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冷静下来之后。
许忘必须要思考怎么解决裴肖身上的诅咒了,他也不想刚有男朋友就特么守寡了?
见许忘没动静,裴肖坐起身子,把许忘拉到自己怀里。
以前总是自己躺许忘怀里,他也想抱着许忘,将心上人搂在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双腿将他护在身体里,脑袋搭在他的肩上。
这姿势,既暧昧又舒服。
许忘只是往后看了他一眼,也不挣扎,要换做之前早炸毛了。
毕竟两人现在关系变了,是情侣。
感受着脖子处的吮吸,许忘真想回头给这不要脸的家伙一拳。
“你又在干嘛?”
“给我的宝贝留下标记。”种下一颗草莓,裴肖满意的在上面亲了一口。
许忘哪经历过这种场面,整张脸都红了起来,他缩了缩脖子:“怎么去趟国外变这么油腻了。”
“没有!”裴肖撒娇道:“国外的人都还挺开放的,但是就是过于开放了,我还是喜欢国内的氛围。”
许忘打开图鉴,搜索一些有关诅咒还有蜘蛛位置的消息:“哦,那你在国外是不是被开放的外国人开放过?”
“嗯?”许忘说的这话裴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们那培训机构里全是男的。”
“嗯?......”
裴肖又着急忙慌起来,全是男的好像也不太对啊!
“就是,反正就是没有,我很老实的!我初吻都是你的,我还是处,你不信就检查检查。”说着裴肖就打算解开裤子。
许忘赶紧给他按着:“你有病啊,这怎么看的出来,而且男的哪有处一说啊。”
“那不是你不信啊,忘忘,你信我嘛。”裴肖在许忘的背后蹭着还一边摇晃着他的身体。
其实许忘是信的,就凭他刚才那个吻就能看得出来,笨。
“信信信,现在是你快死了,解决不了诅咒你就死了,还在这里闹,给我乖一点。”
“呜呜,我不想死,我们还没做呢,不能死。”
许忘叹口气,这家伙脑子里都是什么啊。
今天是没办法的,只能等到明天,必须把这件事情解决。
他都成巫师了,解除诅咒不应该是专业对口吗,要不用巫师法杖给裴肖来上一发,让自己的诅咒去对抗蜘蛛女王的诅咒?
算了,别给裴肖整坏了。
在裴肖的怀里躺了一晚,这一晚许忘是睡的相当舒服,相当踏实。
第二天一早只有宋青云跟何洁他们四人在。
许忘从裴肖怀里起身:“其他人呢。”
“你们醒了,他们昨天接了个任务,还没完成呢,今天就继续出门了。”沐浅浅回答道,昨晚可是给她磕爽了,尤其是现在看着许忘脖子上的草莓,真刺激!
这妹子的表情不对啊,许忘总觉得她看自己的表情有些奇特。
“咳咳,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们,你们触发那些蜘蛛陷阱的具体位置在哪?”
沐浅浅仔细回忆着,那天其实她们才跑了没多久:“就是在美术馆再偏西一点的位置。”
“好,多谢。”
得到位置后,二人离开教堂,看着他们的身影安琪抱着胸思索着:“不对劲。”
“你也看出来了?”沐浅浅凑过去:“这岂止是不对劲啊,他们昨天在上面绝对发生了什么刺激的事情!”
“姐妹,你暴露了。”安琪看着沐浅浅笑了笑。
“人之常情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明葭本来只是想收几个平平无奇的徒弟而已没想到大徒弟是重生归来的凤傲天二徒弟是异世界穿越的系统携带者三徒弟是从游戏中跨界的满级反派小徒弟是高纬度世界的美食主播整个持剑峰成天鸡飞狗跳修真界什麽时候被穿成筛子了?各宗头疼不已,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持剑峰竟然师慈徒孝,岁月静好衆人连忙向明葭取经明葭微微一笑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修真世界原住民罢了日常轻松向+副本正剧向+全文偏群像有男主,有感情线,但是比重非常小...
当民国大佬姨娘暴富后当然是踹了大佬啊!顾栀作为一直待在霍廷琛身边的准姨太太,脸美声嗲身体软,被整个上海滩的人誉为想要嫁进霍家,名门小姐们需要解决的头号敌人。然而只有顾栀知道,最近霍廷琛对她的态度日趋冷淡,霍家已经给他相好了留洋未婚妻,未婚妻倡导西式婚姻一夫一妻。眼瞧着自己辛苦这么些年将来可能连个姨太太的位置都捞不到,顾栀夜里辗转睡不着,半夜跑去买了一张彩票。中了,建国以来上海滩头号巨奖。那天夜里,霍廷琛居高临下着小女人,优雅解着衬衫钮扣,笑容十分暧昧干?我顾栀咬唇,看到光影下他靠近的身躯,想到自己泡汤的姨太太,突然攥紧手中巨额彩票单,索性出了这些年的一口恶气,一脚踹在男人不可描述的部位,老娘不干了!霍廷琛!!!自顾栀走了之后,关于她的消息像电报一样传开。顾小姐买下了一个珠宝行。顾小姐买下了那套天价洋房。顾小姐霍廷琛一直以为是顾栀在拿着他的钱小打小闹,直到最后顾小姐扬言要买下整个霍氏洋行,连同霍氏全体员工都要,除了他这个霍氏少东)—排雷架空民国,女主不怎么品质高洁。...
郁青娩是羡仙巷的美女老板,温柔,貌美,连头发丝都无比精致。她在小巷子里开了家纹身店,店铺不大,每日限客,门口贴着两不原则不接急单,不接男客。后来,有人撞见有男人进了郁青娩的小店。郁青娩被人捏着下巴接吻的照片被偷拍,火上热搜,男人身份也被扒出,是洲城富二代圈子里出了名的公子哥,赵成溪。郁青娩和赵成溪天差地别,仿若两个世界,任谁都觉得不过是赵公子图新鲜的一时兴起,注定不长久。可没人知道,郁青娩是他年少时期的所有喜欢,也是心底难以愈合的一道疤。重逢那晚,廊间暗影,朋友问两人是否旧相识。赵成溪轻甩开墨镜,朝鼻梁上架,佯装不经意瞥见,哪能啊,从未见过。微垂的长睫下,郁青娩瞳孔收缩,瓷砖映起的光乍然刺眼,眼眶都开始酸胀。后来男人深夜出现,傲气全无,眼神是久违的示弱,声音喑哑地问。郁青娩,你还知道回来?赵成溪那群狐朋狗友私下打赌,赌郁青娩能在他身边待多久,照他喜新厌旧的速度,众人皆觉她待不过一个月。谁知大半年过去了,圈子里不仅没传出两人分手的消息,连钟爱轰趴的赵公子都见不到人。有人按捺不住,打算去别墅守株待兔,竟被告知赵先生已经半年多没回来了。几经周折寻到羡仙巷的纹身店,朋友撞见金娇玉贵的赵公子正叼着烟,好脾气地给客人查看预约信息。随后又听到里间传来一道女声,声音温柔的,阿溪。赵成溪应了声,说了句稍等便起身回屋,无视门口目瞪口呆的几人。他走近,先捏着女人下巴亲了下,这才端起杯子,捏着吸管递到她唇边。屏风隐隐透出女人的脸,正是郁青娩。那日后,圈子里疯闻,赵公子彻底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