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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怜雪惜花 仙姿玉骨(第2页)

约莫小半个时辰,期间还有些将士陆续回到太白山,韩归雁很快又颁下了将令。诸军领了令,迅收拾后依次整军。很快,祝雅瞳与倪妙筠,瞿羽湘,冷月玦率先领着一小半部分军旅离去,另一军人数多些,很快也整队完毕,韩归雁道:“我跟陆姐姐,林师姑,栾公主,盼儿一起领这一军,一路上免不了和燕军多番交战。郎君,你这一趟辛苦,就不必再随军前行,一路上多多修养,待到了地方,还有血战。我让柔姐姐和玉姐姐跟着你,一路也好有个伴。尤其是玉姐姐,这些日子可受了不少委屈,你要好好宽慰下人家。”

“一路小心。”

告别了众人,三人先换上普通乡野人家的衣服,再头长巾包了头,顺山路前行。吴征心下有些兴奋,也不知道韩归雁与栾采晴商量了些什么,居然将目的地定在泗水一带。徐州地界泗水环绕四通八达,沃野千里,古往今来,这片泗上之地的花花世界不仅是战略要冲,更是帝王之资。自陷阵营北上,韩铁衣便提大军攻打燕国,葬天江边烽火处处。徐州一带的咽喉要地若真的被陷阵营掐住,必能给韩铁衣极大的助力。但是这一带地势平坦,陷阵营最大的优势不复存在,又是吴征忧虑的地方。

军令如山,即刻领令,吴征甚至没有问清楚的机会。和柔惜雪玉笼烟赶了一天的路,半夜时在荒野中寻着一处人家,三人也不客气闯了进去,先把主人一家三口全部点倒。这户人家夫妻俩一同养着个老娘,吴征也不为难他们,只说借宿一晚就走,也不会伤害他们,不必害怕。将三口安放在偏屋,点了他们的昏睡穴叫他们一觉醒来,仿佛无事生。

路上打了只野兔,生火烤了与玉笼烟一道分食,又给柔惜雪做了顿米饭素菜。三人饱餐一顿,吴征又去溪边好好梳洗了一番,多日来,未有如今日这般惬意。回到农居,二女相携着向溪边而去,吴征看卧榻上换了干净的床单,农居之所,虽有些粗粝,倒也舒适。眼珠子一转,韩归雁刻意安排,自有用心。

玉笼烟近来担惊受怕,一边又被姐妹们埋怨,过得甚是煎熬。其实韩归雁也是一般,只是她还有领军要务,也不偏心,刻意安排玉笼烟同行。正是这份大气,才让她在能人辈出的吴府后院里威望素着。同柔惜雪定情之后,她便帮着玉笼烟打理二十四桥院,吴征当然是存了私心。这事情从前从不过问,只待揭开面纱时的惊喜。

春末的山间蛙声阵阵,听着甚是悦耳,时不时还有两声鸟语虫鸣。吴征头枕着自己的双臂,闭目养神,不经意间又听见溪水流淌之声,好像还有二女的窃窃私语的嬉笑。柔惜雪指点修行之能举世无双,玉笼烟平日里的讨教一定少不了。但论起床笫之间亲密的技巧,玉笼烟又是吴府之冠,也不知道以柔惜雪的身份地位,玉笼烟敢不敢提起这样的话题,又敢不敢教?吴征嘿嘿一笑,若是平日里不敢教,那就今夜亲身演示,叫柔惜雪好好地学。

不多时二女莲步轻移,踩着青草地的沙沙声由远及近。吴征翻身而起盘膝而坐,还把床边的油灯拨了拨,让光线更加亮了些。二女咿呀推门而入,吴征眼前更加一亮。仕女新浴,如莲出尘。吴征料不到她们均穿了一身红纱衣,也仅穿了一身红纱衣。不但衬得肌肤白胜霜雪,更将胸前两点嫣粉与红纱衣融为一体。明明看得清,却又好像隐没了去。

玉笼烟大大方方,看着吴征媚笑,转眸又向着柔惜雪嬉笑。柔惜雪还是半垂着头,媚目刚刚抬起与吴征目光一碰,便触电似地垂下,不敢再对视。但她脚下却不停,随在玉笼烟身后亦步亦趋,向吴征身边挨来。

玉笼烟坐上了腿,那绵软与弹性兼具的水肉淫臀仿佛掬水月于其上,托举着佳人盈盈晃动。柔惜雪搭上了肩,羞羞答答,可一双藕臂环住吴征的手臂,恰巧又让手臂卡在双乳之间。那娇羞与火热并举的媚态,内敛与大胆齐来的小心思,让吴征一下子陷落温柔乡中,再难自拔。

“惜儿今日这么敢穿?”柔惜雪可从没这般着过情调之衣,吴征贪看不足,由衷赞道。

“没……没有……玉姐姐让人家穿的。”柔惜雪鼻翼翕合,半是紧张,半是羞怯。

“惜儿这么听你的话?”吴征看得笑了,也不知道威风八面的天阴门掌门,为何入了吴府之后就变成这般模样。乖巧得不像话,简直像个小受气包。

“是呀,你的肉娃娃可乖巧了,让她做什么便做什么,让她学什么便学什么。有时候还嫌学得不够,非要多做功课,有时候还有自己的心得,简直和她研修武学一样认真。”玉笼烟嘻嘻笑道:“就是听我的话未免夸大,还不全都是因为你。唔……早知如此,我先前也不用拘谨那么些时日了。”

“哦?还有这么回事?详说给我听听。”吴征兴致大起,手臂挣脱一对豪乳的痴缠,顺腰而下掌住一瓣翘臀轻声道:“惜儿来说。”

“啊……”柔惜雪羞不可抑,真有些慌了神。表白心迹原本就是她最不擅长,也觉最难之事,何况还是这样羞于启齿的事情。

“夫君,其实也没什么。我们府上那么多人,有疼爱你的,有喜欢你的,还有依恋你的,但要说对你又敬又重的,再没人比得上柔妹妹了。反正我没敢说过,是你的乖惜儿主动找上门来。”玉笼烟娇躯一偏,一只香喷喷的美乳便抚上吴征脸颊。吴征顺势贴了上去,但觉脸颊一片温香软玉,暖烘烘的熏人欲醉。

“嘿嘿,以我对惜儿的了解,肯定又碰到了什么事情,才会主动跟玉姐姐学艺对不对?快说!”柔惜雪年岁不轻,但在吴征身边全然就像个未经世事的少女。她身具玉骨,身姿挺拔妖娆,这份娇俏更显可爱:“近来……有生什么事么?”

“没有……”柔惜雪支支吾吾,朝吴征贴得更加紧了,也不知是羞意大盛想要藏起来,还是想与吴征贴得更亲密一些。只是她这一挨,双乳裹挟着男儿肋骨,销魂无比:“就是……那天在夷丘主人替我们挡住丘元焕,殊无喜意。后来看主人伤心大哭,惜儿心都要碎了。又想这些年来,主人一直承受这么多苦楚,仍然砥砺前行,惜儿就知道自怨自艾,什么忙都不帮,什么事也不做,心里只有后悔。惜儿现在没本事帮不了主人太大的忙,就想……想……跟玉姐姐多学些本事,能让主人平日都开心些,也好过一直以来什么都不做……”

吴征听得心中大怜,手中不由一紧,换来女尼娇声嘤咛。柔惜雪一贯礼佛甚诚,深受佛法影响。从前就一心一意只为了天阴门,自家如何从不放在心上。随了吴征之后,一颗芳心就放到了吴征身上。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她已经做了多少事情,她都觉得自己做得不够,总想着再多付出些什么,让他人再更加好一些。

“你可是整个陷阵营的神明,还叫什么都不做?”

“我只是主人的惜儿。”

吴征听得柔情大起,柔惜雪不善吐露心迹,但是一旦说出了口,如此质朴又如此真挚。柔惜雪几乎把脸蛋都躲进他的腋下,甜甜的呼吸透衣而入,香软柔腻,几乎和她肥翘的臀儿一样温柔。一时之间吴征竟然词穷,抱着娇俏尼姑情难自抑,凑过嘴去在她额头又重重亲了两口。柔惜雪只把脸蛋在吴征肋骨上来回摩挲,呼吸深沉,胸脯总是缓缓隆起至最高,才又缓缓地陷落下去,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觉得真实,才能觉得踏实。

一府人重逢之后,并没能好好地聚一聚,只能三言两语便又分离。直到此刻,柔惜雪才抒出心中的焦急与忐忑,吴征拍着她的臀儿宽慰,又贴着玉笼烟的美乳道:“玉姐姐,近来她们都为难你了?”

“倒不是刻意为难。”玉笼烟也是满腔的委屈,道:“铁衣不肯兵,姐妹们人人去说情说不通,私下里又一个个地来找我。你碰到那么大的事情,她们心情不好,也难免急躁,骂几句铁衣,再数落我这个姐姐当不好,人之常情。我只是恰好被夹在中间……其实自己也都是这么说的……”

军国大事,哪是当姐姐的一句话就能改变,这个道理其实谁都知道,纯粹是关心则乱,加上情绪无处泄,自然而然就怨天尤人。玉笼烟正当这个身份,也就无奈承受了许多。

“玉姐姐自己也说,没当好这个姐姐。”柔惜雪难能一笑,吴征平安无事,这些小龃龉自然也烟消云散,就是回想起那段往事,就让人觉得好气又好笑。

“你还敢说,你埋怨得还少了?啊?”玉笼烟扑倒柔惜雪,双手在女尼腰肢两侧不停地挠:“每天就在我耳边念念念,比念经文还虔诚了不知多少。”

“姐姐饶了人家。”二女都不使武功扭作一团,玉笼烟先制人,不一时柔惜雪便一身麻痒难当娇喘呼呼,眼看着气都快上不来。

“饶是肯定不能饶的,我每回学不好受罚,你几时饶过我?你每回学不好受罚,我又几时饶过你?”玉笼烟停了手上动作,凑在柔惜雪面前轻声道。二女呵气如兰,香风缭绕,这两声问的旖旎暧昧,吴征简直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种种内情。

“我们说好的都不饶……没有饶过……”

“那……今日之事,该怎么罚不是我说了算,府上的主人说了才算。”玉笼烟缠上吴征,楚楚可怜,凄艳绝世,道:“郎君可要为妾身做主,不可徇私。”

“当然,待我问清楚了,犯多大的错,那就受多重的罚。”吴征心跳如鼓,看二女眼媚如水,到此刻已觉十分煎熬难耐。

“是惜儿错了,给玉姐姐平添了许多烦恼,惜儿认罚。”柔惜雪气息奄奄,上一回多人欢好还是与倪妙筠,冷月玦在一起。相比起天阴门人,单说情趣这一块,玉笼烟的确要知情知趣得多。不知不觉间就把调调带了进来,柔惜雪也不觉有什么拘谨不适。

“此事待会儿再说。玉姐姐,老爷我要先考校考校惜儿的功课,若是学得不好足见平时没有用心,那就数罪并罚,你看怎么样?”

“好啊。但是……”玉笼烟还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道:“若是她学得好,说明我教的也好,有没有赏?”

“这事我就要偏心一下,无论惜儿学得好不好,玉姐姐肯定教得好,都要赏。惜儿可服气?”

“玉姐姐教得当然好,若是主人不喜欢,那是惜儿自己愚笨,不能怪玉姐姐。”

吴征一时都分不清,柔惜雪是不是老毛病犯了,什么事情都为他人着想?可是看她闪躲的目光里分明有窃喜和期待,透出一股自信,又好像她对自己的【苦心修行】十分有信心。当下管不了那么多,吴征心猿意马,对一名青楼出身,又当过贵妃,极擅讨人欢心的女子调教出来的虔诚女尼,简直期待万分。

柔惜雪嘟了嘟唇,先倚在吴征身边,像个小妻子帮他宽衣解带。女尼做得十分认真细致,脱下袖管时,先用娇躯顶住男儿后背,再用纤长的手指轻轻拽脱袖管,让吴征毫不费力。松开裤管时又将藕臂垫在吴征腰杆下,一解裤带,顺势就将裤子松了下来。女尼如今恢复十一品修为,虽然终生再难寸进,远不如她从前的绝顶功力,但反应之,不是刚随吴征时的病体恹恹可以比拟。那昂扬的肉龙刚从裤裆里跳出来,温润的小嘴瞬间将它接住,红唇嫩舌一吸一卷,便将胀得紫红的龟菇纳入口中。吴征被剥得光光溜溜,龟菇上还有一条嫩舌滑舐,从头至今半分力气也没出过,这等享受,换了神仙也不愿做。

吴征闭目感受了一番肉龙上的细密温柔,便觉那股温意褪去,柔感转至棒根。睁目一看,柔惜雪伏在自己胯间,吐出可爱的艳粉小舌,像在打理仪容一样,用嫩舌将肉龙细致全面地梳理。这份细致却又不教条刻板,无分轻重。嫩舌梳至沟壑,便会停下,将沟壑缝隙重点梳理一番,这才转至尖端马眼,又是一番重点梳理。在吴征感觉而言,柔惜雪的技巧和从前比起来,也就是熟练了一些,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但是这些极致敏感的地方,嫩舌不急不躁,不慌不忙,动作并不激烈也不加重,就是吐出小舌反反复复,绝不草草了事,让吴征舒爽得彻底透了,这才转至下一处。

和从前不同,女尼每逢艳事多少就有些心虚,扶阳吮棒时都是闭着双目,这才能含羞忍窃。今日却不同,柔惜雪双眸转动,吴征贪看不足,她也不回避,以目传情,直看得吴征神魂俱爽。

男儿舒爽间也带疑惑,为什么柔惜雪跟玉笼烟【修行】了那么久,技巧并无什么变化,平常都学了些什么?但是几无变化的技巧,爽感之强又比从前强烈许多。此时已过小半时辰,柔惜雪将整根肉龙都侍奉得水光津津,女尼这才露出些犹疑之色,吮棒时与吴征对视都能坦然处之,现下却目光漂移不定,只好向玉笼烟投去求助之意。

和吴征一样,玉笼烟也对这场春戏看得目不转睛,那截水红色的香舌舞绕起来异常妖冶,让人一眼就移不开目光,直到此刻才回过神来。她唇角一勾窃笑,爬到吴征上方将娇躯一俯喘息道:“吴郎,人家有些挨不得了。”

两只豪乳近在眼前,俯身时双乳悬垂而下,沉实的重量与绝佳的弹性让双丸一时起伏跌宕难停,波光潋滟。吴征顺势轻咬一颗红珠一吸,将蕊瓣与小片乳肉一同吸进嘴里。玉笼烟娇哼一声,撑起的双臂再也支不住,软绵绵地倒在吴征怀里。吴征顺手在她胯下一掏,只觉汁水潺潺,又滑又腻,竟已湿了一大片。那傲人的身材自也将吴征埋没,视线与鼻息所及,全失一片香风雪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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