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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越泽手指摸上她那紧凑的菊花蕾,刺激着她的快感,道:“宝贝开动吧!”
傅君婥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一上一下动了起来。元越泽抓住那对随她动作而上下起伏的玉乳,一手一口地用力挑逗着上面那两粒硬化了的粉红乳头,傅君婥的小口中开始飘出断断续续的轻吟声,她花道内的液体,经过长枪几度抽插,更如泛滥的洪水一般,顺着二人交接的性器缝隙缓缓流下,最终落到早已经一片狼籍的床单上。长枪被傅君婥狭窄而又悠长的花道包住,随着傅君婥起伏度越来越快,元越泽越可以感觉到被那狭窄小道的数不清褶皱刮过的枪头亦开始麻痒起来,舒服得他连着哼哼。而被那长枪每一下都顶到子宫口,刮动花道肉壁时产生的感觉在这种姿势下更为强烈,傅君婥快感飞袭上大脑,脑袋乱摆,嘴中胡言乱语地道:“还是……还是夫君好……用手的感觉……没有这种感觉……的十分之一美妙……啊,要完了!”
随着那一声叫声,起伏了几百次的傅君婥猛地将娇躯向后方弓起,一对雪兔死死压上元越泽脸部,叫他呼吸都有些困难。随着她那更加润滑的狭窄花道地不停收缩,已经快到高潮的元越泽一把将她按倒,疯狂地开始抽插。傅君婥小嘴又开始乱叫:“夫君……夫君……”
一口气过了几十下,麻木的傅君婥硬是再度攀上高潮,失魂落魄的嘶叫一声后,‘啪嗒’一声倒在床中央,一动不动。被她剧烈收缩的花道壁与汹涌澎湃的浪水一打枪头,元越泽终于再次爆,如机关枪一样连续不断地将子弹全部爆在傅君婥的子宫内,傅君婥已经麻木,被滚烫的子弹冲击下,亦只是轻微地抽动了一下四肢,再无其他动作。
元越泽射够了,拔出长枪,就见眼神空洞地望着天棚的傅君婥那依旧没有恢复关闭的花道口处不断流出浪水与阳精混合的液体,滴在床上,为本就被汗渍,浪水弄得一片狼籍的床单填上了一小副美妙图画。
为她擦干身体后,放在独孤凤身旁,拉上被子后,元越泽来到单美仙与萧琲中间躺下,将二个温柔贤惠,大方懂事的夫人搂在怀中,柔声道:“贤妻们,苦了你们了。”
二女先是一愕,随即娇笑起来,萧琲湿滑的玉手将那变小了的凶物握住,套弄几下后,似笑非笑地道:“莫非是妾身们没有吸引力了?”
元越泽一手握着二女一个高耸的乳房,失笑道:“若说魅力,谁能有你们两个大?不但外表,还有内在的魅力。”
单美仙咬了元越泽胸口一下笑道:“这话我可信,因为夫君又要使坏啦!”
元越泽拉着萧琲道:“接下来就是我们三人的狂欢时候了。”
说完,将丰腴美艳的萧琲推成侧卧状,将她的一只浑圆的玉腿高高举起,跪在她腿间,再度搏起的长枪对着她浓密阴毛下的洞口缓缓探了进去,狭窄泥泞的花道似在跳动着,一下又一下地吸着元越泽的枪头,耸动几下后,早已春情泛滥的萧琲就到了高潮。待她恢复些力气,元越泽将她放下,来到一手揉捏自己丰满乳房,一手掏弄那水光闪闪的花道口,眼神已转迷离的单美仙身前,将二女面对面地侧放在床上,同时着她们每人都把自己上方的大腿高高抬起,正好露出她们自己的阴户。
单美仙的毛不浓不淡,整齐诱人,花道不但狭窄,又长,收缩起来很有力度。萧琲的毛浓密,却不凌乱,极具刺激感,她的花道并没有单美仙那样紧凑,但一点也不松弛,二女的深度几乎差不多,只不过萧琲到高潮时,花道收缩得并没有单美仙那样厉害,但是持续时间却特别久,二女各有各的特长,各有各的味道。
元越泽先来到单美仙阴户前,长枪轻车熟路地顺着早已不知湿了多久的甬道刺了进去,一百下后,转攻萧琲。三两个回合,二女已经开始浪叫连连,一边互相亲吻着对方,一边以玉手胡乱的揉捏着对方的乳房。元越泽则在另一边依旧辛苦得耕耘个不停。
“恩!”
萧琲终于支撑不住,在千百下后,攀上了灵魂颠峰。元越泽一看不好,一边的媚眼如丝,呼吸急促,洞口流水开始明显增多的单美仙也快要到高潮了,立即伸出两指探到她的花道内,在敏感点处一阵快摩擦,同时弯下腰去,以牙重重咬着她的阴蒂,两秒钟后,单美仙高声尖叫:“要……要丢了!”
接着肉眼都可以看得到在剧烈抽搐的花道口像喷泉一样喷出香气四射的透明液体,尽数打在元越泽脸上及床单上。最远的一波,足足喷到了近半丈远。
二女身体抽搐,用力的亲吻着对方,玉手将对方洁白而有弹性的乳房都抓出了淡淡地淤痕。
萧琲的高潮期特别长,若别的女子高潮可持续十息,那萧琲最少都可以持续二十息。元越泽动作不停,再来几十下后,受到依旧在高潮中花道痉挛不止的萧琲的刺激,终于在她体内爆,滚烫的阳精冲击在娇嫩的子宫壁上,萧琲亦在高潮中再次攀上高潮,下身花道内的嫩滑褶皱更是死死夹住元越泽火热滚烫的巨枪,开始了一阵大幅度的收放,仿佛是要把巨枪里的每一滴阳精都榨出来一般。那种感觉,恐怕寻常女子是无法体会得到的。萧琲连尖叫都不出来,白眼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元越泽拉过她们二人,望着媚眼如丝,一脸满足红晕伏在他怀中的单美仙,吻她一下后,转眼看向其他几女,宋玉致几女又扑了上来……
待到丑时之末,不堪挞伐的几女全部昏沉沉睡去,元越泽才摸进不远处祝玉妍的房间。
他们一行人只占了四个房间,分别是元越泽与几女的一间,祝玉妍、白清儿、小鹤儿单独一间。
祝玉妍虽是魔门领军人物,生性却是保守至元越泽无法想像,还好,在种魔大法的影响下,她终于一点点敞开了内心。
所谓保守者,天生之人甚少,许多保守之人都是靠过人的意志强行压抑身体的冲动与渴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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