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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云钗二女只因撞破在栖云阁上,就坡落座依席偎枕缠绵欢好。湘云却要宝钗只管闭目受用,自己裸伏在其身上,以口舌吻舐慰抚,一时香舌灵巧湿软,奸弄那宝钗私处。只逗得宝钗玉躯酥软,心魂俱醉,那羞人之处翻着滚滚红潮,丝丝黏连都渗出些汁液来,口中更是一片呜咽足意,春啼秋吟。
湘云见宝钗身子阵阵抽搐,娇吟之声越急促,知她渐次要登境界足心意,手上搓揉她一对娇乳越加了气力,又怕自己小舌湿软有余,刚猛不足,就着那宝钗羞处粉色嫩肉内壁里那片润泽,就死命贴着脸蛋钻了进去。
宝钗此生哪里受过这等侍弄,但觉自小腹下奔放而出游便周身,阵阵波涛般之快意,却又仿佛丝丝夹带皆是羞涩带来之酸楚之筋节,她“啊啊……”连声叫嚷,整个身子不住巅颤,两手指甲自死死抓着床褥,将一具娇躯处处崩得紧紧,那寸寸肌肤都仿佛要渗出血来,身子不便挣动,到底化作那方美臀向上一拱一拱,越添了和湘云唇舌接触之力度,又是二三十下,心魂俱裂之余,脑海里滚滚而来全是画面,一时是湘云那美玉娇躯,一时又幻化作黛玉的身形,一时居然变成自己母亲那丰腴的身体,一时居然有个俊俏的身形扑上自己的身体来,捏揉自己的种种羞处,竟好似是宝玉,一时那宝玉竟又胡乱化作个憨蛮的模样,竟然是自己的兄长薛蟠,却直接好似挺了个吓煞人热气腾腾的阳根来捣弄自己那处,再一时那薛蟠身形竟然便小,一身皮肉俱是细腻是个孩童模样,却是自己的堂弟薛蝌。她此刻魂游物外,竟然看见这种种淫靡之景,到底都伴随着自己的阴户处被湘云的舌尖挤压得探索到更深处的激烈,全都化成了斑斑碎片,这些斑斑碎片又一下子凝练起来,成了弘昼的模样,咽喉里竟是一声胡乱娇呼“天爷……主子……”,身子一振,却仿佛一刹那间失了周身气力,肌里肤皆如抽去魂魄一般失了紧张,只化为一团绵软如水波荡漾,连手掌指尖都松了,一时难得再加动弹。
湘云听她如此春啼,却是一声“主子”,心中又羞又惭,又痴又喜,一个胡乱念头“宝姐姐竟如此知礼守行,这会子做这等事,也是心里只敢想着主子?却未免又道学了……”她知宝钗一时足意,她到底是小女儿家其实与这云雨之事依旧一知半解;只这女子家于这枕席风月之道,更不同男子以逞威泄欲刚强猛烈为先,见宝钗瘫软了身子,便不再一味舌奸其身子,细观宝钗周身绵软一片,肌肤上红潮渐渐自血色化为粉脂,指掌足弓皆是无力垂荡,愈看愈爱,又有些小羞小怕,倒怕自己伤了宝钗,又脸嫩娇羞,想着自己做这等不堪动作,此刻二人固然只是红浪层叠,云骤雨密,等会子到底羞了,真不知怎么相见才好。一时小孩子娇羞恋栈之情更盛,便也干脆软了身子,一只脚搭在床沿上借力,以防压重了宝钗,剩余身子一团身子,倒如一只乖巧的小猫一般,皆是伏到了宝钗身上。伏了脸蛋只掩面在宝钗前胸,也不敢看她,却又怜惜痴缠,手上只如同爱抚什么宝物一般,却在宝钗的雪玉似的右乳上轻柔得抚弄,却不再狂逞,只是轻轻拨弄,口中更是轻言细语,倒似说梦话一般呓语道:“宝姐姐疼我……”
宝钗魂飞意醉余韵正浓,见湘云又换了这等绵软温柔之态,知她羞意,心下即喜又慰,只是一时精神未复,全是些胡乱思:“我房中丫鬟果然比不得云儿。这会子才……那什么,又怕酸疼,又失寂寥,又耻又羞的,总要温存一刻才好,只有女儿家方知这等心思……男子……”想到男子,不由又飞红了脸蛋,心下暗愧“适才我怎么又叫嚷主子,果然女子水性,这当儿竟然在云儿面前叫嚷出o39;主子o39;来……好没羞臊的……”一时又不免想到:“到底我等是主子之奴,凭是如何,也当惦念主子,如今这等耻态,也不知主子做何想来……此刻既是心足,岂非更是主子恩典在前方有……我嘶叫主子却不是应有之事……”
她一路乱想其实不过小片刻,却到底自己渐次心平,手上也渐渐有了气力,见湘云娇憨呓语亦是可爱,便搂上来将湘云怀抱了,手臂自湘云的背脊箍过,捏捏她的臂膀,又在她一方雪乳上停留爱抚,触及湘云玉乳若湖波起伏,触手处便软绵绵陷了下去煞是好玩,又自心动,心下暗赞“难为云丫头这等年纪,怎么生就这等美物来……”口中也忍耐不住调笑道:“云丫头你这里这等美,姐姐自然要疼的……”湘云听了吃吃笑声,却也不挣扎由得宝钗轻薄抚弄自己一对乳房,渐渐气虚又喘了,她却止不住古怪心思,心头想着“和主子摸我时倒不一样”,晕红了脸颊呜咽啐声道:“云儿今儿是宝姐姐的,姐姐既然疼云儿,再玩玩云儿可好?……”
那宝钗听她“玩玩云儿”说得何等旖旎,自然醉笑着又翻过身将湘云压在身下,二女只于那绣帐之中,一时交啧吻,一时贴乳挤弄,一时磨阴对羞,更渐次舔弄、抠挖、捏挠、环转,种种般般,只是到底是各自皆是较弱少女,又是姊妹情怀,虽说此刻云雨意浓,竟还是温柔缠绵居多。须知这枕席之事,女子家最知女子家所需所想,虽无摧残刚猛之意,却总能抓挠到对方心头。何况二女缠绵,不同供弘昼奸玩时自有一番屈辱悲戚,亦不同命房中丫鬟奴儿服侍时主仆身份有别,各自恩爱,对颜安抚,指掌疼惜,微言醉神,蜜语窃心,除了那皮肉之愉,交胸贴股之乐,倒更多了闺房情趣。此等缠绵,倒不可一一细述,只折腾了个把时辰,心足意满,却到底体力不支,才堪堪云散雨收。虽然都是动作的香汗淋漓,奈何此刻天凉,一时渐渐止歇,那湘云又怕宝钗着凉,到后来,只携了宝钗,双双裸着身子钻到被窝里,自己背对着宝钗,由得宝钗环抱着自己,娇喘呢喃了半日才定了神来。
这宝钗此时羞意渐渐淡去,环抱着湘云倒自有一番温存之乐,只是不由想着自己说出来逛逛却已经是大半日,房中丫鬟难免惦记,弘昼又在园子里,万一来枕霞居撞见或是去蘅芜苑寻不得自己却不尴尬,更思量这么躺着身上香汗被捂干了倒容易得病,她除了侍奉弘昼也颇不习惯就这么赤裸着睡在被窝里,便调笑道:“云儿只是调皮……只是我们这般也易凉了身子,你房里可有干巾,先寻了来让我换件可好,我身上衣衫却是湿透了,如何穿得,你却寻一件你的贴身衣裳来先替我换了,否则怎么回去呢……?”
湘云也是个冰雪的,一听便知她心思挂念要回蘅芜苑,又不肯叫丫鬟们来伺候,怕瞧见房中春景,吃吃笑道:“宝姐姐说甚么呢,哪里就用回避丫鬟们……自然叫翠镂她们来伺候……”宝钗虽然适才意满心足,此刻却羞得脸蛋飞红,啐道:“别胡说……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见丫鬟下人?”
湘云不想宝钗适才春意情浓,此刻如此矜持,倒咯咯一笑,又叹道:“宝姐姐……如今我们这等身份……便是这样要好……不也是循着主子规矩,并不曾坏了奴德,怎么见不得丫鬟下人?”
宝钗默然不语,片刻才幽幽道:“主子心意难测。昔日定了园中规矩,乃是……乃是……上位份者,才可用下位份者身子……却不是你我这等姊妹一般儿……”
湘云奇道:“这又有什么差别?”
宝钗又是一叹,道:“我也测不得主子心思。只是想着,主子定这等规矩,是希望便是女儿家欢好时,也好上位者得些征伐快意,下位者得些耻辱之悲,便如同男子逼奸性奴一般。我常细思偷瞧,主子似是最爱这层的,这一条上园子里便只那情妃可卿最是对主子心意,我等皆是主子之奴,用心体察主子所好,主子既要我们羞辱,我们自然要知羞忍辱才对了主子心思。便是主子不在,我等人后,也要如此才好。我便一向是这么训导房中丫鬟的,偶尔要她们陪侍,也必要她们含羞悲辱,才算对了主子心思。可如今……你我姐妹一般儿位份,我看待你如亲妹妹一般,你也疼惜姐姐我,却又哪里有些些凌辱羞耻之意……”
湘云不想宝钗侍主到了这般心地,即感佩也不由笑道:“宝姐姐却是痴心……主子又不曾明言,我们哪里能算坏了规矩。姐姐若有这心结,便算是妹妹以奴侍主,服侍姐姐便是了。姐姐……难道以为我却真是个如此淫荡女孩儿家……适才这等服侍姐姐……我不羞?不辱?”宝钗啐了一口,也无言以对,只道:“你只胡说……”
湘云略略松开宝钗环箍两条藕臂,转过身,只和宝钗面对面,瞧着宝钗柳眉杏眼,吃吃笑道:“我看姐姐谨慎自然是好的。只是如今园中,哪里是人人都如宝姐姐你一般守着这等规矩,如此用心侍奉。有的是那没规矩的人儿……与她们比来,我们却不是再恭顺主子没有的。”宝钗听她闲话,也是一愣,淡淡道:“你是说尤家小妹的事?……那等没羞臊的人事,岂能和我们相提并论?”
湘云摇头低声道:“姐姐……我听到丫鬟们风言风语呢……说三姐那些个事,戏里有戏呢……”
宝钗皱眉道:“丫鬟们一般儿圈在园子里不得出去,不过是和三府里小太监们传闲话,能晓得什么?什么戏?”
湘云摇头道:“我也听不真,是我房里翠镂,听怡红院里四儿五儿姐妹昨儿在小伙房里聊天,说……说出来怕死人呢……说其实三姐是冤枉的。说她其实和外头男人再没个沾染,这会却是替人顶缸……”
宝钗听了不由心下暗惊,这等事情即说是“冤枉的”
“替人顶缸”不指可卿还能所指何人?自是非同小可,只她却其实撞见过三姐与柳湘莲私通,自然不信。但这是她心头之魔,平素想一想都胆战心惊,便是在湘云面前也不肯说破,便只斥道:“胡说,越要死了……这等事情也好乱说?传到主子耳朵里不说,便是传到两位妃子耳朵里,只怕也要剥皮抽筋呢……”
湘云点头道:“我也知道其中厉害,只叫翠镂不要乱讲……只是姐姐你想,既有风便有雨的。那四儿五儿既然会说,只怕园子里不少人都在议论呢……”
宝钗一时也是沉吟,半晌才低声道:“云丫头……你自来是个爽朗性子,却听姐姐一句劝,园子里如今的事,看着是白天黑夜,不过是熬日子候着主子,其实底下里云诡波密,说不尽的,谁知道谁要害谁……你我年轻,我如今上头还有母亲,下头还有小妹,都要照付,却不要沾惹这等事情才好,得主子庇佑,能平安度几日就是了……”
湘云叹叹,又是换了颜色道:“姐姐也小瞧了我去,我怎么不晓得……,只是园子里争宠献媚是我等本份,我瞧着,其实主子心里明镜似的,只是不作,就怕主子还欢喜呢。园中那么多女孩子……便是那顾恩殿里几个丫鬟,其实也是绝色的,主子哪里能恩泽均沾呢,园子里有些是非也是难免的,只我这性子却不肯一味和那起子小人一般儿,一味算计,到头来其实不过是主子一喜一怒之间,谁知道是个什么下场。我……凭园子里是什么情形,也是只是没羞臊这般过日子罢了,心头无事才得乐呢……只是断断难比今儿和姐姐你要好,真正美到心缝里去了,宝姐姐莫笑我下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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