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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吻带着感激之情,在腊梅婶子身上漫长地游走着,从她鲜艳欲滴的嘴巴,到她粉扑扑的脸,再到她雪白的脖颈……滑过她胸前高耸入云的山川地带,来到她柔软的丘陵小腹,再到她迷人的长江三角洲,以及她的南北半球,修长纤细的两条白皙的高公路……
总之她身体的每个角角落落,方方面面,我都照顾到了,用一片舌头打下了万里江山,锦绣的草原大地,是的,这是我对她最直接的报答方式。
她在我这种贪婪的征服里,闭上眼尽情享受着,她的风流成性迎合着我的放浪不羁,摩擦出足可以震慑天地的爱之威力。
“送……儿……”
她仍然叫唤着我的名字,当做她舒服的见证,从开始和她生肌肤关系那时候起,“送儿”这两个字就成了她叫~春的象声词。
从来没有想过,我的名字居然会被她叫出这么多种味道出来,有酸的、有甜的、有腻的、有麻的、有空灵的、有天籁的、有高音、有低音、有通俗、有美声……总之简单的两个字,被她硬是叫出了百种味道。
不得不佩服她叫~床的实力,用一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来形容她,似乎也不为过,我想如果她是生在唐朝开元盛世那个年代,她一定会把杨贵妃从李隆基身边拉下马吧!
我似乎可以清晰地听到自己的骨头被她叫碎裂的声音,她太能叫了,而这种叫生在床上,就会在无形之中给男人注入了强有力的血液,使之为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怪不得村长那个老狐狸,这么多年了,还对腊梅婶子色心不改,一往直前的,曾经听村里的百事通说过这样一个笑话,他说是男人见了丁腊梅之后,都不能走路回家了。
当时就有人问他:“不能走路回家,那要怎么回家呢?难不成爬回家嘛?”
他答:“游泳回家啊!”
“为何?”
“因为口水流了太多。”
靠!这个时候干嘛提到令人倒胃口的禽兽村长呢?一想到腊梅婶子曾被村长数次占有过,我心底就不由得冒出嫉恨,讨厌他一副假仁假义假慈悲的可恶面孔。
且说我吻遍了腊梅婶子的周身上下,所有的位置,正待要进入她黄河泛滥的身体时,只见她两眼泛着情~欲的希冀之光望着我,娇喘道:“送儿!每次婶子都期待你进入时的饱满之感,却又无法接受你拔出来时那种空虚的要命的感觉。”
她什么意思?我到底是该进还是不该进呢?我模棱两可地看着她,为难地嘀咕道:“婶子,你这样说,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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