隶制的打算。”
幽暗阴森的地牢中,琳花与汉娜已经连续交谈了近半个小时——对她们来说,像这样态度‘平和’地交流恐怕还是史以来的头一遭。汉娜环抱双臂,不时以右手的指节敲打左肘,耐着性子附和着琳花的倾吐;而琳花也前所未有地,对汉娜将一切和盘托出。
贫民窟中的意外接连生,使得汉娜从怒不可遏的狂暴中冷却下来,她隐约感觉到,能让琳花如此纠结不安的东西必然充斥着难以言说的离奇——有时候,真相远比想象还要狂野。
虽然籍着这难得的机会趁兴多在琳花的身子上找些乐子也挺有趣,但汉娜从来都是个懂得轻重缓急的人。在这要命的时分,她一反常态地收敛起来。反倒是琳花,从起初有苦难言似的畏缩不前,变得急迫又健谈,也许是因为她终于理解,此刻唯一能指望的人竟是自己多年的对头,又或是,这些憋在她的心头的话语真的已经折磨了她太久太久。
“好吧,为什么这群奴隶会拥戴一个更大的奴隶主呢——”汉娜的手一直没有安分下来,指尖始终游移在琳花的胸口。
“拥护‘炼金师’上台的人们坚定不移地追随着这位新主子,他们主要是地位低下的普通民众和大量的奴隶。我翻阅了官方与民间的记录,‘炼金师’的核心成员不过三十人,内部有严格的身份等级制度,恰恰是这些对地位、阶级无比推崇的人,却在当时得到了过半数芬特人的支持。那个时候的芬特,无分贫贱富贵,大部分的家庭都蓄养了奴隶——在他们的文化中,奴隶就和牲口一样,只是一种财产而已。放眼整个芬特,奴隶的数量可能比自由身的人还要多。”琳花侃侃而谈,没有过于在意汉娜的挑逗与戏弄。
“所以呢?”汉娜故意拖长的语调很是夸张,她百无聊赖的样子看上去就差没有把“你满意了吗”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
“这些奴隶们,这些连自由都失却的一无所有的人们,狂热地追随着‘炼金师’,哪怕他们从未公开许诺过什么,也从来不以平等的眼光看待他们、包容他们——这未免太过异常了。后来我得知查隆方面也在搜集此类情报,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于是我就——”
“于是你就把腿张得大大的,躺在查隆人怀里和他们调情,一边商量价钱是吗?这种情报在查隆人那儿挺值钱的吧,一条情报值几个拉尔?长在你屁股上的烂眼儿又是派什么用场的?是定金吗?还是增值服务?伺候一根鸡巴能帮你加几成价?”听到琳花谈起与查隆人之间的事,有些不耐烦的汉娜忍不住揶揄起来。
“汉娜!你肯定明白的,这世上总有些东西能够将纠结扭曲变得合情合理,让迫不得已的也心甘情愿,我们这样的人,其实没有太多选择……”琳花倒是没有正面回避与查隆人之间的“那种交易”,她只是委婉地诉说着其中的无奈。
“啧,瞧瞧你现在低贱下作的样子,我都快要看到你是怎么服侍查隆人的了!你是不是也像刚才这样一边套着他们的大家伙一边装可怜?‘噢,老爷,我只是个随波逐流的女人’——然后呢?那些成天到晚一脸假正经自诩绅士的查隆男人就会信以为真,把你揽在怀里,可怜你,照顾你,用他们下边挺直的家伙——就像这样!”汉娜一脸憎恶地把手指探入琳花的双腿之间,一旋一拧。
汉娜自内心地讨厌这样的琳花——一个变得越来越脆弱的琳花。
“我没你那么下贱!放开!”被激怒的琳花剧烈挣扎着瞪向汉娜,面对汉娜露骨的讥讽与下流亵弄,反而让在酷刑前也从未逃避的琳花重新振作起来。
“好好好,亏我还想帮你放松一下的——接着说就是了,我听着呢。”汉娜知趣,松开了手。她搬来一张椅子,将椅背对着琳花紧靠在刑床边,跨坐其上。用手支着下巴的她,看起来兴致比刚才高了不少。
“我还考虑过经济上的可能。‘炼金师’虽是白手起家,但通过制作与贩售罕见的炼金药剂应该能赚不少钱,但我想那远不够收买所有人,恐怕就连养活他们都困难。”琳花白了汉娜一眼,“这些追随者们不是被收买的,金钱也绝不可能打造出他们的忠诚——尤其是对‘先知’个人的忠诚。”
“‘先知’?”
“‘炼金师’的组织中,每个核心成员都有着独一无二的,符合他们个人经历或是某种特征的名号,比如”骑兵“,‘花海’,‘导师’,”兽牙“之类的绰号。他们每一个都在特定的领域中大放异彩,或是在战场上以一当百的神勇尖兵,或是在战阵后运筹帷幄的常胜将军,又或是一些知晓各种奇巧怪技的能人异士。”
“‘先知’是这些人的头儿?‘炼金师’的大头目?”
“是的,这就是全体‘炼金师’和无数追随者们愿意用生命来捍卫的精神领袖,他们口中‘伟大且唯一’的领袖——‘先知’。”
“呃,感觉糟透了,听上去就像是个尖刻古板又阴险毒辣的老头子。”注意到琳花的脸庞上正浮现出某种不同寻常的自嘲般的苦笑,汉娜不由泛起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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