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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弘昼只为可卿私通戏子之事恼火,又恰逢黛玉来讲个典故绕着圈子说情;一时恼了,将个颦儿又是搓弄,又是淫玩,又是将个火盆子烧得个玉人女儿通体香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沾染湿透了供自己折辱视奸,若非那紫鹃拼死求情,口不择言,连那一等最是羞人告耻的话都说得了,还不肯罢休。虽到底免了火灼之罚,此刻将个水淋淋、衣裳都沾了香肌玉肤的黛玉搂在怀里,亦是轻薄亵玩得不成体统。
不提这黛玉软在弘昼怀里万念俱灰,浑身骨骼依旧酸软、那由得主子搓弄身上到底亦是难免心动情热。只想着自个儿此刻之体态模样,虽说羞耻淫糜不堪,只偏偏便是这等色淫之态、羞媚之姿,只怕神仙佛老都抗拒不得。刚才一对嫩奶玉乳更已经由得主子轻薄了,今儿只怕便是六月飞雪、腊月骄阳,亦是贞操难守,定要被这荒淫主子夺了处子元红、破了冰洁童贞不可。如今想来,自己变着法儿以那典故绕套,倒是弄巧成拙,引得弘昼着恼,已不是奸与不奸之别;到底也怕弘昼奸玩自己身子之余,将自己每多凌辱折磨、糟蹋亵渎。莫说这荒淫王爷名头在外,园中每多传主子种种奇妙淫思,便是适才跟着自己斗口,话赶话,就用火盆来蒸得自己一身耻汗,浑身这般水淋淋的沾粘淫耻,便是教人受不得之凌辱折磨。只是如此一身大汗,乍热还凉,体烫心殇,身子越软的难以形容,主子回头真的奸来自己,只怕今儿个非但有失身之厄,便是性命上亦有妨碍了。
这黛玉也是素日里骄傲,心下也是反复念及:若主子来淫,我定要咬牙以身子承受了,只是不给他好脸色瞧……他恼了,便是强暴凌辱,亦算一等趣味,我也算尽了性奴之德,回头自然荼毒处置了……我便化作那飞灰云雾,了了这辈子也就是了。只是此刻,当真是遭弘昼淫玩受用,那身子酸软、骨骼疼痛、心下惶恐,羞耻哀伤都且不提,那五内里一股子隐隐之淫意痴迷,并那些些舒坦受用滋味反而承受不得。一时难免心灰。
她是这般灰心,地上跪的晴雯、紫鹃却亦是难堪。虽则晴雯已晓人事、紫鹃也和黛玉每常里有那假凤虚凰,此刻到底是主子弘昼是个男子,就当着两人的面,在琴炕上头淫辱摸玩黛玉的身子。两个女孩子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六、七岁,便是瞧着这阴阳相触、主奴交合也是羞得难受。偷眼望去,那黛玉素日里清冷骄傲,仿佛天上人一般,却落得如此模样,周身淋漓,云鬓散乱,裙衫折落,多少香肌外露,曲线玲珑,更有那段段层层,处子家乳儿股儿妖娆裸露,越是娇弱,越是魅人……两个丫鬟年纪小脸又嫩,实在是瞧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实在支撑不得。一时怜黛玉遭遇,一时又不免惶恐弘昼雷霆,一时也不由想着:主子若也这般来玩我,却当如何?
那晴雯是眼见弘昼食指大动,已是要品玩黛玉身体,度量黛玉这副楚楚可怜、任君采撷的模样,美是美了,只怕也是身子难过所致,耿心黛玉受不得,到底是乍了胆子,细细弱弱问一句:“主子……这里到底榔亢,不说这林姑娘受得受不得,只怕主子回头搁了身子,倒罪过了?主子要不要并姑娘挪到里头卧房去?被褥靠塌、纱帐手巾、暖炉熏香都是现成的。又或者,主子是要在这里……并……林姑娘在这里伺候,奴儿们不便,退下回避了可好?”
那琴炕上,弘昼听了,斜着眼瞧瞧两人神色各异,倒也笑这晴雯玲珑心思,只是见地上跪着的紫鹃,那等关关切切眼色,预言又止姿态,又是堪堪为黛玉受辱的美色所迷的模样儿,知她主仆情分别样不同,一时别样淫辱羞臊之心起了,却冷笑对晴雯挥挥手道:“你这蹄子,且下去回避了……”却指指紫鹃:“你却要留着。定要好好亲眼瞧瞧,你家小姐这等模样,此种滋味光景一辈子就这么一次,错过了岂非可惜……不许闭眼,亦不许转了头去。夹上嘴,也莫开口求情……便是这么瞧着就好……”看紫鹃果然不敢开口了,却还不解气,顺口道:“房里主子小姐不懂规矩,连你们丫鬟奴儿也不懂……还一口一个‘姑娘’‘林姑娘’的混叫……分明是你们府里旧日里的称呼。本王不是封了你们家小姐为‘小姐’的么,谁叫你姑娘、林姑娘叫来。既如此,便就下旨:潇湘馆里头林氏黛玉,略有姿貌,又是昔日亲族,本赐了个小姐的封号;只是侍奉的不妥,未曾性娱你主子,又不安本分,卖弄古记、捉狭文学,存心过傲,就贬为‘姑娘’,降一等。哼,莫当本王园中封号是混封乱讲的,既然降你的位份,赶回头,定要让李纨、妙玉、迎春几个真正的‘小姐’来逼奸辱玩你这‘才女’一通,让你尝尝‘姑娘’的滋味,好好替本王出出气!也灭灭你这股子傲气才好。”
他由着自己性子信口胡诌,一边说着,一边却不停了于那黛玉身上亵玩淫弄。偏偏口说手比、淫笑着,亦是急不卒防,于那黛玉小腹之下,那已经湿淋淋的一条女儿家私密耻缝上,用手指狠狠的一“刮”,倒隔着衣衫,将黛玉那块最羞最嫩的肉儿刮的乱抖一气。可怜黛玉明知有这等凌辱奸玩等着自己的身子去领受,到底是平生头一回给男人碰玩女儿家羞处,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降为姑娘,要给李纨、妙玉等辱玩身子”,又是一声嘤咛啼哭,咬着牙关压抑着“求主子别碰那里”的呜咽耻叫,身子左右一扭、挣扎一分,却是本能所致。只是这声哭泣除了留下又是香泪斑斑,这声沉闷耻叫除了取悦弘昼,这等挣扎除了将自己已经被搂着靠近弘昼的下体的玉股,在弘昼那根已经唬的她不敢乱动的阳根上扭也似的磨了两下之外,亦是徒劳。
那边晴雯已是被眼前一幕羞得自觉下体都流出水儿来了,好不容易见是个缝隙,也只好依着弘昼旨令,逃也似的退了出去也自不提。
唯这紫鹃,跟黛玉时日久了,却也养就一番风流痴心。听弘昼信口便贬斥黛玉位份,虽是伤感,却也掌得住些,心下倒有一份别样羞恼,弘昼命她“夹上嘴”,更不敢出声求饶,只心头告解安慰自己:“本来就怕主子一恼荼毒了……倒是我们姑娘美色,仙女儿一般,只要主子肯奸肯玩,只怕便不忍心糟蹋了。我这会儿依着主子吩咐,便这么瞧着,是增加姑娘之羞耻,也似乎添了主子的意趣,虽是姑娘命苦,要我这般瞧着失身定是羞的……但是到底也算是多救姑娘一分。只是就怕今儿姑娘身子弱,又是主子折辱要玩,出了这一身大汗,又热又冷的,回头真的奸上去……听人家说,女孩子头一遭是鬼门关里渡劫,最是疼痛,还要出血,甚至裂了口子,伤了身子。姑娘娇嫩,年纪又小……别有个好歹,我却也不如随着姑娘去了”。她是也不敢言声,只得痴迷迷、直勾勾了两目,便这么淌着泪、跪着这厢,娇喘连连、心下麻酥酥的,由着那少女淫欲折磨自己,自己一对小奶儿其实也翘了起来,下体里痒痒的难过,却生生瞧着弘昼淫玩黛玉的身子。又听弘昼斥责她“姑娘”、“小姐”叫混了,却也听着了那句“赶回头,定要让李纨、妙玉、迎春几个真正的‘小姐’来逼奸辱玩你一通,好好替本王出出气!也灭灭你这股子傲气。”。一时竟然只听进去“赶回头”三个字,只想着:“既有赶回头,今儿便不至于处置了,我何不乍了胆子,脱自己衣裳,求着主子连我一并奸了辱了,乃至杀了剐了,只求主子奸姑娘的时候轻些个才好……难说主子若赏用了我的身子,一时尽兴了,便饶了姑娘?”只是可叹她自己也不过是十六岁少女,幼稚娇憨,未知风月,处子情怀,若弘昼指名要奸辱她,自然当得承受,只是真说主子未曾提及,自己主动要张口求奸求辱,却到底呜呜咽咽张不开嘴,只是自家跪着胡思乱想罢了……若不是怕弘昼瞧着,已是忍不住要去摸一摸自己小奶儿求些个慰藉宽心了。
那琴炕上头,弘昼今儿本来是来怡红院来松快松快,却被黛玉又提及可卿之事,憋了一肚皮恼怒,此刻存心凌辱,将个黛玉娇弱沾汗的身子便如同抱小儿一般横搂在怀里,亦不怜惜,只顾着一通刻意摸玩猥亵,一边哼哼唧唧也只是乱骂:“摸你几下,看你浪出水来,还说什么女性天然克纯、不思风月不?”。
他指掌所到处,纵然隔着衣衫,一时,可怜那黛玉通体上下,多少要紧皮肉,那脸蛋、下颚、雪腮、玉颈、胸脯、奶儿、乳尖、小腹、肚脐、臀瓣、大腿、手掌、膝盖,连那湿漉漉的一条已勒出形态来的蜜穴缝隙儿,都被弘昼又摸又掐,凡是几多经受得起的所在,甚至都捏刻出指痕来。那黛玉未经人事、病体娇弱,哪里经受得起,漫说那奶儿、穴儿到底头一回供奉男子玩弄、可怜敏感无比,被弘昼摸玩淫弄时,身子难免情热耻颤、周身难免滚烫红晕,瑶鼻贝齿里难免呜咽羞哼,便哪怕只是自家脸蛋儿被弘昼摸去,亦是她头一遭和男子肌肤相亲,那珠泪滚滚,咬着唇皮忍着满腹羞告哀求了。
只是她却亦知大礼所在,凭自己如何想头,内心或以为弘昼草包荒淫,名分使然,奴德修养。弘昼纵容自己在园中装病已有年许,实为宽容厚恩,此刻要奸玩自己身体,淫辱自己贞洁找些乐子,却也是自己本分,只在一片空灵之中,咬牙强忍,那满口“主子不要”
“主子饶我”
“求主子放过”
“求主子怜惜”竟是死死压在舌胎之下、唇齿深处。只想着,今儿自己弄才求情未果,已是折了跟头,没了脸面;若左右都要遭辱破身,从此不再冰洁,用那等少女初红去取悦主子,若反而失了分寸,抗拒失礼,惊呼推搡,便是弘昼不怪,回头园中自然难免背后议论自己“装模作样,却不知体统”……只是但求天爷可怜,自己身子能忍受住这等凌辱糟蹋罢了,只是哭,只是落泪,只是呜咽,只是呻吟,却万万不可抗拒。
这黛玉心头呲呲,五内灼灼,珠泪潺潺,玉齿切切,一对小山颦眉婉转扭殇,只是温驯承受,婉转哭泣两声罢了。甚或只得将身子一再缩到弘昼怀中,方便弘昼摸玩淫弄。只是那一等被自己房里丫头生生跪瞧着,自己素日里争强好胜、孤芳自赏仿佛皆成了灰了,口中呜呜哀告“嗯嗯……呜呜……嘤嘤……”似有声似无声,当真可怜可叹。
那弘昼却是已自那黛玉腰间那条掌宽玉带束腰里伸手进去,从那底裤下头,肉贴肉的抓弄黛玉臀肉了。触手酥软弹滑,正自快活,听她似有动静,一边喘息,将自己的阳根怒茎,隔着衣衫,在那黛玉酥酥的臀瓣股肉上顶动,一边喝到:“怎么?受用了?还是难过了?给你主子就这么玩一会子就受不得了?莫非又要告饶?又是哪本破烂古书上看来?本王想怎么弄……都是该当的……今儿一点都不留给你,定要将你糟蹋的脏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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