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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一路辛苦。”
“见过主人。”拙性风尘仆仆,尚来不及更衣沐浴就赶来汇合。见了吴征失礼道:“属下这一趟走得不冤。”
“好极了,坐下细说。”吴征精神一振!祝家被燕秦两国皇室联手覆灭,损失惨重,但这一切也在祝雅瞳预料之中。从她下定决心要与吴征相认,坐上祝家之主的位置开始,无论是立国还是别的目的,祝家所经历的一切已是必然的下场。除非当年祝家所有人都死在屠刀下,祝雅瞳提前留下的后手大有用处。
“栾广江当年的圣旨是收缴祝家一切财产,满门鸡犬不留,但是实行起来还是有所偏差。”拙性喝了口热茶润润喉,掏出一叠书册道:“祝家百余年的资财不少都藏了起来,除非将整个燕国挖地三尺难以找全。家主的心腹主动供出了一大批暗藏的资财,栾广江也不好将这些人都杀了,否则谁还肯说出来将功折罪?就这么的,属下暗中探访,各地大都有些人活了下来。但是也难说,有些人说不准就此投靠了燕国皇室,成了暗线也有可能。属下不敢造次,没和任何人接触,只悄悄查明了当年心腹人员的生死后留了份名单,这些人是忠心耿耿还是暗中反水,一切得等家主来考证。”
翻开书册只见上面记清了姓名,居所之处,家中还有何人等等,记载十分详细。祝雅瞳微微一笑,对拙性的谨慎十分满意道:“无妨,有名单即可,剩下的我来做就好。”
祝雅瞳身怀【离幻魔瞳】,当年聆选心腹时也是倚仗这一绝技。被选中者都知道这一点,除非祝雅瞳身死,一旦叛变迟早要被揪出来,多半还是会严守机密。
“这样的话,我们秘密到长安城更有了把握。一路探访过去,也可制定一条撤退的路线。”吴征摊开地图,比对着名册上的地点,一一标注了记号。这一趟出行也带了皇夜枭与扑天雕,这种灵禽太过显眼,贸然在路途中出现极易被人看见,悄悄摸进长安城可绝对不能骑乘着直接飞过去。四人的身形相貌又太过出众,沿途极易惹人耳目。
“可将皇夜枭和扑天雕藏在这里,我们得手之后撤退到此,就可乘飞禽离开燕国。只消没有地面的大军围堵,就算大内高手尽出,我们又有何惧?”祝雅瞳点着长安东南方的商河城道。
“杨兴昌?”吴征翻了翻名册问道,祝雅瞳专门选定了这里,想是对此人有十足的把握。
“对!”祝雅瞳笑道:“我五岁的时候第一次在族中见到他,这个人很有意思。他很清楚自己的本事有多少,也没有哪方面的天赋特别出众,换句话说,叫特别的有自知之明。他私下偶尔会接触我,但是从不走得太近。等我懂事了些,他就立誓要追随我,明面上还是不冷不热,只保持下人对主人的礼节而已。后来我当了家主之后,就寻了个借口把他赶去商河城做一名很普通的管事。”
“对地位一点要求都没有?”
“没有。他知道自己的能耐再怎么用功都到不了什么高位,所以他只要银子!银子也不用太多,够他今后三代花用就行。他自己清楚,如果手上有太多的银子,他守不住,后人一样没那个本事。”祝雅瞳忆及往昔,有些感慨道:“杨兴昌去了商河城后,我暗中给了他一大笔银子。他几乎无欲无求,不求富贵,唯求子孙后代的平安殷实。我信得过他。”
“杨兴昌至少有一点天赋特别出众。”吴征笑了笑道:“很有识人之明,知道谁才是未来的家主。”
“那也未必,跟了娘就很有好处么?”祝雅瞳叹息着摇摇头,祝家终究是在她手中导致现在的下场。
吴征不再说话,心中却道:“还不都是因为我。”
“准备得差不多,我们该动身了。”祝雅瞳起身道:“先去西边搞点事情!”
翌日凌晨时分,天光蒙蒙亮,这座荒僻的小院人去楼空。本就没多少人知道这里有人来过,恢复的平静和往昔也没有不同。等百姓们到了劳作的时辰,才现两位在安东将军府当差,每日都会准时在街市上走过,和熟人打打招呼,再带上一份早点前往府衙的向导官今日没有出现。一件极小的事情,没人在意,也没有人会为此议论纷纷……
三天过后,成都的皇宫里向无极火急火燎地道:“陛下,夷丘有两名向导官不见踪影。”
“嗯?”霍永宁的脸色都变了变,吴征在他心头的阴影终日不散,国土东面边防更是新增了许多布置,为的就是防备吴府高手悄悄潜入大秦。夷丘城里同样布下了眼线,对一干看似不重要,实则会影响局面的小人物都严加盯防。盛秦两国接壤之处崇山峻岭,没有向导官极易在山中迷路。眼下忽然有两名精通地理的向导官消失,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两日未曾出现,探子野区他们家中看过,不在家。”
霍永宁脸色更加难看,闭目想了想道:“山中的暗哨加紧日夜巡查,一旦有异立刻来报。另外,修一封国书去长安城,就说吴征已在大秦国入彀,央请燕国高手共剿之。”
“陛下,臣看燕国高手不会来。”
“难说,栾楚廷对吴征恨之入骨,遣人来看看不奇怪。若不来也就罢了,若有人来,必是丘元焕与蒯博延齐至。总之,这封书信必要一,让他们知道吴征在川中,他们多少也能办些事。遣族人乘豹羽鵟去办!”
“遵旨。”
向无极离去之后,霍永宁靠着龙椅沉思许久,喃喃自语道:“孽畜,你到底要干什么?”
接下来的几日,大秦边境风声鹤唳,奏报每日不停。有说在深山里现行人的脚印,有说见到巨大的灵禽,哨探头领也分不清真假,只能一股脑儿全都飞报成都。朝堂暗地里紧张万分的同时,吴征携同三美,已趁着夜色悄然渡过葬天江向西北进。
巫溪口坐落于江北向来繁华,经由葬天江船运到此的货物堆积如山,商贩们由此向关中往来,经年不断。
往年巫溪口的生意,几乎都由祝家把持,这家天下商行最具实力,商贩们与祝家交易可以免去后续极多的麻烦。祝家给出的价钱也算公道,自然有大量的商贩乐意与祝家做生意。自从皇室将祝家资财据为己有之后,巫溪口的惯例就此被打破。
祝家掌控的大量势力瓦解,一时间群雄并起争夺祝家留下的肥肉,来来往往免不了各种明争暗斗,最终受损的还是些小商小贩。从前的规矩没了,上面神仙打架,下面凡人遭殃,小商贩们又没有能耐自行组织车队将货物运往各地——往年这都是祝家一手处理的事情。没奈何,只能忍气吞声地接受更多的盘剥。
黎玉书从前为祝家效命了二十多载,凭借精明强干与吃苦耐劳,成了巫溪口的主事。祝家覆灭之时他原本被收监查办,很多人死在了牢里,不知怎么地他又给放了出来,还摇身一变,成了巫溪口官府都说得上话的大豪之一。
但是个中的艰难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从前做祝家的主事,这里的生意几乎由他一人说了算。祝家然的地位,让地方官员也不敢多说什么。现在自立山头,明面上风风光光,实则没了祝家的根基,万事都要求人,看人眼色。地方官员从前不敢拿祝家怎么样,祝家向来又把人情世故照料得很好,逢年过节的礼物都没少,万事皆顺。现在对他黎玉书就没有这个面子,办一件事情吃卡拿要不说,平日的孝敬自己来做才觉压力巨大。
一想到这里,黎玉书就有些愤愤不平。自从祝雅瞳从江南回到长安之后,祝家就有风雨飘摇之像,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都能察觉到暗流涌动。之后的事情像是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沧海桑田,祝雅瞳蛰伏了几年,然后风卷残云般扫平一切障碍,坐上家主之位。又仅仅过了两年时光,祝家灰飞烟灭……就连祝雅瞳也险些丧命狼狈逃往盛国。
祝家从前的风光不复存在,死在大牢里的人不知道有多少,黎玉书亲眼所见。活着的也远没有表面上的光鲜亮丽,不过苟延残喘而已。
忙碌了一天,黎玉书怀着满心郁闷回了府,这两年多来几乎日日如此。用了晚膳,黎玉书回到后院。当祝家主事这些年,他也攒下殷实的家底,宅子虽不算太大,后院里很有几房美妾,也只在这时候,他才有些人上人的感觉。
灯火通明的后院里人声窃窃,黎玉书在四座院落中选了一座。推开院门,小妾欣喜地迎了他进院,又关上院门。黎玉书慢腾腾地走到天井里坐下,忽觉身后没了声响。他猛然一个激灵回身,只见小妾被一名英伟男子捉着腰带横提在手里,双目紧闭生死不知。另有三名女子,站两侧的一个乜目看人,娇躯上下峰峦起伏。另一个神态温柔,自家目光看去时还笑了一笑,这一笑百媚横生。中间的女子背对自己,姣好的身段熟悉又陌生,让他不敢确信。
终是见过世面的人,黎玉书沉声道:“你们是什么人?”
背对他的女子道:“黎玉书。”
黎玉书打了个寒颤,足下软腾地一声跪在地上,冷汗涔涔而下,结结巴巴道:“属下……见……过家主……”
“我已不是你的家主。”祝雅瞳领先,大喇喇地占了天井里的石桌,玉手一抬向吴征,道:“来见过你的新家主,我的儿子。”
黎玉书膝行向前,一边抬衣袖抹了把满脸大汗,可豆大的汗珠还是不停地渗出来。他跪在吴征身侧战战兢兢叩道:“属下黎玉书见过家主。”
“不用多礼。”吴征袍袖一拂,黎玉书叩不下去。他略觉惋惜地笑了笑道:“没想到我们会来吧。”
一句话包含太多的意思,黎玉书听不出是哪一种,汗如泉涌道:“属下确实没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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