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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宝琴承了主人弘昼之命,在自己闺房之内、绣塌之侧,含羞忍辱,褪尽小衫,裸得天体玉胴来供主人淫弄奸玩。她小小年纪、慧秀娇娈、亦是侯门千金,本该在父母宠爱、姊妹呵护、天真烂漫、深闺童稚之时,却为际遇身份所胁,终究是主人性奴;便是弘昼偶尔赏见她踏雪寻梅之情之景,动了心意,便是她承奸受辱之日,于那心头自然是难免一份羞耻苦痛。只是这宝琴到底尚在似懂非懂之岁,那李纨、宝钗等又是教一半不教一半,她脱衣献身,求奸求辱之时,那羞耻惶恐也就罢了,心里便有个别样的小孩儿痴念:原来她向来亦瞧着自己童体玲珑,肌肤胜雪,娇嫩酥滑,自以为是个极干净的女孩儿,颇以此为傲;不想那肚脐之下,玉沟之上光洁处,却隔年长出稀稀拉拉几根娇柔毛来……她又不懂,虽瞧着也是古怪可爱,又未免想着“那是羞耻污浊”常有难堪;今儿不得不在此生唯一可以享用自己身体的男人前头裸了出来,越觉着那几根耻毛有些不妥,和自己天然童体不般配,一时小孩子心性慌乱才哭了出来。
只是她哭了一会子,却依旧有一份天性冰雪,偷眼见弘昼神情,分明却是暗笑自己,心里头也不由暗暗思忖:莫非女儿家下头本来便该如此?主子并不介怀?甚至喜欢?却不是自己闺阁幼稚、无知胡思?
那边,弘昼已是搂了这光溜溜的小幼娘儿入怀,一面已经是淫声调玩,亦是安慰她道:“傻丫头,女儿家长大了,那下头都会有毛的。凭是冰清玉洁还是水性杨花,都难免这女儿家成年之事。你那玟妹妹琦妹妹是还小,所以没有……你宝姐姐那里难道没有?别胡思乱想,你主子偏爱你这身子,难得在既有幼体冰洁之稚嫩,又有女儿怀春之风流,有几根小毛儿,正好说明你成年了,可以给你主子奸玩了,来,给你主子摸摸玩玩,越撩的本王欢喜了。”
那宝琴明知自己这等模样是女儿家耻辱之事,只是她年幼,又没甚么资格见弘昼,日日夜夜耳濡目染都是“主子是天上人”,此刻听弘昼夸赞自己,虽是羞辱,却也是忍不住心头一阵温甜,吭哧了一句,却是羞苦的到底不出声音来,只是又化作一阵小女儿家余泪抽噎罢了。
哪知弘昼却听着了,手上已是箍着宝琴娇媚的裸体开始抚弄,手上从她两片娇俏的小股开始摸玩起来,在她弹翘雪臀上丈量抚玩,又划过她腰肢,又慢慢到她腋下,顺着她的皮肉寻她的肋骨来摸玩,口中却笑着戏她:“还哭?适才说什么呢?回话都听不真,却不是考较你主子耳朵?你纨嫂子是这么教你来着?……再羞,回本王话,也该说清楚些。”
宝琴被摸玩小屁股,自然羞臊,但是自己已然赤裸,奶头儿、穴缝儿都裸着,雪臀上被弘昼粗壮男子之手抚弄淫玩,倒觉得阵阵从未尝过的古怪滋味阵阵熏入肺腑,一时觉着被侵犯玷污,屁股上的肉肉钻心的酸楚;一时又觉得这是自己真正被彻底奸淫凌辱之前的爱抚安慰,是主人疼怜,恨不得主子再摸弄会子;只是弘昼却离了她雪臀玉股,又来玩她腋下,她又是耻辱,又是难禁那份瘙痒,几乎要笑出声来,到底是咬着牙齿压抑了哭泪笑声,只能红着脸蛋,低眉顺眼的回话:“是……琴儿没用,刚才声音轻了,琴儿是说……既然主子说喜欢,便是琴儿万幸,就请主子不要顾念琴儿年幼,只管受用就是了,主子……只管折辱琴儿,糟蹋琴儿,奸玩琴儿……琴儿便是今儿被主子奸死了,也是……高兴的……”
弘昼本来要调戏她,听她口风,分明是李纨等教来一片娇娈驯服恭敬知名之词,却到底是小女儿家害怕,说到“奸死了”时,小脸上一片潮红里已是泛出苍白来。本是好笑,再一想,也不知怎么的,眼前似有倩影流离,好似可卿,神形凄婉,又如黛玉……他心头一机灵,更是怜爱,两只手在她娇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的身子上上下下游走,但觉触手之间,不说女儿家处处娇羞可人玲珑婉转,便是指尖俱是一片柔软酥滑,那肌肤倒跟涂了一层牛奶一般。从她臂膀、肋条、小腹、肚脐上一路爱抚,口中只道:“傻丫头,这是你那纨嫂子用礼教你,讲的是性奴侍奉主人之心念,但归到根上,却哪里就死人了?你长的这么俊,本王哪里舍得要你死,你如今是小丫头,取的是个幼嫩,便是给本王尝尝折青奸蕊的好滋味,今儿是你头一遭,自然是惶恐羞耻的……这也是性奴本份,别怕,这和你们大家子成亲出阁自然不同……宫里头八、九岁的女孩子给主子奸身子也是常事,何况你都十四了……好好羞耻着伺候,用你那点子天然本性给本王尽兴,赏用你身子舒服了,你也有一等舒服得趣的,本王且要日夜受用几年呢。等你长成大姑娘,便和你姐姐一样,身子越窈窕,正当好年华,那时再和你姐姐一起炕上伺候本王,却不是又一番滋味?伺候得好,那时封你小主,等再过几年,便是园子里如今的得意人年岁大了,你却又成了小少妇……啧啧……你这个小尤物,如今小肚皮这么一点点都这般酥骨,等到风月熟了,不定怎么销魂呢……你年纪小,却不是可以给本王多受用几年,不是更是有福气了?本王自然疼惜,别动不动就要死啊要活啊的……也是自己吓自己。”
宝琴听得似懂非懂,但觉亦是听闻弘昼口内温柔,和李纨、宝钗常常吓唬自己的“主人天威”截然不同,竟是一片抚慰、描绘“长久安好岁月”给自己,虽然越羞的浑身滚烫,丹田里一阵阵热流酸汁向四肢骨骼蔓延,只是那惊惧怕死的心思到底减了,倒好似被个颇具威权之长辈疼爱告解了,感动之余,也不知怎么回话,娇喘满吟,也是痴痴吐一个“嗯”字,就扭糖似的越滚在弘昼身上,那光溜溜的玉股,触及弘昼裤下早已坚硬如铁的龙根,也是温存的。
弘昼也被自己的说的一番景象鼓舞兴致起来,见这怀中小佳人稚嫩如小星,婉转似新月,也不挣扎,也不躲闪,就跟个小娃娃布偶似的倒在自己怀里,一副任凭自己采摘受用的乖巧模样神态,也是欢喜。一只手从她的肋条之下,抚摸上去,已经毫不怜惜的摸上她那鼓涨的小奶头,开始搓揉;那精巧乳房娇小若莲却也混圆,奶头儿俏如豆蔻便是酥滑,乳晕更只是一层似有似无的粉红色肌理,说不尽那等青涩纯洁,倒好似新剥出来的荔枝带着水珠一般,只是触手上去抚摸揉玩、捏弄淫逗,不仅可意受用那等少女乳肉跟今儿早晨尝的羊奶包子一般绵软嫩滑,却更摸得到内里有一块略为坚硬浑厚的乳核。弘昼知道这是未成年女儿家特色玩趣,也是这一对小乳将来更添风月规模之源头,此刻本意未得、年华初成,就要献给自己肆意淫玩;便只管按下去,弹起来,拨一拨,又滴溜溜的翘回去,将个奶儿拨弄的一派妙趣,但觉四周乳房美肉,虽不比成年女儿家,但是紧蓬勃生长之味颇浓,简直好似就这么被自己摸一会子的时分,都可以大了一小圈似的。他逗玩得兴起,却又指尖渐渐觉着异样,此刻赤身裸体,奶儿乖乖挺着,平生头一遭被主人辱玩,凭她宝琴小小年纪幼蕊未成,也是动情,眼见那两颗滑溜溜的红豆,竟是略略翘了起来,那乳头纹理里,似有粉色充血之几乎要透出幼女肌肤之生气来……他得意之余,又觉得自己真是所见不谬,如此旖旎风流,这宝琴将来必不输钗云,是个雪乳好女儿。一时胡乱兴起,眼见那乳肉实在嫩得好似鸡蛋羹,拍一拍便是乳波荡漾,但求好玩,要试她乳肉嫩到什么地步,便用指甲在她那一颗小豆蔻的四周,刻进乳肉去,在乳晕里掐出四个月牙来,倒好似在那小奶儿上雕琢一般。
此举未免疼痛些个,又添一分凌辱亵渎、糟蹋奸玩之意,宝琴初春少女,头一回给男人玩奶儿便要受这等淫辱,那弘昼指甲刻到肉里,她吃那疼痛羞臊,未免一声“啊……嗯……疼……”的呻吟呜咽,连气息都乱了;说是痛楚,却连着几下,越来越带了媚音,待到两颗粉豆四周,被刻上八弯月牙红印,这稚嫩少女,已是小嘴都闭不拢了,一条粉舌吞吐,口中都有香涎从那鼓鼓的口角散了下来,随着急促的喘息,胸前两座奶包更是起伏连绵、自如镜湖落石泛涟漪,云散天台见青丘了。她美目迷离,更是水汪汪的泪满乌瞳,连睫毛上都沾满了耻泪,此刻除了痛楚羞耻,更有一等女儿家遭奸羞恸之满怀春意。只她到底是个小女孩子,未知风月,玉洁冰清,心里头也是一阵凄苦“我这奶儿,今儿便是给男人玩了去了,昔日里看书教导,女儿家见身如破身,沾衣裸袖便是失节,我奶儿都被主子这么玩了……便是再不得干净了。”却也未免有些疑惑:“只是不知怎生却是这等滋味?园子里常说女儿家给男人‘玩身子’,原来还真跟小孩子玩玩意儿似的……就这么拨弄逗玩要紧皮肉处一番,我就觉得这般羞耻欲死了。主子这么弄我奶头儿,好疼,却又不疼,好酸,却又不酸……只是觉得难过好羞……但觉得不得再见人了……还不如死了倒好。却不知主子就这么用我身子,可就得意快活了?”却又忍不住偷瞧瞧弘昼,真不知弘昼在她奶头上掐着指印,可算受用。
难为弘昼这久历风月颇知情怀,倒好似从这小妮子一汪泪目里,瞧出来她的痴心疑惑,即是愉悦自己,也是安慰于她,却喘息着胡言乱语只管戏道:“这便是……嗯嗯……你姐姐说的。女儿家的身子,任意主子施为了。琴儿你小小年纪,奶儿本来是不得给男人玩的。只是既做了性奴,才有这等风流好事,瞧你这小胸脯儿,将来只怕都不比你湘云姐姐小呢;这会子,你主子就想在你小奶儿上刻个记号……可惜刻不长远,否则将来长大了再瞧,才是趣儿呢。不过也就罢了,难为你……嗯嗯……此刻幼稚闺嫩,既给你主子掐过了,便是个印记,这么点子,便要给你主子尝头一遭的鲜儿呢……这对奶儿,只有你主子可以用得了。”
这弘昼满口胡诌,也不过是淫语荒唐,本来这等年纪的小妮子,弘昼亵玩她身子,说些话来辱她,也只是听她一片童音娇软,呜咽喘息,乃至啼哭饮泣,便也是风月意足了。哪知这宝琴羞臊归羞臊,到底是宝钗家风、李纨教养,天性里有偏有一股子浑厚果敢,居然到了身子被辱到这种地步,依旧可以憋红了小脸蛋,流着泪,能整理出话儿来回:“是……呜呜……谢主子疼惜。琴儿的身子,自然只有主子用得。琴儿此刻稚嫩,呜呜……啊……到底……不风流,怕委屈了主子;呜呜……只是琴儿这里……却是个……极干净的奶儿……连琴儿自己,都不曾这么……这么着。能给主子……刻个印儿,却是……呜呜……尽兴的。只怕自己耻辱苦痛不够,倒不成个性奴本分了……呜呜……主子若喜欢……呜呜……只管刻深些,刻破出血来留个疤痕,将来便也能瞧呢……琴儿却是……呜呜……不怕疼的。”
弘昼哈哈大笑,倒忍不住干脆俯下身来,在那两颗豆蔻四周,被自己用指甲刻出的血印处一一用口舌舔吻,仿佛是在吸吮她的滑嫩乳肉到自己口腔里过一遍口液,不仅将这个小妮子吻奶儿吻的颤抖酥软,更有那童稚肌肤、天然吹弹,那被指甲掐下去的乳晕边角,立刻又恢复成一片滑腻白净,口中安慰道:“都说了别老想着摧残自个儿……好宝琴,好乖乖,好宝宝,这么妙的奶儿,若弄伤了,本王却舍不得呢,哪里就刻个疤痕出来?……”他一边说着,另一只手却顺着小妮子的肚脐眼一路往下,婆娑着她光洁多脂依旧婴儿一般的小腹皮,在她那一颗娇小扁圆的肚脐眼里挖弄了一会子,直将个宝琴婆娑的媚声连绵,倒是憋着笑,童音求饶:“主子别挖肚脐眼里……琴儿怕痒……受不得”。
弘昼便也饶了她,再顺着少女腹皮往下走,终于触及了那片桃源小丘,玲珑花贝,却偏偏揉上了她那几根稀疏的小阴毛。他也是捉狭,将她那几根阴毛用手指捻起来,一并搓揉一番,将七、把根稀疏的毛儿“莎啦啦”得滚捏成一根小辫子,笑道:“难为你这小蹄子会说话。适才说不怕疼,却又怕痒?……适才又说自己这几根毛儿难堪?却还羞不?到底是怎样?可给你主子玩儿?”
那宝琴本来怕痒,但是此刻少女下体花苞贝肉、小腹下那鼓鼓光洁的阴阜肌肤,最是羞人的那处终于被男子侵犯抚摸了,但觉弘昼的手指离自己平生最酸涩苦痛又是羞愤妖娆的所在只有一指甲远,那几根耻毛被拎起来,触动体内痒疼,那桃源缝里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奔来涌去,倒好似有些尿意,更是小身子揉成一团,几乎要在弘昼的身子上磨蹭遮羞解痒了,心里头,除了羞恼耻辱,竟也是有些释然:“原来玩身子便是这么玩儿……难怪姐姐说,只有想着身子不是自己是,只是主子的玩意儿,主子想怎么样就这么样,才是正理……一味想定了主子要怎么玩儿,倒是不尽然了。主子就这么赏用我身子,在我……奶头儿上掐了,又亲开了,在我肚脐上挠痒痒,这会子……又……又卷我那里的毛儿来搓……这么想着,却不是更我们学里拨弄那些布老虎、玉玲珑、泥娃娃一般的顽意儿是一个理。就是喜欢,才要弄来弄去的……只怕……只怕……主子也该喜欢我身子的。”
她到底幼稚,想到这层,耻辱之外也有些欢喜,想着自己是“主子的一个娃娃”,虽然低贱淫辱,但是五内里又有一股子说不尽的舒坦酸涩,干脆忍着羞,口中满口呢呶,倒跟梦话似的回话:“给主子玩,自然给主子玩的……不……琴儿说错了……琴儿哪里有给不给,琴儿只有求着主子玩的……是……是……是……琴儿……琴儿便是主子的顽意儿,主子想怎么玩便怎么玩,主子要怎么弄便怎么弄。每一下都是羞得,每一下都是辱的……那毛儿好不好,不是琴儿说了算,是主子说了算……主子喜欢,便是琴儿特地长了,给主子玩的;主子不喜欢,呜呜……拔了去,再给主子玩儿……下头眼儿……”
那弘昼却听得骨头都要酥了,心头也可怜这宝琴小小年纪,虽不知风月滋味,到底是自小礼仪教养,也必知道自己满口皆是耻辱到了极致,不该出自小女孩之口的性奴之音。只是她正是所谓入园年许、教养得宜,又是此刻被自己辱玩,竟是口内一片奶声奶气的童音连绵,声音固然幼稚,但那回话词句,却恰如风月榻上,神女云雨一般,说不尽刻入魂魄之媚意。如此,更激的这弘昼下体刚硬,目光通红,几乎要丧失理智。本来他也没有此念,不过是搓弄她身子,此刻听她也是顺口胡言乱语说起,当真应了那句“随意尽兴,想怎么着,便怎么着”。那宝琴下体几根稀疏耻毛,哪里有什么污浊,更显得她童体清纯、玉女含春,映衬着她几乎紧闭不开合的两条肥白蚕宝宝似的贝肉,如诗如画,但是此刻听宝琴说“主子不喜欢,拔了去”,竟也不知道触动弘昼哪根虐玩这妮子,要听她耻叫哀求的心肠,竟是虎吼一声“好!可是我的小宝宝说的!”竟是邪笑着,捏着那七八根耻毛被他捻起来的一条小细毛线,狠命向上一拔,那耻毛本来细弱,哪里禁受得起,竟是一股儿被连根从阴阜上的毛孔里拔了去。
“啊呀!!!呜呜……”宝琴本来被他摸的已是浑身都酥了,此刻猛地一阵刺痛从她最娇弱的肉儿这里传到肺腑,顿时一声童音惨呼,小肉身子激灵灵一阵乱抖,泛起多少奶波俏浪。可怜她几根初生幼毛,竟都就被拔了去,那毛根处雪也似肌肤上,立时渗出点点血珠来。她幼小慌乱,却到底不敢挣扎抗拒,脸上本来一片迷离情动,又是立刻泛上多少被凌辱的女儿羞惭苦痛……那泪珠更如断线一般坠下,痛叫一声,本来是要嚎啕大哭,无奈身份所限,被凌辱亦是本分,只得勉强收拾情怀,怯生生咬着下唇,憋回去满腹愁肠哀苦,怯生生,迷离着一对剪水秋瞳,泪汪汪的瞧着弘昼,一脸儿告饶。
弘昼不过是一时兴起,倒也无意折磨她,此刻见她这等神色,不由又悔又喜,悔的是倒吓着了这小妮子,听着小妮子口风,满腔都是李纨教的“女儿家性奴本分,该等着被奸污至死”的惶恐念头,此刻未免又激出惧怕来;喜的是瞧她一脸苦痛,却又不敢违抗,死命忍耐,只敢用眼神求饶,身子却只能任凭自己接着肆意辱玩,想来也是默念着“身子不是自己的”那一等情色,真是满满淫意童趣。弘昼倒好似触动自己心头一片柔软,忍不住一口吻上她哭着抽噎的嘴唇,手上换了温柔几许,就在她阴阜下体被拔了毛儿的疼痛处,直到到她那一条紧紧闭合的桃源小缝上揉动,去她痛疼、抚她性灵……口舌上只管吸吮她丁香小舌、玉润波唇,啧啧连声,又是含糊道:“我的好宝宝琴儿……弄疼了?却不是一时下手重了?别怕,你还小,若是怕疼怕耻,该求饶便求饶就是了……只是你既在园子里为奴,固然有时舒坦,有时却也免不得疼痛耻辱,有时得些什么,有时还要失些什么才好……啧啧……别怕……是宝宝长得实在可人意儿,你主子才喜欢这么玩你。那毛儿还会长出来的,是你自己说不喜欢,我便替你拔了……若想哭,只管哭……啧啧……别怕,别怕……你主子心里可疼你了,真是小女孩儿,连下头的皮肉都这么滑……别怕……本王可欢喜着呢。”
弘昼满口吞吐,虽宝琴年幼,亦倒好似在吻玩成年女子一般,用意浓情缠绵,又跟抚慰孩子一般,连声安慰她“别怕”,越温柔体贴,将她温润的小舌头,从口腔里拖出来,吸干她舌尖上的唾液,又放回去,又拖出来,再吸干……几个反复,此等滋味,便是那饱尝云雨滋味的淫行妇人亦受不得,何况宝琴幼小孱弱、初知风月。另一头,他手上已经沿着那渗出血珠的毛孔渐渐温柔涂抹了向下,在摸弄宝琴两条美悠悠的大阴唇了,这一回虽是依旧淫辱,却不肯用强,只是拨开她唇皮,又弹回去,在她娇小却肥美的阴唇上头那颗小肉疙瘩处,揉一揉,又到她丹田下抚一抚,仿佛要将她的下体揉化了似的。
却不知那宝琴阴毛本来也只有娇嫩几根,被他戏弄拔了,初一下自然是疼的,其实也不过如此。她素日里所受教导,皆是“自己是性奴,主子是天人,自己身体、性灵、贞洁、美肉,都只可用羞耻、糟蹋、凌辱、疼痛乃至性命,换取主子片刻欢愉”,想想也是畏惧的……哪成想只不过是被弘昼信手弄疼了,这主子又是温柔缠吻,又是亲昵爱抚,虽说是越揉玩侵犯自己贞洁美穴、童体桃源,却又明明有一等用安慰抚摸要怯自己疼痛之爱意……一时疼怜爱惜,倒跟自己故去的父亲待自己体贴一般。她父母早故,只有胞兄,却到底男女有别,和宝钗虽亲昵要好,到底是堂姊妹隔了一层,此刻得这份亲昵抚慰,却是来自自己天天想着时刻要“奸死”自己的主子弘昼,早已经柔肠千断、幼心百回、童体娇颤、春怀缠绵……算的是魂飞天外,此刻只愿化在弘昼怀里,哪里还有什么痛处?她并不知弘昼乃是可卿自缢天香楼后,一腔愁肠,之后头一回奸淫处子,有多少柔情悔意、愧疚怜惜,用在自己身上解释情怀……只以为是主子悦自己娇嫩胴体、新梅颜色,才有这份垂怜恩德、亲近之意。听着弘昼满口“别怕”
“别怕”,小女孩家情动,却越哭的猛了。
弘昼听她哭的越凄惶,却也略愣了愣,才要作,哪知怀内小娇娘竟好似忽然又有了气力一般,竟然挣扎起来……弘昼还以为她要跪下哀告或是躲闪。竟忽然觉得一双精巧玲珑的小手摩挲到自己腰间,将自己腰带都解了……他才展颜一笑,知道这宝琴自然也是学来的风流,竟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古怪念头要来伺候自己。果然,宝琴抽抽噎噎,娇音软啼,却颤颤巍巍在那自己腰腹间,将自己长褂解了,竟然也不怕羞,摸索着自己小裤下包着那条已经刚硬如铁,斜斜矗在那里的龙根巨物,又是宽了自己的小裤腰带,将自己那条小裤也褪了下去。弘昼那条冒着热气、龟头蓬勃、虬泾狰狞、乌黑红亮、粗壮高耸的话儿,便被她一路解怀,释了出来,冒着头儿竖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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